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的很,兇得很,我躺地上一下也不敢還手,他們打起來可一點都不客氣。”
劉子怕一下解釋不清楚,就又來解釋一句。
警看著他皺皺眉頭,“時間、地點、經過,你只說這三樣就行了,”
“時間就是昨天晚上,地點嗎,就是在這。”劉子站起來,走到他家院門口出,用腳畫出個圈。
“就是在這里,他們三個人打我,打的我一點都不敢還手。”
劉子說著話,眼睛躲躲閃閃。
他不知道這樣說太籠統嗎?
能想出來說李家拉幫結派涉黑,他當然知道。
但你要讓他詳細說說怎麼被打的經過,他現在發現,自己一幫子去打李立軍好像才更像一些。
所以,他有些后悔了,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覺。
“有沒有使用工,打你的過程到底是怎麼樣的,請詳細描述。”警說著話朝他走來。
“就是那麼打的。”劉子有些心虛,說話時候頭低下看地。
警拍拍他肩膀,“你這麼說可不行啊,我們需要的詳細的經過,比如說打了你幾拳,腳又提到你什麼地方,用工的話,用的是什麼工。”
一哆嗦,劉子小聲嘀咕,“指甲算不算工?”
三個人打他的過程歷歷在目,可實際上,他并想不出對方用了什麼工,給他造傷害最多的就是指甲,因為有指甲,才將他的臉劃破那麼多。
“不算,”警將劉子說的話記下,然后看劉子的眼神變了,“你小子該不會是被人打的吧?”
警察也不傻,結合劉子臉上的傷,看著紗布纏的不,但好像也并沒太多傷害,就連眼圈也毫沒有腫脹的跡象,這如果是被扇或者被錘,不符合正常結果。
被問到痛了,劉子很無奈,但也只好點點頭。
他不想說,但當著警察的面,他不說也不敢啊。
“被人打呢?”警察看著他,拿著筆在紙上記下,“哪你說說,為什麼會打你?”
男人打男人理由可就多了,但人大男人,還是男人先告狀,警察可沒見過。
劉子一點頭,警察的興趣頓時上來。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們想打,還能跟我說麼?”劉子支支吾吾,不敢承認自己干過的事。
他非常清楚他自己為什麼被打,如果沒有他們先打李立軍的話,幾個瘋婆娘怎麼會來打他呢。
這些人,平時都不會來他的家中,就算是他請都不行。
之所以來,還是因為要揍他一頓。
“說,快說。”警察有些不耐煩起來,說話聲音加重。
一個哆嗦,劉子差點就坐地上,“我不報警了,不報警了行不行?”
他害怕了,怕最終結果會查到他的頭上,畢竟,打李立軍,他可是先手的。
“不行,”警察這會卻不放過他了,一個男人被人打,還不說是為什麼,這不是心里有鬼,還有什麼別的可能?
看著眼前這個劉子一臉五線譜,警卻覺有實在有點不太著調。
而問道這里,周圍圍著的男人們,卻也全都悄悄退走。
大家都是男人,被人打本來就夠丟人的了,難道打過之后,還要在警察面前炫耀炫耀?
問了好久的時間,警察總算是了解到個大概。
劉子心里素質不行,警察稍微一咋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這個過程中,劉子盡可能的撇清自己的關系,他突然間發現,哪怕是媧補天,好像也沒補過他這麼大的窟窿。
片刻后,說的雖然不算是特別清楚,但旁邊的文化局工作人員,卻瞪起大眼。
劉子是個五保戶,在縣里有專門幫扶他的行政人員。
這個文化局的工作人員就是其中一位。
記錄好發生的事,他注意到這里面一個點容。
桃源鎮的人們了不起啊,哪怕是死人,也定要嫁給,到時候,自己一定要過來看看,并且據實,改編一個款容。
有些不太確定,在劉子的引導下,他們一行人來到別墅。
警察現在還跟著,也全因為人要嫁死人的消息,有點讓他不容易接,至于劉子被打的事,他早就不關心了,他那是被打嗎,說他被貓抓了,也完全可以,這點小事,有什麼好報警的。
可當他們一進到別墅當中,見到要嫁給李逍遙的五個人,不管是警,還是文化局工作人員,幾乎全都當場石化。
“不能嫁,不能嫁啊。”文化局工作人員上前,拍拍自己的公文包,“活人嫁給死人,實在是有些傷風敗俗,這種事,就文化層面上來說,絕不允許。
“哼,”上婉清據理力爭,“嫁給誰是我們個人的權利,連父母都管不了,你們算什麼東西。”
“不算東西也不能嫁,”警察也上前,“作為警察,有維護社會一方穩定的義務,你們這要嫁給死人,實在是有違人倫,會破壞這一方社會的穩定。”
不能嫁,這麼漂亮的人,決不能用這種方式浪費。
無論如果,一定要將馬上發生的事攔住。
這一剎那,他們好像理解了劉子的反應,如此極品,雖然不敢說共用最好,但要嫁給死人,那可怎麼能行?
“幾位,如果實在沒有意中人的話,我們文化署組織,給你們舉辦一場全縣范圍的鄉親行不行?”文化署工作人員想出來個辦法。
無論如何,這樣的人決不能被浪費。
想到這,他掏出手機沖著幾個坐他對面的人拍照。
就這張照片拿回去,他有把握說服署長,這麼搞,用權利阻攔這幾個人的肆意妄為絕對能行。
嫁人那是簡單的事,漂亮的人嫁人,哪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我們的事不用你們管,”白冰推著將幾人推到門外。
搞什麼搞,我們舉辦一個結婚儀式而已,你們不想干的人,跟著湊什麼熱鬧。
“我告訴你們,這個婚禮絕對不能舉辦。”文化署工作人員臨出門,還扔出這麼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