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瑤是個惜命的人,好不容易從魔窟里撿回半條命,可不想在折在肖墨手上。
果然,肖墨這個該死的大禍水,差點又把勾引了去。
傅錦瑤瞪了肖墨一眼,果斷的一把將他推開,就留給他一個引人遐想的後背,有些尷尬的轉移了話題:「咳咳,我覺得,我明天就搬出這裏吧,那邊學校還有課呢,我現在也能走路了,我……」
「不行。」肖墨對著傅錦瑤的背影發獃,繚繞的思和近在眼前,他卻要儘力剋制,這滋味可是不好。
下某已經有了反應,他面上一本正經不為所,里已經於破功的邊緣,思索著不把傅錦瑤弄疼,又一償所願的姿勢,然而這不太純潔的念頭並沒有讓他的聲音顯得急不可耐,反而有種雲淡風輕的坦然:「絕對不行。」
「不行?」傅錦瑤猛地回頭,沒想到肖墨這樣不講理:「我來這裏就是流學習的,一共只有半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沒有幾天了,我雖然行不方便,但是平常上學應該沒有問題的,你憑什麼說不行?」
賣給他了嗎?
想去哪裏還要跟他彙報!
「你別打回學校的主意了,不行就是不行。」肖墨淡淡開口,起水花:「如果一定要學,我可以把你們教授請到家裏,來教你,保證你一樣有收穫,其他的方式不要想了,這幾天你哪也不能去。」
他幽深的眸子裏是滿滿的不容拒絕;「不僅如此,以後你走到哪裏,都要帶上我給你選的保鏢。」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傅錦瑤徹底懵了,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原點——重生以來,做的最大的努力,就是不要再跟肖墨牽扯上關係。
可是肖墨這會兒儼然已經準備圈了,讓自己的保鏢二十四小時跟著,把當犯人嗎。
傅錦瑤剛剛生出的那點旖旎心思,以及對肖墨的激,在怒火的燃燒下煙消雲散,對著肖墨那張波瀾不驚的俊臉咬牙:「你管不著我,肖墨,你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肖墨眼底也瀰漫上深深淺淺的暗,他一把抓住傅錦瑤的手腕,手下不自覺的用了力:「我管得著,你是我的。我不會再讓你遇到任何危險。」
「自以為是了。」傅錦瑤冷哼,氣極反笑:「肖墨,你是不是犯賤啊,別人越是不理你,你越湊上來,臉都不會看的?」
氣肖墨不問的意見,就把的未來都安排好了,氣他這樣篤定自己是他的,如同上一世一樣,這個男人始終高傲冷漠不問他人的想法,只把自己當永遠翻不出他掌的小蝦米,好像的想法就一點不重要。
恨極了他這樣淡漠的替自己做決定,不自覺就撂了狠話,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有點過分,但依舊不肯認輸的瞪著他。
「我犯賤?」肖墨一張俊頓時冰冷,手腕上的管突突的跳,他鬆開了傅錦瑤的手臂,咬牙點了點頭:「傅錦瑤,你就是這樣看我的,是,我犯賤。」
如果不是犯賤,幹嘛在明確的打了自己的臉之後,還對念念不忘?
還要在出了事第一時間的找,只為了讓再當面辱自己?
如果不是犯賤,他又幹什麼幾個晚上不睡,不眠不休的照顧,死皮賴臉的供驅使,最後換來的是看仇人一樣的目?
他又為什麼,要用自己餘下的時間,把換回來,看著當面嘲笑自己不會看臉?
傅錦瑤從沒見過肖墨這樣可怕的神,他眼底的鋒芒結了冰,幽幽的冒著冷氣,薄薄的角上勾,出一個充滿嘲諷的笑容,黑眸的盯著的臉,臉部線條繃著,無聲的對著點了點頭,再不說一句話,轉就走。
直到浴室的大門被重重的摔上,傅錦瑤才漸漸回過神來。
周的水面漾著,熱水漸漸的散了溫度,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兩個人的對話,覺得自己好像把天聊死了。
是不是,有點過分?
傅錦瑤鬱悶的咬住了手指,想自己這樣下去不行,好像每次面對肖墨,不消幾句話,自己的冷靜和理智就通通不見,緒完全控制不住,重生以來,很多方面都努力的做的比從前好,但唯獨在肖墨面前,還是毫無長進。
這樣不行。
煩躁的用手撥弄著水花,越想越是鬱悶,最後勉強爬起來乾了換了睡,躺在大床上,更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拿起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
左右睡不著,傅錦瑤乾脆翻坐起來,撥通了裴娜的電話,裴娜是個不折不扣的夜貓子,越到晚上越神,這會兒準備盡其用,把裴娜當深夜諮詢熱線來用。
果然電話撥過去沒多久,裴娜就接了起來:「喂,瑤瑤,嘛呀?」
「睡了嗎?」
「沒有,我在這研究正事兒呢,你看,我們推出的新款彩妝已經有雛形了,回去再商量一下,找我們的工廠打樣,第一批就可以生產出來了,我在看上的幾個包裝方案。你呢?」
「我……有點睡不著。」
「喲,我們早早走了,給你跟肖留了二人世界,怎麼,太沉溺了睡不著了?說說,我們走了你們都幹了什麼啊。」
「沒什麼。」傅錦瑤邊說邊擺弄著手指頭:「就見了一下綁架我的那個人,然後我回房洗澡,他幫我……」
裴娜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小雷達嗖的一聲豎了起來:「幫你洗澡,握草太勁了吧,你為什麼不錄下來給我們看……哦對,你不是變態,那你們,有沒有……哎呀肖給你洗澡什麼覺?」
傅錦瑤抬頭天,實話實說,莫名有點小躁:「嗯……其實還蠻舒服的。」
「然後呢?」裴娜的興隔著千山萬水,依舊鮮活的噴涌出。
覺得那些小黃,文都弱了,想像了一下傅錦瑤跟肖墨的配置,覺得簡直脈膨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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