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卿也不是柿子的,初來乍到,就被靜山差點打去了一條命,還被前世的夫君救了,這種狗的劇也就能發生在的上吧?
跟靜山說出自己原本的計劃,難道是相信他嗎?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相信你吧,相信你的忠心?哦……也許是有這麼一點因素,不過這個因素只占用了連半都不到。”
“你是南詔太子的人,你在大理城說書這麼多年,說的還是南詔太子的故事。嗯……太完的證據鏈了,你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放棄你。”
秦九卿明明是平易近人的話,可是聽在了靜山的耳朵里,就好像是炸彈一樣。
靜山總算是聽明白了。
秦九卿說,不在乎南詔太子的份到底是誰。
秦神醫說,他的份很合適。
到底要做什麼?
“你答應了對不對。為你們太子繼位的事業添磚加瓦,為了恢復南詔國,你做什麼都愿意,對不對?包括做大理國主的袋子……對不對?”秦九卿的聲音愈發溫了。
楚王聽到了這里,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呆呆地看著這樣的秦九卿,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來。
這一幕,這個人……秦九卿剛剛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重合,和那個絕然同歸于盡的帝后重合。
“九卿,你到底是誰?”楚王輕聲問道。
“我是誰?我當然是秦九卿啊。”秦九卿抬眸,溫和一笑。
靜山已經徹底傻住了,連秦九卿給他送綁了也不知道,可是知不知道有什麼關系呢。
“好了,可以了,我們可以走了。”秦九卿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笑道。
秦九卿相信,恒天一定會理好不在的事。
但是有什麼理由,會比帶回去南詔太子本人更來的有說服力呢?
秦九卿打量著靜山,沒有給他做任何的改變,這個樣子的人才符合忍的南詔太子人選不是?
楚王知道了秦九卿的心思,只能用一句話來說:“不愧是夢里當過皇后的人……”
秦九卿抬頭看了一眼楚王,想到了什麼,然后笑笑:“殿下,你今日有空嗎?”
楚王直覺不太好,吞吞口水,結道:“你……你有什麼事嗎?”
半個時辰以后,楚王就知道秦九卿找自己有什麼事了。
他們三人站在大理宮城的外面,看著守城的兵們看他們驚愕的表,秦九卿一臉淡定,斥道:“看著干什麼,還不快趕稟告陛下,換的人到了。”
換的人……到了。
這個消息就像是長了一個翅膀一樣,很快就飛過了整個宮城。
這幾日,關于大理國主換的事,大家議論紛紛。
最開始的時候,都是皇子們要求換,以博得國主的圣心。可是后來聽說換會死人的,有些人就開始打了退堂鼓了。
這兩日竟然有提出說,最好的換對象就是前朝僅存的南詔太子!
“南詔太子心在正當壯年,年富力強,換后對也不會造什麼影響的。”
……
“再說了,這位太子威很重,尤其還是南詔國脈純正的后裔,國主想要太子的,也是無可厚非。”
……
“再說,都是太子主要求給國主換的,誰能說半個不字呢?”
……
三人行一起到了大理國主的皇宮里的時候,大理國主的心是又激又復雜的。
他靜靜地看著下面的秦九卿和楚王,他早就把秦九卿的份查了一個清清楚楚,也知道楚王來了大理城的事。
卻不想,用這種辦法在這個時候見面了。
可是不管時機對不對,大理國主能換治病了,還是用的南詔太子的,他的心說不出的激!
“太好了!秦神醫,寡人就知道你是個最負責人的神醫!”大理國主掩飾著心的激,親自下去握著秦九卿的雙手。
秦九卿勾一笑。
“不過……”大理國主有些猶豫了。
秦九卿挑眉:“您猶豫什麼呢?”
大理國主看都不看靜山一眼,而是將目轉向了楚王:“楚王殿下您是什麼意思呢?”
這個時候,楚王怎麼會胡言語呢。
楚王腦海中閃過了經緯先生來時候和他談過的話,經緯先生已經判斷到,只要南詔太子一到,那麼大理國主就會同意換,而這個時候就是和他談判的最好機會。
大理國主同意換,那麼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提出要斷絕和大食、吐蕃的聯合對抗朝廷。
這是利益換。
“殿下,大理國主同樣需要穩定的朝局,南詔太子換的事搞不好會是一場戰。大理國主不敢賭,所以攘外必先安。”
“只要能夠得到大理國主的點頭,那麼一切都將迎刃而解。殿下,你千萬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如果功,我們將會有時間有力去應付北境的戰斗。殿下,你穩定西南有功,陛下必然會心中歡喜。屆時,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經緯先生的話言猶在耳,楚王看著大理國主微微一笑,又看向了秦九卿:“秦神醫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大理國主一愣?
他哪里不知道剛剛是和自己討價還價的好時候,對于一國皇子來說,也是立功的好時候。
不過,楚王竟然放棄了這個機會?
他想要做什麼?
大理國主有些搞不明白了。
不過他似乎打聽到,這位楚王殿下似乎心儀于鎮國公府的大小姐,也就是這位秦神醫。
難道傳說不是假的,是真的?
大理國主認真地看向了秦九卿,似笑非笑地問道:“兩位什麼時候商量好的,寡人竟然不知道,真是老了呀。”
秦九卿可沒有被大理國主的自嘲嚇到,微微一笑:“國主大人,換這件事太危險了,攘外需要安啊,若是稍有不慎,恐怕得不償失。”
秦九卿短短的一句話,卻說盡了所有的風險。
可是,提了要求,去偏偏什麼都沒有說。
大理國主神凝重,他可是聽得出來,秦九卿在威脅他呀。他胖胖的了:
“寡人自然是相信秦神醫的,你的好意,寡人心領了。別說你有這個憂慮,其實寡人又何嘗不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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