“他剛說了,現在我是有他護著所以怎麼囂張都行,以后他不護著我了,我會被人報復呢。
行呢,跟你說這麼多做啥,主子做的決定你也不能反抗,乖乖站著學吧。
我怕你們主子被按了一次之后就上癮,以后都會想要,我可不幫不護著我的男人按。”
云嫵邊說邊著兩手手掌心,待手掌心熱以后,開始給夜殃進行泰式按。
先從足背開始,兩手按足背,讓踝關節能夠力引。
多次按腳趾,然后從膝關節開始點大。
嘖,不得不說,攝政王這真是沒話說,這又直又長,結實有力。
這按上去真是啊,不以按為由還不到攝政王的大呢。
寶譯在一旁看得瞪大了眼,這……這是他能看的嗎?
他家主子的大就這樣被各種推啊,按啊的,隔著薄薄的料而已。
他家主子的子多金貴啊!
“云嫵小姐,這……這個奴才學了也沒用,奴才先告退了。”寶譯說完一溜煙兒跑了。
夜殃閉著眼著那雙帶著溫的手在他上按,說真的,還真的舒服的。
而且不會讓人太大的邪念,他知道云嫵是真的在認真給他按。
有些地方會按得有痛,但是那種痛會讓人覺得痛快。
云嫵做完了第一步,下鞋上了榻,爬上了夜殃的上跪坐著。
夜殃:“???”
“你在干什麼?”夜殃反腦看去,看到了云嫵坐在他的兩后側上面。
他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這人!
怎麼敢這樣做,不是按嗎?要干什麼!
夜殃的尾不控制地纏住了的腰。
“放開我!我給你按,你捆我做什麼。”云嫵嫌棄地去拍他的尾。
夜殃俊的容上滿是冰冷:“你這樣是按?”
“當然是,放開,把雙手給我。”云嫵無視他困著自己的尾,抓起他的兩只手臂,子往后一仰將他整個上半都拉了起來。
“嗯……”夜殃酸爽地了一聲。
“怎麼樣,舒服吧,這可是最好的放松的方式,是不是覺間的濁氣都吐了出去了。”云嫵笑瞇瞇地問。
夜殃冷著臉,沒想到還真是給他松筋骨,他還以為……
可哪有松筋骨這麼松的!
算了,夜殃深吸了口氣,這是在按按,不能想別的。
“力道怎麼樣,要不要再大點力?”云技師很有專業素養地問道。
“可以再大點力道。”力道大點痛一點,他可以想點其他事。
云嫵又加重了幾分力:“舒服嗎?”
“舒服。”能不舒服嗎,再不舒服再加大力,他的胳膊可能就要廢了。
這人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這些奇奇怪怪,又很有想法似的東西。
云嫵將他雙臂放了下來,開始幫他按腰部。
夜殃剛松了口氣,便覺到自己腰被一雙手按住。
他倒吸了口氣:“你……輕點。”
其實他想說,你這樣不如直接要了本王的命,那一雙手在他腰上作,這讓他還怎麼不想。
不過是隔著薄薄的料,他都能到掌心的溫度,溫暖蠱。
“不能輕點,輕了就沒有效果了,有力道按完才會覺得舒服,徹底放松。”
夜殃心想,你怎麼就怎麼吧,反正都是要命。
他對就對充滿了男人對人的那種沖,現在整個人跪坐在他的上,一雙手還在他最敏的腰間按。
換誰能得了。
但他可以的,他是攝政王啊,最有自制力的男人。
“這個力道得了嗎?”雖然要用力,但也不能太過大了,所以云嫵試著問夜殃。
“不了。”夜殃沉著嗓子回道。
云嫵皺了皺眉頭:“不至于吧,我沒用什麼太大力啊,這就不了了?”
“嗯,你輕點。”夜殃嗓音又啞了幾分。
云嫵原本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他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這麼帶著讓人臉紅。
好像在強迫他似的。
“不能輕點,重點才有作用。”云嫵甩了甩腦袋,今天得讓攝政王會到什麼是王者級別的技師。
夜殃也得承認,云嫵的按力道確實不錯,按得他都放松了。
可放松了,有的地方卻沒有放松。
“這個還要按多久?”夜殃沙著聲音問道。
“本來一般呢是按半個時辰的,但你是我的大主顧啊,給你加鐘,最給你按一個時辰。”
云嫵很慷慨地道。
夜殃覺得時間太長了,這麼長的時間一直要忍著這是要他的命。
可……他又覺得繼續吧,這種想要又得不到的覺竟然該死的妙。
他不能給云嫵婚姻,不可能娶,便不能做那種房之事。
注定這輩子得不到的人,能這樣到,到已經是萬幸了。
云嫵雖然思想很健康,而且是真心想讓攝政王驗按的好,可奈不住攝政王這材太好了。
這腰啊,手不要太好,哥哥這腰不是腰啊是奪命三郎手中的彎刀。
又結實還富有彈力,按上去都能讓指腹著火。
云嫵不敢在腰上多按,怕這火燒到自己心上,萬一控制不住咋辦!
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貞節玉,很容易被男迷的。
之前被夜殃親了兩回就腦袋暈暈的任他占了便宜。
夜殃萬一不顧一切拿緩解期,得不償失啊。
云嫵趕換到他的肩膀上:“現在要開始幫你按頭了,放松放松。”
輕輕地著他的肩膀。
可夜殃這人吧,連肩膀都這麼好看,尤其是里本來就寬敞,這麼趴著那襟往后攏起,出了里頭的肩甲骨。
甚至連蝴蝶骨都若若現。
這也太了,完的蝴蝶骨,讓人想非非啊。
云嫵已經跪到了夜殃的左側胳膊,一人獨特的清香吸鼻間,夜殃腦袋都炸了。
這人還他放松,這怎麼放松?
“你放松你怎麼還全繃起來了,你這樣太沒法按。”
云嫵沉著臉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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