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手下把陳虎放開,剛開始的時候,陳虎唯唯諾諾的從胡瀾手底下倉促逃走。
出來之后見到自己的小弟們就開始大肆謾罵:“這個狗東西,狗仗人勢。”
有一個小弟眼尖,看陳虎心不好,走上前獻計:“陳哥,哥幾個也看他不順眼,尤其是他還欺負你,不如我們想辦法揍他一頓。”
陳虎一掌拍向對方的后腦勺:“說什麼呢?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想打他就打他,不怕胡家報復你?”
不過小弟卻給他提供了一個靈,他把自己幾個心腹召集在一起,“咱們幾個是拜把子長大的,能幫我報復胡瀾不。”
“必須報復,上次他我們把你一個人帶走,早就想對他下手了。”
“但是我們得想一個法子,不能被抓住把柄。”
思來想去,陳虎想到:“聽說胡瀾這小子過幾天要去城里開會,到時候上哥幾個去等著。”
其他人也紛紛同意陳虎的想法,過幾日胡瀾要去城里面談生意,所以助理:“你先去把酒店定好,需要住三天。”
等胡瀾帶著一行人前去酒店的時候,陳虎和他的小弟,鬼鬼祟祟的尾隨在他的后。
胡瀾正在辦理住手續,一個小弟在門口風,看胡瀾拖著行李朝電梯口走去,對著耳機說:“快了,正在朝著電梯走。”
小弟也在這個時候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對酒店前臺說:“這會兒還有房嗎?”
不過眼珠子去滴溜滴溜地盯著胡瀾走去的方向,看他進了電梯就對前臺說:“行了不用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只留下前臺的白眼在他的后,小弟悠哉悠哉的走出門,只聽后傳來咣當的聲音,出門之后,小弟火速跑到車上發面包車。
轉了一圈,來到監控死角,把陳虎等人接上,然后揚長而去。
胡瀾扶著電梯把手,心驚跳的著氣:“怎麼了?”
助理在旁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好像是停電了。”
“不應該啊,一般電梯都有備用電源。”胡瀾敏銳的察覺到事有問題。
但是電梯里沒有信號,他們幾個人的手機發不出去信息,也打不了電話。
恰好在這個時候陳虎一行人和進城的簡若兮打了一個照面,陳虎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而且面對簡若兮的時候,也毫沒有畏懼之。
簡若兮心中覺忐忑不安,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給胡瀾打了一個電話,無人接聽。
接連打了好幾個,依舊沒有人接,問顧浩:“你還記不記得胡瀾昨天說他要去哪里?”
顧浩記得,直接調轉車頭,往酒店的方向開:“天鵝大酒店,就是今天剛住,陳虎這群人說不定什麼手腳。”
兩人飛奔來到酒店,看到酒店作一團,簡若兮抓住一個服務員問:“怎麼回事?你有沒有見過胡瀾?”
服務員一臉驚恐的看著簡若兮:“不好意思,這位士我們酒店突然停電了,電梯也出現了故障,您說的這位先生,我們現在沒辦法用電腦查他的信息。”
服務員還以為簡若兮是來興師問責的,張兮兮的。
簡若兮找到大堂經理,剛好是他幫胡瀾辦理的住,得知胡瀾被困在電梯里了。
拿走經理的喇叭對電梯喊:“胡瀾,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準備救援,你們不要張。”
這句話過電梯傳了進去,讓本就呼吸困難的胡瀾接收到幾分安,胡瀾坐在地上抖著,想過電梯朝外看去,但是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
簡若兮在外面持續說:“消防員還有一分鐘就到,你們別張。”
經理拿過喇叭,繼續補充:“我們的電梯都有防墜系統,不用擔心。”
等消防員來的時候,胡瀾等人已經被關在里面有十多分鐘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陳虎他們擺放了一個破爛的面包車在路中間擋住了路。
消防車只好繞路而行,簡若兮帶著顧浩去給消防車帶路。
不過還好,大酒店的預防措施還算到位,所以沒有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
消防員把電梯拆開,電梯里面的人一個一個被救出,只不過胡瀾的狀態引起了簡若兮的注意。
看著胡瀾坐在椅子上大口呼吸,還在出冷汗,有點發抖,從旁邊倒一杯熱水遞給他。
但是胡瀾手抖到杯子里的水灑了出來,看到這里簡若兮猜測,胡瀾可能是有幽閉恐懼癥,在電梯里關的那段時間發病了。
簡若兮馬上走上前,開導胡瀾:“你還好嗎?剛剛就是簡單的停電,沒什麼大問題。”
“電梯出故障很常見,而且沒有人傷亡。”
胡瀾在的安下逐漸平穩了下來,他一抬頭看到的就是簡若兮溫暖而又燦爛的笑容。
覺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擊中了一樣,從剛剛的恐懼當中走了出來。
簡若兮見他沒事了,便道:“既然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我喜歡你。”胡瀾直白的對簡若兮表達了自己的意。
只不過簡若兮說:“我已經懷孕了。”
這句話是在示意對方,自己也快要結婚了,而且還帶著一個孩子,不要對自己再起別的心思。
不過胡瀾卻直言不諱:“我還有一個五歲的兒,我可不介意你懷孕。”
簡若兮問他:“那你現在是離異了,對嗎?”
“沒錯,三年前出了一場車禍,當時我被困在車里面但是我的前期就把我丟下一個人逃跑了。”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我才發生了幽閉恐懼癥。”胡瀾回憶著。
簡若兮說:“我明白你心的恐懼,不過,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需要擔心,我現在是單的狀態。”胡瀾解釋著自己目前的婚狀況。
只不過簡若兮并不是擔心胡瀾是否已婚,是否有孩子,讓無法放手的是陸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誼頗厚,經歷了那麼多,好不容易走到現在。
覺自己心里面還是放不下陸慎,對胡瀾說:“對不起,我還是沒辦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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