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借史俊卿之手得到,那這畫的大餅,就相當于是自己白白拿了一半。
就算是史俊卿得不到,他家不也什麼都沒有付出?
可武家是這塊大餅的真正主人,他難道還能真的拿出半張大餅來滿足史俊卿的胃口?
武晨思忖片刻,然后緩緩說道:“你繼續派人去接史俊卿,告訴他,若是愿意和咱們合作,不需要他做什麼,但只要在咱們的產業上給予一定照顧,每月可給予他十萬元晶。”
“若是他還是冥頑不靈,非得擋咱們的財路,那咱們就只好送他一程了。”
“半個月為限,如果半個月的時間里,他還是不愿意見咱們,我會讓元邦協助你,盡可能讓他未曾晉升魚躍境之前下手……”
在之前狩獵藏鋒三人時,元邦無疑是上了他的投名狀。
武晨回來后,便輔以大量資源供他修煉。
一月前,元邦已經晉升潛龍境。
目前的武家,明面上只有藍文貴一人擁有潛龍境修為,可在暗地里,元邦晉潛龍境的消息,還不為外人所知。
而這個信息差,就足以讓元邦這顆棋子在日后的行中,發揮出奇效。
集兩位潛龍境武者刺殺,史俊卿除非是在這半個月里晉升潛龍境,否則兩位潛龍境武者后續對他展開的刺殺,他將翅難逃。
如果不是史俊卿不愿意合作,武家也不想找他的麻煩。
可一旦史俊卿坐穩鎮之位,并暗地里調轉矛頭對付武家在元州的產業,那武家剛剛到手的產業,必然會被拱手讓出,而這自然是武晨不愿看見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先下手為強了。
雖然此舉為讓武家被頂上風口浪尖,但在這種時候,不當機立斷,家和史俊卿聯合在一起,絕對能讓武家被迫放棄元州的所有產業,回京州。
當利益足夠大的時候,自然就有人會愿意冒著上絞刑架的風險。
好不容易吃下元州的產業,再想讓武晨吐出來,那無異于是他的筋。
藍文貴點了點頭,然后道:“是。”
武晨接著說道:“唐衛敏,賈曉義,商宗玉,任恒山,竇秋,跟在你手下的這五位魚躍境武者,你經過觀察,有哪些值得信任的?”
藍文貴搖了搖頭,苦笑道:“家主,不得不說,這五個家伙無非就是想找棵大樹乘涼罷了,本就沒有為咱們辦多事的念頭。”
“目前我也只能是吩咐他們去守一些比較重要的生意,至于涉及各種的事,我還不敢給這五個家伙。”
武晨點點頭,笑道:“他們出多力,那咱們就出多錢養著他們。”
“想要多拿錢,那就得證明自己,不投名狀,咱們又怎麼可能會拿大價錢培養他?”
“同時也多讓外面的人去江湖上打探,咱們現在不缺錢,就缺人,越多越好!”
藍文貴道:“是,我會再加派人手去搜集這方面的人才。”
商量完正事,武晨輕笑道:“最近元州可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藍文貴思忖了片刻,然后道:“倒是還真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哦?”
武晨眉頭一挑,笑道:“說來聽聽。”
藍文貴失笑道:“目前元州的江湖上盛傳,有一個魚躍境的家伙不慎暴手里有一件地兵,現在京、元、涼、靈四州江湖上的武者,都在找他的下落.”
“地兵?”
武晨眸子一亮,然后問道:“是什麼地兵?”
藍文貴道:“據說是一雙靴子,一經催,能讓穿戴者發出極快的速度。”
“靴子?“
武晨臉一怔,笑道:“那這麼說來,這算靴子所附帶的是一項法類地階武技,這類地兵在江湖上確實是見啊。”
藍文貴點點頭,說道:“想來是這家伙誤了某個上古武者的陵寢,然后得到了這件地兵。”
“有這雙靴子在,這家伙在魂宮境之下,若是想跑的況下,恐怕是沒有人能抓住他。”
一雙附帶地階法武技的靴子,一經催,不論是魚躍境還是潛龍境,估計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傻眼。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武晨笑道:“七爺,你現在可是一個大忙人,好不容易才來京一趟,今天就陪我吃了午飯再離開吧。”
藍文貴點點頭,說道:“好。”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快步邁進書房。
“家主,小姐和姑爺來武府了。”
侍衛恭聲說道。
“齡兒和妹夫?”
武晨一怔,旋即笑道:“他們現在在哪?”
侍衛道:“他們在前院的會客廳。”
“我知道了。”
武晨看向藍文貴,輕笑道:“七爺,你也好久沒有見到齡兒了吧,走吧,咱們一起過去。”
藍文貴點點頭,然后在侍衛推著武晨的椅下,一同往前院的方向走去。
“四哥,七爺。”
當看到武晨過來時,武齡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去。
武晨輕笑道:“你倆可是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
“四哥,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沒空就不能回來陪你聊聊天嗎?”
武齡神神的說道:“不過我和蘇今天過來,還真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看著兩人一臉神的模樣,武晨不由道:“什麼事?“
武齡看了眼蘇,道:“蘇,你來和四哥說。”
迎著幾人的目,蘇笑道:“是這樣的,齡兒呢,有孕了,我帶過來,就是要和四哥說這件事。”
有孕了?
武晨臉先是一怔,旋即眼睛猛地一亮,失聲道:“真的?!”
他呆呆的看著兩人,臉有些難以置信。
蘇點頭笑道:“已經看過大夫了,是真的。”
“哈哈,那這麼說,我馬上就要當舅舅了?”
武晨哈哈笑道:“蘇,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
說到這里,武晨轉頭看向下人,沉聲道:“午飯怎麼還沒有做好,快去催催,可別壞了我外甥。”
看著武晨一臉欣喜的樣子,蘇不由苦笑。
雖然他對武晨這副激的模樣有所預料,但看著武晨失態的模樣,他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這個時代對于脈延續的看重。
新生命承載著大人們的希,也是一種脈的延續。
在這個時代,傳宗接代無疑是每個人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武晨擔任武家家主之位,而他現在又沒有了生育能力。
聽到武齡有孕在,那種即將當舅舅的激之,無法用語言能夠形容。
接著武晨又開始叮囑武齡,讓一切要小心,千萬不要了胎氣。
等待上菜的期間,武晨看向蘇,不由道:“妹夫,既然齡兒現在有孕在,那這鎮司擔任的職務.”
蘇點點頭,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日后齡兒就好生在家養胎,然后辭去鎮武司的百戶一職。”
武晨道:“那就好,齡兒現在畢竟有孕了,可不能傷著了。“
“對了,你們現在還有錢用嗎,要是不夠,就和四哥說。”
恐怕現在的武家都沒我有錢.
蘇心頭腹誹一聲,面如常的笑道:“夠用,四哥這方面就不用擔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
武晨點點頭,笑道:“等吃完午飯,四哥就讓下面的人把這個消息用千里隼告訴你其他三位哥哥,他們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也會非常開心的。”
不一會兒功夫,各種妖烹飪的菜肴便陸續被下面的人端上桌。
飯間,武晨又細心的叮囑了武齡一番,讓一定要好好注意,千萬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任了。
武齡乖巧的聽著,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刁蠻模樣。
武晨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慨萬千。
他真的很難將以前刁蠻的武齡和現在的聯系在一起。
以前的武齡,可以說和他一樣的無法無天,刁蠻任。
可現在的在蘇面前,卻始終未曾展出曾經的個。
這也讓武晨不得不承認,這妹夫算是沒找錯.真是一降一啊。
吃完午飯,又閑聊的一陣后,蘇便直接送武齡回了家,至于在鎮武司的一切事務,則由他代為理。
當家中的四位花魁聽說武齡懷有孕的消息時,俏臉頓時變得異常復雜,同時紛紛向武齡賀喜。
叮囑姬四人在家好好的陪著武齡聊天后,蘇再次往鎮武司的方向走去。
魏漣漪帶著梁玉軒三人去了九寨縣,那這鎮武司的急事務自然需要他來理。
剛來到自己的千戶府,藥紅裳便帶著五百萬元晶來了。
蘇不由暗暗咋舌,這太安城萬寶樓手里的流資金竟然有這麼多?
收下這五百萬押元晶的押金后,蘇將手里的避水珠給了藥紅裳,同時還心的表示,今天就不算錢了。
藥紅裳面皮搐了一下,然后便帶著避水珠快速離開。
看著藥紅裳離開的背影,蘇低聲喃喃道:“有了這避水珠,想來這煉制定丹也指日可待了。”
就在這時,有親衛快步走進書房。
“大人,這里有一封來自元州鎮武司的函,還請大人過目。”
元州鎮武司?
蘇接過函,取出其的信查看起來。
當看完信上面的容后,蘇面不有些古怪。
“真是沒想到,還是曾經的老相識啊。“
蘇目泛起一奇異之芒,低聲喃喃道。
元州鎮武司發過來的函,便是通緝一個江湖上的武者。
同時也希京州鎮武司出人,搜尋他的下落。
據上面提供的消息,這位魚躍境武者,擁有一件地兵,是一雙靴子。
而擁有一雙地兵靴子的人,蘇馬上就想到了曾經一同下武圣陵寢的蔡金輝。
當初那雙雷弧履,就是落到了他的手中。
據函上的介紹,蔡金輝是不慎暴了自己手里的地兵,然后遭遇江湖武者的追殺。
本來這些江湖上的紛爭,鎮武司懶得去管的,頂多就是出面給死的人收尸。
蔡金輝之所以遭遇通緝,是因為他利用手里的地兵,洗劫了一個武道家族。
偏偏那個武道家族里有人剛好上茅房,發現了這一切,靠躲進糞坑里,才僥幸逃過一命。
也正是因此,鎮武司就不得不對其發起通緝了。
雖然現在元州鎮武司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但卻已經有了蔡金輝畫像。
“蔡金輝啊蔡金輝,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蘇不由暗樂。
依照他的猜測,應該是蔡金輝在江湖上不慎暴了自己擁有地兵這件事,然后遭至江湖武者的追殺。
蔡金輝因此落魄,然后便起了搶劫一個武道家族的念頭,同時加以實施。
而這就導致元州鎮武司的下場通緝。
據元州鎮武司給出的說法,蔡金輝目前可能逃竄的方向有三個。
一個是經涼州去往莽國或是北齊。
一個是去京州,京州作為大魏九州等中心,每天都會有各州的江湖武者在此集散,然后又奔赴各州,蔡金輝完全有可能經京州去往其他州蟄伏一段時間。
最后一個,則是經元州走水路去云州,然后再經云州去往西周。
元州鎮武司將蔡金輝的面貌已經分八份函,傳至其他八州鎮武司。
“這就是在沒有足夠實力的況下,暴自所擁有財所帶來的危險啊。”
蘇不由輕嘆一聲。
一個魚躍境的武者,卻擁有一件上古時代留下來的地兵。
可想而知,江湖上的武者會多麼的瘋狂。
這就和當初的楚軒擁有一塊天道玉一樣.
這樣一想,當初傅佩儀把自己手里的舞鐲賣掉,反而是一個明智之舉。
想到傅佩儀,蘇心頭不由一,目泛起一異芒,低聲喃喃道:“這傅佩儀將舞鐲賣掉,可見應該是了退的念頭。”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那一次下陵,姜迎春等人悉數葬于落日山脈,讓傅佩儀怕了,并有了過平靜日子的打算。”
“而是委托太安城的拍賣行出售舞鐲,有沒有一種可能,傅佩儀在太安城購置府邸居?”
“如果真是如此,那蔡金輝現在遭遇數個州的江湖武者追殺,還真有可能來京州投奔傅佩儀,畢竟這兩人可是老姘頭了。”
“如果再把蔡金輝手里的雷弧履搞到手,那司徒仲陵寢里的地兵套裝,就算是被我徹底集齊了。”
如果不是這封來自元州鎮武司的函,他確實沒有打蔡金輝主意的念頭。
畢竟這大魏九州的地域實在太遼闊了,想要找到蔡金輝無疑是在大海撈針。
但現在蔡金輝惹了一屁馬蚤,又經一群江湖武者把水攪渾,還真有給了他一可乘之機。
這就是在鎮武司要職的好啊,但凡江湖上有一風吹草,他都能第一時間知悉。
蘇不由陷了沉思,如果傅佩儀真的就定居在太安城,他如何找到傅佩儀的住,然后在太安城守株待兔呢?
“這太安城太大了,想要把傅佩儀找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蘇思忖片刻,角突然掀起一抹壞笑,低聲喃喃道:“既然主去找難度太大,那就只能想辦法把給釣出來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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