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滿室皆驚。
錦梓年眨眨桃花眼,懷疑自己是聽錯了,肖墨的心上人,除了肚中空空沒有腦子之外,還是個賭鬼?
一般做局都是三五好友約好,玩上一晚上,哪有不請自來的?
這是多麼迫切的一顆賭錢的心啊。
傅歡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看向傅錦瑤的眼神多了幾分警惕,就所知,傅錦瑤是從來不沾這些的,今天突然出現在這裏,八就是發現最近經常出這種場合,這賤人跟蹤,還過來搶的風頭!
的目在房間里的幾個男人上依次劃過,不知道傅錦瑤是看上了誰,但一來就直奔喬連生,又見喬連生看的眼神膩膩歪歪,恨不得把人吞下去,心裏頓時冷笑。
這個不要臉的狐貍,估計是看嫁進肖家無,又惦記上了喬連生。
喬連生雖然前途無量,但平時荒唐玩,不是個靠譜的選擇,傅錦瑤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腦子不清醒。
按下心裏的盤算,靜等看好戲。
喬連生一聽說傅錦瑤要跟他玩兩把,不由得十分興趣,比起一張苦瓜臉的柳泉,傅錦瑤這種賭伴可是太養眼了,他了手,躍躍試:「當真?」
「當真。」傅錦瑤似乎有備而來,笑的格外淡定。
這一笑頓時又讓喬連生三魂沒了七魄。
旁邊柳泉才剛剛對傅錦瑤下過手,沒想到沒把傅錦瑤怎麼樣,自己派去的人倒是傷的傷殘的殘,讓他在自家妹妹面前抬不起頭來,這會兒看到傅錦瑤更是分外眼紅:「你想跟喬賭?拿什麼賭,別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家老子給你最貴重的東西,就是那家快倒閉的娛樂公司,拆吧拆吧能賣個一百多萬?還不夠我們一局的輸贏,裝什麼大尾狼啊。」
傅歡也一臉擔憂的上前:「瑤瑤,別鬧了,他們這裏籌碼太大,不是隨便玩玩的地方,聽我一句勸,快點回去吧,下次有局再請你。」
這話是在諷刺傅錦瑤不請自來。
陳修和錦梓年都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好戲。
喬連生越看傅錦瑤越覺得有意思,怕他們唐突了佳人,剛想大手一揮說可以替傅錦瑤把錢墊上,傅錦瑤卻是微微一笑,繞過杵在面前冷嘲熱諷的傅歡和柳泉,直接倚在了賭桌上。
和曖昧的線下,面龐如玉,眸亮的灼人,殷紅的一抿,一笑百橫生:「我沒錢,要不,就賭我吧,拿我跟喬賭一局,不算耍賴吧?」
喬連生險些一口噴出來。
他剛還在想這樣漂亮的人,不知道該怎麼才能上手,姑娘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一局也就不過百萬,如果能得到跟佳人一夜貪歡的機會,那簡直是賺大發了好嗎?
喬連生平時風花雪月,是玩咖中的玩咖,為了一件心的古玩可以一擲千金,為了喜歡的小明星砸錢也毫不手,有時候就算是跟人鬥氣,出手都以百萬計,更別提從傅錦瑤進門就被的心難耐,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他生怕傅錦瑤反悔,快步走到牌桌前面,雙手撐著桌子,微微俯,眸中流閃爍,聲音因為張都帶了幾分啞:「傅小姐,說話算話?」
傅錦瑤點頭:「一錘定音,絕不反悔。」
豁出去了。
短時間想弄到幾百萬的資金,讓星起死回生,走常規路線基本是不可能的。
沒有人會投資一個瀕臨倒閉的公司。
只有兵行險招,才有翻的機會,籌謀良久,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一錘定音,就看稍後表現如何了。
「好!」喬連生一拍手:「我就喜歡這種痛快的人!按之前的籌碼來,太委屈傅小姐了,三百萬一局,平局也算你贏,如何?」
柳泉在一旁聽得可笑:「我跟你玩的時候你怎麼沒那麼大方啊?」
想到剛剛跟喬連生玩的那幾把,他輸的何其慘烈,現在喬連生大大方方拿出的三百萬,其實就是借花獻佛,那分明是他的錢!
柳泉心中不忿,又厭惡傅錦瑤,當即一把向著傅錦瑤的肩頭抓了過去:「傅錦瑤,你還要臉不要,好歹也是個豪門小姐,連賣的招都想出來了,窮瘋眼了,還是本就是藉機想要勾搭喬?你這麼缺錢,我乾脆點委屈把你收了得了,三百萬沒有,三萬一晚上,行不行?」
傅錦瑤淡定自若的倚在牌桌上,好像對柳泉的挑釁充耳不聞,及至柳泉的手快要到的肩膀,作極快的向後一仰,接著抬起來,二話不說向著柳泉的腋下踢去。
一切發生在瞬息之間,柳泉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還沒到傅錦瑤一片角,肋下就是一陣劇痛傳來,因為猝不及防,全力氣又都用在了手臂上,他竟然向後踉蹌了幾步,險些直接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狼狽的穩住了形,他看著傅錦瑤惱怒:「你敢!」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傅錦瑤不過是一個滴滴的,而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對方踢的差點倒地?
這不可能啊。
柳泉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剛剛酒喝多了,才會這樣。
「傅小姐好手。」陳修抿了一口桌上的白蘭地,很給面子的拍了拍手:「喬你要小心了,這是朵帶刺的玫瑰。」
喬連生眼睛發亮:「爺就喜歡帶刺的!」
錦梓年在座位上了眼睛,懷疑自己是看錯了,傳聞中一無是,滿腦子是草的傅錦瑤,居然還有這麼一手,剛剛事發突然,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可傅錦瑤卻在那麼短的時間裏,不僅躲開了柳泉的糾纏,還差點把柳泉踢倒在地。
柳泉可是個一米八的大漢,平時不錯,不是什麼風一吹就倒的病秧子,這得多大的力氣,多練的手啊。
傅歡也是頗為驚訝,眼見柳泉挑釁,原本心頭一喜,沒想到有驚無險,轉了轉眼珠,心裏湧現出陣陣疑,傅錦瑤什麼時候練得這般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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