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照呈笑了一下,“自然是來向嫂嫂道歉的。”
說著,他便走到挨奚沉卿的位置坐下。
讓他很奇怪的事,奚沉卿居然沒阻止他的肆意妄為,他心中竊喜,以為奚沉卿真的只是心,可下一秒他便到腹部位置傳來涼意,像是被什麼極其堅的東西抵住了。
他笑意微僵,明白這是什麼,緩慢低頭往下看,便只看到一把巧通全黑的手槍。
蕭照呈想要挪子,下一秒便聽到“咔噠”一聲——那是槍上膛的聲音。
“別!若是走火了可與我無關。”
蕭照呈看向奚沉卿,對上那雙似笑非笑卻充滿涼意的眼睛。
奚沉卿抬了抬下,眉眼微挑,“坐回去!”
看似輕描淡寫卻又是那麼堅定決然,不容人抗拒。
蕭照呈角彎起一抹難以言喻的弧度,連那雙狹長詭異的眼睛都是彎,他故意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的的作,才緩緩一步步退回到方才的位置坐下。
廚房里似有響,下一秒柳嫂端著一杯咖啡走出來,將咖啡放在奚沉卿面前。
說:“奚小姐,房子我已經打掃好了,這是您要的咖啡。但是商先生房間的床單被罩還沒有換,商先生似乎已經休息了。”
奚沉卿早已將手槍藏在后,微笑,“沒事,他的房間到時候我整理就好。”
“那我先出去外面澆花了,奚小姐。”
“謝謝柳嫂,辛苦了。”
對于所發生的一切,柳嫂仿若未見。
蕭照呈握了拳頭,他知道商硯衡一直和奚沉卿住在一起,沒想到連床單都要奚沉卿幫換!
他的眸可見得暗爍,像是蘊藏了一團烈火。
奚沉卿端起桌上的咖啡,拿起勺子慢慢將上面極盡完的拉花圖案攪散融合,然后才慢慢品,邊喝邊攪,這是的習慣。
一杯咖啡就已經是奚沉卿對蕭照呈的無視。
蕭照呈面上不以為意,一杯咖啡而已。
他主笑著開口,“那晚,嫂嫂不是說想要馬休帶那幾個保鏢去保護大哥嗎?我今日將人給你送過來了。”
奚沉卿沉默不說話。
見此,蕭照呈拿起手機點了兩下,只見下一秒以馬休為首的一眾保鏢以隊列的形式走進來,整齊站立。
馬休帶人彎腰鞠躬,“奚小姐好!”
奚沉卿漫不經心喝了一口咖啡,“小點聲!硯衡在樓上睡覺,若是吵醒他,我估計你們就都得死了。”
蕭照呈被這句話氣得不輕,中像是被火燒,差點咳出來。
他裝作云淡風輕問:“嫂嫂和這位商先生是——”
奚沉卿直接打斷他,“他是我的人。”
忽然,骨節嘎吱的聲音頓時在廳堂響起,那是蕭照呈的忍耐極限。
奚沉卿仿若未聞,抬眸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保鏢,紅譏誚,“看樣子你們的傷都好了?”
馬休恭敬回答:“承蒙奚小姐手下留。”
彎冷譏不說話了。
蕭照呈道,“那他們我就給嫂嫂了。”
“給我干什麼?”
蕭照呈頓了一下,“不是嫂嫂說要他們的嗎?”
奚沉卿沒有回答,而是格外慵懶地喝起了咖啡。
不開口,沒人敢催。
冗長的沉默過后,抬眸輕笑,“我開玩笑的。”
眉眼輕佻,“沒想到三當真了,行了,你把他們帶回去吧。”
誰都看得出來奚沉卿是在耍蕭照呈,可誰都敢怒不敢言。
馬休等人看向蕭照呈,蕭照呈示意他們出去。
奚沉卿忽然出聲阻止,“等等。”
所有人都以為奚沉卿后悔了。
誰料下一秒奚沉卿站起,朝著馬休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仔仔細細盯著他的臉。
馬休被盯得心中發,明明在東南亞的時候,和那麼多大鱷對戰都是坦然自若,而在奚沉卿面前,特別是如此近距離的對視,讓他下意識張。
奚沉卿看他繃的下顎線,將他張的緒盡收眼中,輕笑出聲,“張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馬休垂眸不去看奚沉卿的眼睛,的那雙眼睛跟刀子似的,“不知奚小姐有什麼吩咐?”
奚沉卿盯著他的臉,夾雜著笑意,“我總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話音剛落,馬休下意識抬眸看了奚沉卿一眼,轉瞬又垂下眸去,“我雖然常年在外,但偶爾也跟著爺,在蕭家時,也曾見過奚小姐數次,可能是這樣讓奚小姐覺得眼。”
他的回答很中肯,挑不出病。
“常年在外?”奚沉卿笑了,“是在哪里?東南亞嗎?”
馬休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此時,連蕭照呈也跟著站起來了。
奚沉卿笑意不減,“這又不是什麼,有什麼不好回答的。”
馬休看了自家爺一眼,蕭照呈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心領神會之下立馬道,“奚小姐說的對,我常年在東南亞,為爺辦事。”
“東、南、亞!”奚沉卿故意一字一頓,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都說這人想要富,就得闖東南亞,是不是?”
馬休也是東南亞那種地方混出來的,蕭照呈的左膀右臂,自然知道該怎麼回答,“東南亞屬于熱帶,盛產水果,可以將水果經銷世界各地,的確能賺不錢。”
奚沉卿笑了。
騙鬼呢!
水果生意賺錢賺到這種地步!
話看似是對馬休說的,但沉凝的目卻落在一旁的蕭照呈上。
“可我怎麼聽說在東南亞,最掙錢的不是水果,而是另有其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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