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畫抿了抿,想著接下來的事,崔貴妃,你若敢幫著葉氏害我,你兒就算登基了,姑也能讓他忙活到無暇管你們崔家!
出了鎮北侯府,秦畫直接去了奇珍樓,將江孜和元靈元英都喊過來,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三人聽完,齊齊目瞪口呆,江孜甚至都忍不站起來什麼,“姐姐,你……你瘋了嗎?”
“差不多了!”
秦畫一臉認真,晃著手里的果酒,“葉老賊敢對我婆母下手,就要做好被欺負回去的心理。”
“可大哥尚未回來,你這又是閉市,又是下毒的,你是要干嘛?”
元靈也要瘋了,質問后,瞪著秦畫,“你不能因為……”
“我不能怎麼樣?”秦畫了,“我他娘的是沒資本了,還是沒這個能耐了?”
秦畫完全沒有了形象,猛地放在手中的水晶杯,杏眸圓睜,瞪著三人,“這他娘的都打到姑門上了,難不我還要笑著臉過去?是不是等他打完左臉,我還要把右臉過去?”
江孜被秦畫突然兇悍的樣子,嚇得脖子一,連忙解釋,“姐姐,不是,我們……”
“閉!”
秦畫怒吼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怕什麼?”說著,冷哼一聲,“你不就是因為你父親的案子沒有浮出水面,覺得皇帝也是昏君,所以不想幫嗎?”
“是!”江孜被中心思,干脆破罐子破摔,“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那我就讓他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切!”
秦畫鄙夷一眼,“小友,多讀點書,誤解老子的本意。”
說著,抬手就甩了江孜一個栗子,“既然你狠,那就去找罪魁禍首,不要牽連天下的老百姓,你該知道,一旦氏家之戰打起來,死的會有多個鐘家嗎?”
“姐姐,你是商人,沒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江孜苦笑了,從腰間取下令牌,“如果姐姐非要鬧這麼大,請恕弟弟不能奉陪!”
“商人是嗎?”秦畫笑了,盯著江孜手上的令牌,“那行吧,我就以商人的標準辦事。”
“雀兒,江掌柜簽了多年合約?”
“回稟主子,一共五年!”
秦畫笑看江孜,“聽清楚了嗎?”
“沒事,我賠錢!”江孜一臉得意,“小爺好歹也是江南闖過的,還能賠不起嗎?”
“那行吧!”秦畫笑了,招呼青雀,“給理好,隨便把你靈瓏的賣契拿出來,讓一并贖,從此天下再無他們兄妹二人。”
元靈一看不對勁,連忙說道,“大嫂,你……有話好好說。”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秦畫冷笑了,“迫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要麼傾家產,要麼死無全尸。”說完,看向江孜,“有本事撂下令牌,我就有本事讓你們姐弟倆把命留下,這就是你想到的商人嗎?”
江孜氣得目眥裂,“你威脅我?”
“對啊!”秦畫一副理直氣壯,“就你這個小屁孩子,若不是姑喜歡明宸,就憑你,我還瞧不上。”說完,招呼青雀,“給老不死傳信,讓墨離那老家伙給我滾來看奇珍樓,我要把這京城給他鬧得天翻地覆。”
“是,主子!”
青雀立刻下樓,秦畫就看著元靈,“你也別惹我,趕去辦事,明日一早,我要整個京城屬于我們的勢力,全部關門。”
“是,祖宗!”
元靈聽到墨離兩個字早就嚇得不行了,哪還敢說什麼,應聲起來,拍了拍江孜的肩,“小子,你惹你姐姐,可不是我們這種級別能對付的人。”
“我聽得到。”
秦畫低吼一聲,元靈嘿嘿一笑,麻利閃人。
“元靈,讓萬惠上來!”
秦畫再度吩咐,跑到樓道口的元靈揚聲回了一句,麻利下樓,招呼萬惠,隨便提醒兩句。
“主子怎麼突然……”
萬惠話還沒說完,元靈就話,“江孜那小子惹到你家主子了。”
“那小子最近很不聽話,我就知道要出事。”
萬惠嫌棄的,瞪著元靈,“你經常跟他在一起,不知道說說嘛?”
“我說個屁啊!”元靈委屈不已,“那小子除了聽明宸的話,就是聽秦畫的,可秦畫要幫他仇人,你覺得了?”
“主子什麼時候幫他仇人了?”
萬惠一臉錯愕,隨即哼了一聲,“再說了,我家主子是是非不分的人嗎?”
“江孜的全家被太子和葉相滅門了。”
“那就去找太子和葉相啊!”
“可上次在安縣,你家主子幫了太……”
“你想多了!”
萬惠立刻打斷,微微湊近,低聲道:“兵符出現在安縣,主子用了緩兵之計,而且皇上是我們的人,你覺得了?”
元靈嗅著胭脂香,心神漾,悶悶道:“所以那小子誤會了?”
“不然了?”萬惠哼了一聲,“葉老賊和太子黨都是我們的仇人,你覺得我們會幫嗎?”
“什麼意思?”
元靈一愣,旋即,“你全家也是因為太子黨?”
“嗯!”萬惠點點頭,抿了抿,眼里閃著寒,“主子的母親也是被葉老賊害死的。”
“不是后宅……”
“不是!”
萬惠斬釘截鐵的打斷,瞪著元靈,“你最好記清楚,姑娘的母親死于中毒,不然你以為裕王能得到我家姑娘的暗中站隊?”
“我知道了,你上去吧!”
元靈說著,目送萬惠離開后,轉出門,將秦畫的命令安排了下去,隨即招呼一聲,“崔六,快去,通知老家伙,就說崔貴妃與葉曉蓮有來往,要是裕王知道真相,崔家難辭其咎。”
“主子,這……”
“快去!”
元靈心里難的很,該死的,他就不該去追查自己的世,不該知道自己與崔明有關系。
“是!”崔六無奈,只能應著,立刻閃離開了。
“哎,這天啊,還真是變得快啊!”
元靈嘆一句,著皇宮的方向,老家伙,雖然恨你,但小爺也不會不管你死活,只希你們自己別找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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