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嫵有些無語,夜殃這人是不是有點病。
心里有個白月,為他死守著妻子之位,怎麼就不能為守如玉呢。
男人果真是靠下半思考的嗎。
他反祖的時候這樣也就不說了,那是因為返祖變了狼,帶著。
可他現在明明都已經好了,怎麼還這麼熱衷于男之間的事。
云嫵勾了勾笑道:“好呀,那攝政王幫我也把客請了唄。”
夜殃點了點的額頭:“明明這麼有錢,還這麼摳門。”
云嫵聳了聳肩:“雖然鐵礦和鹽井都在我名下,可帳上的銀子都還沒拿來給我呀。
現在國庫空虛,賜封我為郡主的時候竟然連銀子金子都沒賜一點兒。”
雖然賜了不的地,還有宅子,可這些又不是真金白銀,要賣掉才能換銀子。
其實云嫵現在是家腰纏萬貫,但是一口袋一沒有。
衛國公老夫人那里的那些店鋪也還沒到拿分紅的時候。
當然,請客的錢肯定是有的,但有個冤大頭可以坑為什麼不坑呢。
哼,還真想讓上他,那就看看你能使出些什麼本事來。
看本姑娘會不會一毫的心!
不否認,原本對夜殃是有些喜歡的,可自從知道他的妻子之位為別人保留時,就將這份喜歡收起來了。
有白月的男人,可千萬不要!
再好,那心也不是屬于你的。
夜殃這個渣男,看姐姐怎麼玩死你。
“寶庫鑰匙不是在你那兒,沒銀子自己去拿。”夜殃有些無奈。
他什麼時候虧待過了,鑰匙都給了,就是方便啥時想要可以隨時去拿。
“那不一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東西我不要,那是你的寶庫,我雖然有鑰匙但也不能沒通過你隨便去拿。”
夜殃臉冷了幾分:“跟本王這麼見外做什麼?”
云嫵笑了笑:“畢竟沒什麼關系,哪好手。”
夜殃冷道:“不是說是本王救命恩人嗎?”
“是啊,不過你想拿點俗就來還我的救命之恩那可不行。”
夜殃拽著的手將拉到跟前,眸里都是探究:“就那麼想嫁給本王?”
“之前想的,現在不想了,努力過了沒功就算了,我放棄了。”云嫵誠實地道。
可不想去跟什麼白月爭地位,而且還是已經去世了的白月。
這種白月是真白月,沒人能撼,永遠地留在活著的人心里。
夜殃心臟一陣悶疼,他真的想把云嫵想要的一切都給,可偏偏最想要的他不能給。
“本王不是不想娶你,是不能。”夜殃帶著一些無奈道。
云嫵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知道,你承諾過人,不會娶別人為妻。”
夜殃聽著這話怎麼有點不對勁,但是一想又好像沒有不對。
“你怎麼知道的?”夜殃疑地問。
“大夏王子說的,你與他關系可還真好,他連這些都知道。”云嫵噘了噘道:“我以為我與你關系要比與他更好才對。”
救過他的命,與他親無間過,竟然很多事都要從別人里知曉。
明明一個六親不認的人,卻還能與赫連關系那麼好,什麼都告訴他。
夜殃了的頭:“本王的事你不都知道麼。”
云嫵笑了笑:“沒事,我跟你認識時間不長,走吧,他們估計都快到了。”
“在哪作東?”夜殃問道。
“怡香樓。”
夜殃猛地拉住:“什麼地方?”
“香怡樓呀,他們選的地方,我正好也沒去過想去見識見識。”云嫵一臉興趣。
夜殃握著的手了:“那是青樓,你確定要去?”
云嫵嘿嘿:“我知道呀,聽說那里的子十分勾人,男人進去了都會樂不思蜀,我去見識見識,也好學習學習。”
夜殃抬眸看著:“你不需要學習了。”
這樣就已經勾得他六神無主了,再學習那還得了。
“我哪能不要學習,我這不是都沒魅力讓攝政王放棄承諾娶我麼。”
云嫵甩開他的手就往外走:“走了走了,別管什麼地方,他們能去,我就能去,你要不想去那就呆家里。”
一層冰霜浮上夜殃的臉,這人,還真要去青樓。
倒不是不能去,可跟一群大佬爺們去算什麼事。
夜殃幾步追上云嫵,將自己上的披風取下來披在上:“去見識可以,別胡鬧。”
云嫵朝他做了個鬼臉:“我一個人去那里還能胡鬧什麼,難不那兒還有小倌?”
夜殃:“……”
云嫵到了怡香樓瞪大了眼,臥槽,還真有小倌!
而且還個個長得貌如花,養得比人還水靈。
夜殃也是第一次來,他臉冷得像數九寒冰,怡香樓老鴇看到他連兩都在抖。
這是誰把這尊大佛帶過來了!
怡香樓最近好像沒做什麼事招惹這位大佛啊。
“攝……攝政王,您……您是來……”老鴇紅機媽媽一臉懵,竟然不知道如何招待這位。
聽說攝政王不近,而且也討厭別人挨他。
可他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并且臉這麼差,心里抖著,難不是來掃平們怡香樓的。
“你們這里還有小倌?”攝政王沒開口,云嫵卻是一臉興趣地問了起來。
紅機媽媽看向云嫵,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攝政王自己來還帶個如此貌的子。
這是來踢館的?
“是……是有小倌。”
“為何在青樓會有小倌呀?”云嫵好奇地問。
紅機媽媽看了眼臉凍人的攝政王,小心翼翼地道:“這……有些顧客有點特殊,就……”
“男一起點?”云嫵瞪大了眼。
這群人可真玩得花啊。
紅機媽媽趕搖頭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這群小倌只賣藝不賣。”
云嫵朝夜殃眨了眨眼:“攝政王,要不我們點幾個小倌,看看他們才藝如何,會不會比子還強。”
夜殃脧了一眼:“他們會比本王好看?”
“那倒肯定沒你好看,不過人家有才藝啊,就看看嘛,反正來都來了。”云嫵拽著他的袖撒道。
夜殃從來沒想過,他有這麼一天,出錢給自己的人點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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