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子吧？是皇帝親生的吧？

裕王一臉懷疑人生的起，還沒走，慶帝就對暗衛下令，“傳令戍邊的暗部啟，要是誰敢幫助氏家之戰，直接宰了，下一級提上來就行了。”

“父皇，要是都跟著了？”

裕王問了一句，慶帝撿起一顆棋子，眼里溢出一抹寒，“那就暗部首領接替，將士再好，也比不上兵多。”

得了，他白擔心了。

裕王拱袖一禮，“兒臣告退。”

慶帝揮了揮手，闊步走到書案前，嘆了一口氣，“看來需要給丫頭提一下爵位啊！”

“皇上，是不是太急了？”

黃公公跟在帝王邊，自然懂得一些，委婉地提醒一句。

慶帝笑了，彈出手里的棋子，瞧著棋子穩穩當當地落在棋盤上，揚起一抹明的笑，“一石激起千層浪，希活著，畢竟朕還是希沙子能變黃金，橫掃天下，將這九洲之地再闊上一闊啊！”

“皇上英明！”

“行了，別拍馬屁，你這些馬屁都抵不上畫畫十個字。”

慶帝嫌棄地說著，轉頭看著三年前秦畫念的那篇寒窯賦，又仰頭大笑，“朕當初一時好奇，做了最明智的選擇啊！”

黃公公一頭霧水，完全接不上話，只能恭維著，想著秦畫到底哪里了皇帝的眼？

*

如意坊，靠著道的邊的雅間都坐滿了，秦畫挨個雅間去喝了兩杯，甚至哄著怒氣沖沖的未婚夫去蘭香齋歇著，這才回到雅月閣。

只是秦畫實在不懂，這人為何一定要見，就這麼坐著，直直地看著對面的人，一時沒吱聲。

“南安鄉君，我很好看？”

對面的人開口了，語氣溫，帶著一點江南的綿，甚至有些普信。

想不到大乾朝，聲名遠揚的文公子葉君凌，居然是個十足的普信男，真是有些失策啊！

秦畫抬手掩，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嗯，好看的。”

“可惜葉某已經娶妻了。”葉君凌故作一臉歉意，還瞇起雙眼，“當然，南安鄉君要是不介意，側室還是可以的。”

這就開始了嗎？

還真是沒有一點武德啊！

秦畫噗嗤一笑，“啊啦，葉大公子是不是會錯意了？”

“哦，怎麼說了？”葉君凌一副好奇，頗有虛心學習的姿態。

秦畫抬手，著酒杯的邊緣，語氣魅，“人人都喜歡好的東西，可也不是都能擁有的，特別是我這樣懶惰的人，除了有欣賞的普眾心思，也有擁有極品之后，再也沒了擁有低劣品的心。”

說著，微微抬頭，眼神迷離的著葉君凌，“葉公子雖然算個極品，可惜我討厭跟我同類的人，所以葉公子別玷污同道中人，免得被打。”

“呵呵……有道理！”葉君凌輕笑連連，舉起酒杯，“那麼葉某為剛才的激道歉，還南安鄉君諒看到極品人的失態。”

“了解，畢竟都是同道中人嘛！”

秦畫也舉起酒杯，與其了一下，瞧著他一飲而盡后，也不疾不徐地喝下去，二人邊伺候的人立刻為他們滿上。

葉君凌卻有些不高興，咳嗽一聲，“鄉君，如果方便，可否退下邊人？”

“還是留著吧，我怕酒后失控，壞了葉公子方正君子的名聲。”

秦畫才不會給激怒蘭香齋那位的機會，還抬手托著下顎，一副漫不經心地說道：“氏家之戰，葉家目前在氏家中也算排了不錯的名次，要是這次我心下一狠，葉公子猜猜，你們還能排第幾？”

“想不到鄉君居然溫了。”葉君凌一副驚訝，甚至溢出一抹歡喜，“還是對葉某，果然鄉君是看上葉某了吧？”

他娘的，這廝絕對是個合格的對手，不能輸！

“有種像種，無種不生嘛，我爹喜歡你姑母，我喜歡你也很正常啊！”

秦畫也不客氣，微微嘆了一口氣，“可惜這個世道對子束縛太多，我想左擁右抱，奈何世道不允許啊！”說著，委屈地看著葉君凌，“那個，表哥，你要是不介意，做個暗中的面首如何？”

表哥？們何時有這麼親熱的稱呼了？

葉君凌角了，“你不覺得你當個外室更好嗎？”

“切，你爵位跟我差不多，錢還沒我多，你怎麼讓我當外室？”秦畫很是嫌棄，拍著桌面，指著葉君凌，“實力證明我們誰上誰下？”

“噗嗤……”

葉君凌一口酒噴了出去，邊的小廝連忙拿著帕過來，他一邊一邊忍著笑意，“這麼說，只要證明我比你厲害，你就會雌伏嗎？”

秦畫紅微微揚起一抹邪魅，“那要是證明我比你厲害，你是不是也會雌伏？”

“那個，鄉君，我是男人？”

“男人就不能雌伏嗎？”秦畫一副見過世面的拍著口，“我當男人三年，青樓小倌到都去過了，學習了不技，表哥要是喜歡，我可以全部在你上試一遍。”

葉君凌是再也繃不住了，猛地放下帕，“南安鄉君，玩笑過頭了。”

“哈，這不是你開始的嗎？”

秦畫斂了嬉笑，一副高傲冷清地睨著葉君凌，輕嗤一聲，“我向來是一時彼道還是彼的主，而且我是商人，你祖父天天追查我，多了解吧！”

“確實，不過你確定這三年的白圣就是你嗎？”

“我今兒都亮相了，有啥不好承認的？”

秦畫拿起酒杯，晃著，“回去告訴你祖父，他棋下得很臭，顧著謀算計，都不抬頭看看全局，連自己挖的坑都沒填上，就想著再挖坑，也不怕把自己活埋了嗎？”

葉君凌十分贊同地點點頭，“哎呀，我祖父就是這種人，我都提醒他很多次了，可惜都拗不過他！”

“是吧，很悲哀啊！”秦畫也附和著，“我都替他著急，生怕他殺人太多，半夜被鬼敲門，讓我了一個對手了。”

“沒事，他要是死了，我做你對手啊！”

葉君凌笑嘻嘻的接著話，還拍著口，“你放心，我做你對手，一定不會讓你寂寞。”

“是嗎，好期待啊！”秦畫滿眼放著，“那你祖父何時能仙游？你爹何時能嗝屁？你何時能掌家？”

葉君凌角了，忍著一不快，故作鎮定，抬手著眉心，“這個需要外人幫忙啊，不然我手的話，就會失去為你對手的資格。”

“這樣啊！”秦畫一副失落，嘖了一聲，“要不你把你祖父犯的事捅到皇帝那里去，再把你那個愚蠢的爹送回封地，然后咱們倆較量一下？”

倏地，葉君凌斂了笑容，淡淡道：“鄉君還真是沒有誠意，居然想著連鍋端了，這可是對我的不敬啊！”

秦畫笑了，“啊啦，你還知道我想連鍋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