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白眼狼,倒是還自信的。
他憑什麼就認為,自己非他不可?
“所以呢?”風虞棲勾起了一抹冷笑,眼底的眸不帶毫的溫度,對著跟前的男子道:“北冥夜淵,這婚約也不是我讓你父皇定下的,你若是有本事的話,便去跟你父皇跟前提好了。”
聽見風虞棲這般說,北冥夜淵卻是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那張俊逸的面上盡是一片厭惡之,對著道:“父皇若是同意的話,本宮何必與你多費口舌,不過本宮告訴你,即使日后婚了,本宮也絕對不會喜歡你這種惡毒的人!”
在北冥夜淵的心中,跟前的子,完全就是一個惡毒的人。
即使的容貌已經恢復,在京城貴之中也稱得上絕出挑,但不過是空有貌的惡毒子罷了。
“殿下,長姐,你們別吵了。”風虞若著北冥夜淵對上風虞棲之時,見他眼底帶著明顯的厭惡之,心頓時便輕松了幾分。
還以為,北冥夜淵會因為風虞棲這張臉對的態度有所改變,還好……
“長姐,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不該喜歡上殿下的,但是……我也是真心喜歡殿下的,太子妃這個位置,我不會同姐姐搶的,只是我希姐姐能別怪我喜歡殿下……”
子穿著一襲白如出水芙蓉,溫婉翩然,此時低著頭,語氣楚楚愧疚,模樣令人憐惜。
但此時卻無人看見,低垂的杏眸下,閃著冷。
子如此委曲求全的模樣,令一旁的北冥夜淵看著,確實心疼了。
“若兒,你不用如此委屈自己,從你救本宮的那一日起,本宮便認定了此生非你不娶。”
當著風虞棲這個未婚妻的面,北冥夜淵也毫不忌諱地對著另一個子開口深。
一旁的風虞棲,眉眼頓時便又染上了幾分躁。
“若兒能有殿下這句話,便已經足夠了。”風虞若緩緩地搖了搖頭,致的面容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隨后,便轉頭對著風虞棲道:“長姐,你能不能全我們,若是你能夠全我與殿下,若兒今后絕對沒齒難忘長姐的恩大度。”
“能啊,怎麼不能。”風虞棲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卻一片清冷,語氣略帶譏諷地開口道:“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你想要便拿去好了,不過,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來招惹我,不然,我會新賬舊賬,一起算!”
反正又不會嫁給北冥夜淵,誰想要嫁給他,關什麼事?
北冥夜淵著跟前神清冷的子,致的五極為白皙,黛眉下的一雙眸,清冷淡漠,不見半點的難過。
從的語氣之中,仿佛他不過是一件貨,可以輕易隨手推給別人,半分不在乎。
北冥夜淵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見的時候,的眼底分明帶著明顯的慕,但此時的態度卻淡漠得仿佛從來不曾喜歡過他一般。
不知為何,見到跟前的子如此,他的心突然升起了一不悅的怒意,但當著風虞若的面,他克制住了。
“既然如此,那麼你快把若兒的玉佩還給,你若是安分些,本宮今后也不會為難你了。”于北冥夜淵而言,那玉佩對他有不同的意義,所以,他自然是不想讓風虞棲拿著這塊玉佩的。
風虞棲勾起了,眉眼卻染著不耐的躁,冷笑一聲,語氣譏諷道:“我不過是把我的東西拿回了,怎麼就的了?”
“你……”北冥夜淵的眼底瞬間又染上了一片怒意。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子清冷地打斷了,語氣不耐道:“你們若是要幽會,就給我滾遠點,礙眼。”
說完后,風虞棲便轉過了,抬腳便要離開了。
“風虞棲,你不要太過放肆!”北冥夜淵見要走,頓時便上前想要將拉住,一邊又道:“你竟然如此冥頑不靈,這分明是若兒的玉佩,你還如此理直氣壯地將玉佩說是你的,你還要不要臉面了!”
風虞棲避開了北冥夜淵朝著自己抓過來的手,同時,也轉過了,對上了跟前的男人的視線。
此時,心的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
著跟前的男人,紅微,字句冰冷又清晰:“北冥夜淵。”
佇立在原地,一致的黑裳與夜織在一起,上散發著一清冷妖異的氣息。
但,此時的,面卻有些沉。
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北冥夜淵不由得對上了子那雙清冷淡漠的星眸,頓時便怔愣了一下。
而此時的風虞棲,卻是毫不客氣地抬起了腳,一把將眼前的男人給踹進了一旁的幽池之中。
的速度極快,北冥夜淵剛反應過來,便猝不及防地挨了這一腳,整個子都落了水中。
“砰……”
一聲清響,水花四濺,池中頓時便開了一層浪花波瀾。
水池不深,被踹進了池中的北冥夜淵很快便站了起來,但渾已經了。
他黑沉著臉,死死地盯著風虞棲,他沒有想到,這個該死的人竟然如此惡毒,竟然敢如此對他!
同時,也更沒想到,的力氣竟然這麼大……
怪不得,即使沒有靈氣,也能夠憑借著一蠻力打敗了他的皇妹夜玉公主。
“風虞棲!!!”北冥夜淵咬著牙,眼底盛滿了怒意,森冷的視線死死地盯著。
面對北冥夜淵狼狽而又盛怒滔天的模樣,風虞棲眼底沒有毫的懼意,反倒是……帶著幾分舒爽愉悅。
反倒是一旁的風虞若,已經嚇傻了。
完全沒有想到,風虞棲竟然如此大膽……
才剛將夜玉公主給踢飛吐不久,現在竟然又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北冥夜淵。
反應過來后,忍不住對著風虞棲責備道:“長姐,你怎麼可以將殿下踹進水中!”
聞言,風虞棲冷冷地掃視了一眼,道:“我做什麼,得到你置喙麼?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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