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夫妻回一看,發現滿院子的東西都沒了,立刻就抓著他們不讓走。
“還說不是你們,一定是你兒給你們留了什麼妖符,我這就抓你去見城主!”
不過被祁北辰氣勢所懾,并不敢上前,那個男子一見,打發小兒子去找城主來。
裴依依冷笑挑眉,“什麼妖符,能把你家東西收走了,分明是你們誣陷。”
那個婦人立刻像抓到了把柄,“還說不是,不然你怎麼知道我們家丟東西了?”
裴依依的白眼翻出新花樣,“我又不瞎?”
而裴依依后的老翁和芳兒,一聽真的去喊城主,不由得有些害怕。
裴依依倒不信,一個城主,也來管這閑事。
懟完后,悠哉地等著那小子無功而返時,就見到城主從天上落了下來。
嚇了一跳,都忘記這里即便是普通人,也有一些奇寶。
這速度,應該是一聽了信兒,就立刻趕來了吧。
不過上的東西,連那幾個修仙派的弟子都沒有看出來,想必這個城主也看不出什麼來。
只這麼一想,微變了一下的臉,就立刻淡定起來。
倒是祁北辰又是無奈,又是搖頭的看了一眼。
大概是在心里想,就不應該請一個老實本分的丫鬟,而是應該給請一個會武的來。
不然這多管閑事的子,出門有的架打,在這里,兩個人還跑都跑不快。
那個婦人似也未料到城主這麼快來了,臉也變了。
指不定是心里嘀咕,這城主跟他們不會真的沾親帶故吧。
何止這樣想,連裴依依也不知道,城主為何會這般反應。
氣氛靜了一瞬,城主就掃了他們一眼,“怎麼回事?”
有道是就怕惡人先告狀,裴依依立刻開口。
“城主大人容稟,我等想雇個魚工,但因為錢財窘迫,新聘來的芳兒,便引我們來找以前的鄰居,興許兩家能湊一湊,一起出海打魚為生。”
那個婦人,應是不知他們到底是何關系,見到沒搶上,就默默閉了聲。
“途經這里,芳兒一時想念以前的家,我們就停了一下。
結果這幫人就沖出來說,我們把他們的東西都搶走了。
城主大人,您給評評理,我們有何本事,就這麼看一眼,就把他們東西給搶走了?”
說著,還一臉氣憤,“分明是這幫人欺怕,想訛我們。”
這下子,那個婦人可不依了,哭天喊地。
“就是你們,我們好好的在院子里晾魚干,轉眼就不見了。
還不是你那個兒給你們留了什麼妖符,不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芳兒臉慘白地扶著,“怎麼可能,我剛才跟在夫人邊,看得明明的,夫人本沒有使用符篆。”
那婦人一見搭腔,手指飛起來,“你跟是一伙的,當然幫著他們了。就是你這個賤蹄子,不甘心財產被我們得了,才投靠到他們名下,想來找茬。”
怒氣沖沖地罵完,又轉換臉看向城主。
“城主大人,您可不能偏私啊。”
說得好像他們真的有私似的,這下子城主臉也變了。
“本城主兢兢業業,為碧海城做了多貢獻,焉是你能污蔑的。”
到底是一城之主,弄明白竟然是為這麼點小事把他找來,臉更加難看。
“且不論你占了人家的宅子,就算有鐵律讓你可以得以繼承財產,但也不應該把人趕出去吧。連一點兒遣散費也不給,現在還紅口白牙地污蔑本城主。”
裴依依一聽,心下更定了,不過沒有落井下石,怕引起城主的反。
雖然之前他們救了這一城的人,但是如果拿來脅迫城主謀取私利,即便能得城主一時接濟,但也會落了下風,被排在外的。
當然不可能為了眼前的利益,得罪這麼大一座靠山,所以就乖乖地閉,顯得人很本分,本不可能拿他們這點東西。
那婦人,雖然囂著把城主找來做主,但真的被城主斥責,哪還有膽子反駁,嚇得都哆嗦起來。
而那城主也不予多糾纏,“人家小姑娘都被你們趕了出去,做工為生。你讓這麼一個小姑娘,如何生活,竟然還污蔑人家東西。”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裴依依竟真的覺城主有些偏私他們,連問都不問就直接定了。
那婦人臉木然地白了下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而那男人也是一臉死灰,被訓得狗淋頭。
“莫說不是他們的,就是拿點東西走又有何妨?你去拿點錢來,給這小姑娘做點營生。”
看來不是為給他們面子啊,而是覺得這小姑娘可憐,想為爭取點利益。
那夫人一聽,臉又白了幾分,但卻一點不敢反駁,扭著子回去找錢去了。
倒是那男人,臉上出不樂意,狠狠地瞪了芳兒一眼。
裴依依心里正得意,就見城主向看來。
“也不要一來就給我惹事兒,若讓我得知你在外面拿我的名頭欺百姓,我可是不會手下留的。”
這是被警告了呀!
裴依依臉不變,痛快地答應下來,“蘇城主說的是,是我等今日不應與他們爭執的,以后會注意。”
裴依依過慣了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生活,所以并沒有覺得放低姿態有什麼不妥。
但是拉著的祁北辰,臉上不由一,出不快來。
雖然知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把人家東西收走了,被訓兩句也不過分。
但是聽著這夾槍帶棒的話,還有對娘子的輕辱想法,祁北辰心里如何能看得開。
他放在手心里千萬寵的小人,卻要為了在這里不得罪人,而一直放低姿態。
這讓祁北辰心中萬分不是滋味,臉也越加不好看。
而那城主留意到,倒是有些懷疑自己先前的判斷。
那小孩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的話也是有頭沒尾,只聽說是他的親戚去欺負他們,他立刻就趕了來。
一路上就在想,這幾個人會不會拿先前那些事,威脅他謀得利益。
可一到這兒,卻聽說是為一些魚干爭風吃醋。
本以為是這兩人,見不慣那這夫妻做派,才用的手段。
想著也不過分,便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糊弄過去。
再警告幾句,讓他們不要仗著他,在外面胡非作歹。
可看男人這般神,難道真是這婦人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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