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只是一時口誤,也是聽信了宮中的謠言,這才無意間談起,請皇後娘娘不要責怪。」
「對對,奴婢幾個,只是說了幾句,請皇後娘娘饒命。」
……
斐苒初這一大早醒來,早飯還沒吃一口,就看這幾個小奴婢背後議論,不說惱火是假的。
「喜翠,按照宮中的規矩,背後議論本宮。該當何罪?你念給他聽聽。」斐苒初卻沒有回應,慵懶得被喜翠扶著,刻意地打了聲哈欠,幽幽的一聲,眼睛微瞇起,充滿了危險氣息。
幾個婢跪在地上,聽到皇後娘娘,沒有怒的語氣,剛剛舒了一口氣,就聽到喜翠冷聲說:「這罰就大了,背後議論,要重打十大板,掌十下,不僅僅如此,還要看這議論的是皇後娘娘那就不止如此了……」
喜翠知道斐苒初,不會真的要罰一個小婢,可在後宮,若不立危言,恐怕難以服眾。
這個婢聽到后,嚇得大聲哭,立即跪在地上,接連磕了幾個響頭,一邊喝一邊哭著求饒:「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賤,是奴婢不知好歹,請皇後娘娘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奴婢幾個也是聽別人議論,這才有了狗膽,還請娘娘饒了我們幾個……」
斐苒初漫不經心地著袖,緩緩地低下頭,撇著幾個奴婢,輕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哦?聽別人議論,這倒要說說是誰在背後議論本宮?」
「這?」
「皇後娘娘,這……這都是從皇上宮中聽來的。奴婢幾個是一個聽說大臣都在討論,所以這才多,還請皇後娘娘不要責怪。」其中一個奴婢看著其他人不敢回應,這才大膽的說起。
斐苒初輕笑一聲,讓人看不出的心思,幾個奴婢聽到的笑聲,嚇得立即低下頭,不敢出聲。
「本宮知道了。」口中緩緩的吐出幾個字,便被青翠扶著回宮。
幾個奴婢跪在冰冷的地上,原以為被放過了。
就看到暗月站在們的面前,著們的下,一掌,一掌扇過,不出片刻,幾個奴婢都被打腫了。
清早的事發生后,很快被人傳開,聽說有小宮背後議論被皇後娘娘親耳聽見,被責罰,臉都被打腫了,不宮不敢多言。
那幾名婢紅腫的臉,已經證明了一切,誰還敢背後議論?
「是該管管宮中的人了。」趙風剛剛下完早朝,聽到邊的太監說起,沉的臉上。帶著幾分冷意。
「是,奴才這就去辦。」說罷,太監消失在視野之中。
嚇得幾個小太監不敢出聲,默默地跟在後。
趙風一路來到養心殿,批閱手中的奏章,臉鐵青,直接將丟在一側。
一旁侍候的太監,見到,連忙人將桌上的墨去,默默地撿起奏章,放回原。
就在此時,門外卻響起了聲音:「皇上,湘貴妃……」
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他打斷:「朕沒空。」
「是。」
太監的話語停頓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麼,發出驚呼的聲音,此時房門就被人打開。
斐苒初被喜翠扶著,緩緩的踏房間,看著悉的場景。
桌上打著燭,上面堆滿了奏摺,趙風臉鐵青。
「你怎麼來了?」趙風見斐苒初出現,倒是有幾分意外。
斐苒初沉默不語,走到他的面前,一眼瞥見奏摺上寫著皇后二字。
「我若不來,這件事,難道你一人承擔?」話語停頓,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隨手拿過一本奏摺,就看到上面批判的文章,寫了幾頁。
斐苒初隨意的看過,無非是批判霸佔著皇后之位,卻沒有做到母儀天下,一年前突然失蹤,回來后,將京城發生,帶來了疾病……
「說吧,是不是大臣們想要廢除我這皇后職位?」
斐苒初原本不過看一眼,隨手將奏摺丟到趙風的面前。
「此事,朕會理。」趙風冷峻的面容帶著幾分無奈。
「明日,我與你一同早朝。」斐苒初淺淺一笑,便緩緩的起離開。
次日。
「皇上,皇后的事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皇上真會如此糊塗,為了一個妖,不惜侮辱您的份。」丞相看不下去,當著文武百的面當眾指責。
趙風居高臨下,俯視眾臣,不怒反笑,一隻手支撐著下額,靜靜地看著他們:「何為妖?你們一句一句說朕的皇后是妖,可有什麼證據,還是說他做出了什麼事,讓眾人唾棄了,就僅憑謠言,就污衊的份?」
「皇上,您怎會如此糊塗?臣也是好意提醒,這已經十天過去,京城裏的謠言,您不是沒有聽說過吧,消失有一年之久,突然回京,就帶來了疾病,這不是正最好的證據?」
「況且,往日我們是念著皇上對皇后的一片癡心,並沒有廢除皇后。而如今局勢不同,回宮以後,還穿著便跑出宮,這是皇后應該做的嗎?」
「就是,丞相說的是,皇上,你應該聽取我們的意見,現在在風頭上,而不是意氣用事。」
……
丞相先是挑起,引起眾人的不滿,文武百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趙風看著臺下的一切,一方面是他的心子,一方面是他們培養的忠臣,如今陷了僵局。
「看來是本宮這個皇后做的不好,讓大家對我產生了不滿。」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清脆悅耳,就像百靈鳥兒的聲一般,驚醒了眾人。
原本激烈討論的大臣們也停了下來,循著聲音看去。
斐苒初穿著紅的長,腰間掛著配飾,長發挽起,發簪點綴,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一雙明眸似笑非笑,角微微勾起,可人,卻不知為何,帶著威懾力。
嚇得眾人,沒想到皇后就如此,一時間陷寂靜。
斐苒初卻沒有太大的反應,緩緩地坐在了一側的椅子:「方才,在大殿外就聽眾臣不知道在議論什麼,可否與本宮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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