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一會兒就好。」肖墨依舊堅持。
一會兒就好?
傅錦瑤為肖墨的心寬廣點贊,試問有幾個男人會爽朗的承認自己一會兒就好?
真不能用常人的標準衡量肖啊。
結果下一秒,傅錦瑤被肖墨一拉,就坐到了的地毯上。
地毯鋪的很厚,坐上去屁不會覺得苦,倒像是坐到了雲朵上,肖墨就這麼一隻手拉著傅錦瑤,一隻手指著漆黑的天幕:「我早就想跟你一起看看星星,等等日出,這個時候沒有其他人打擾我們,我覺得很好。」
傅錦瑤:……
看……星星。
好吧是太齷齪了,滿腦袋什麼東西。
「咳咳,看星星好,看星星好。」傅錦瑤尷尬的了鼻尖,順著肖墨的目看去,只見凌晨時分,漆黑的夜空只有一半遮半掩說還休的月亮,灑下和的月,而周圍那些點綴其間的星子,像是絨上的碎鑽,時不時的閃爍著奪目的芒。
是很的。
此刻清風拂面,萬籟俱靜,兩個人坐在幾百米的高空,似乎呼吸到的空氣都比平時清新,傅錦瑤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漸漸覺得腦子裏清醒了許多。
「你聽沒聽過一種說法,人死了,就會變天上的星星,這每一顆星星,都是一個曾經活生生的靈魂。」肖墨出神的看著天空,流暢的側面弧線在夜下多了幾分朦朧,讓他的英俊簡直帶了幾分神。
傅錦瑤放鬆下來,瞇起眼睛:「我聽到的不是,我媽媽說,天上的星星都是活生生的人,如果有一顆落下來了,那就是有一個人死了,他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會在空中留下痕跡的,就是流星,特別,那是他一生中的榮耀時刻,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刻閃的時候。」
肖墨挑了挑眉,無聲的看著傅錦瑤。
仰起臉,眼底的芒比星更盛,一張小臉在月中通皎潔,讓人不忍,好像一就會變鏡花水月,消失在面前。
肖墨抬起手,那手掌在空中遲遲沒留下,彷彿害怕是幻影,是一吹就破的皂泡,那麼小心翼翼。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天上的星星可能就會落下一顆,只是那個時候,不知道瑤瑤知道不知道,那是他的閃耀時刻。
或許,他的閃耀時刻,就是跟坐在一起的時刻,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也是發著的。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天空,明早的一班飛機,就要回到京城,回到之前的生活軌跡中去,傅錦瑤覺得這是難得的輕鬆時刻,在肖墨邊,那種久違的安定又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眼皮漸漸變得沉重,一個勁兒的跟下眼瞼打架。
直到迷迷糊糊的靠在自己肩頭,睡純良如孩的模樣,讓肖墨忍不住笑容變得溫平和起來,他的聲音輕飄飄的,被風一吹就散了:「瑤瑤,這裏有也有你,就是我的天堂了。」
次日清晨。
一大早就坐上了回京城的飛機,大家的緒倒是很振。
傅錦瑤原本以為昨晚睡得晚,這會兒應該是呵欠連天的狀態,然而竟然沒有,興許是昨晚睡得格外沉,今早神采奕奕,眼下連點黑眼圈都沒有。
昨晚上後來發生了些什麼,已經全都不記得了,今天早上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睡在臥室的床上,肖墨背對著整理著行李箱,要不是完好,還真會懷疑發生了些什麼。
事實是沒有,就真只是看了個星星。
肖墨好像永遠有用不完的力,這會兒冠楚楚的坐在傅錦瑤邊拿著ipad刷財經新聞,傅錦瑤跟裴娜中間隔著一條走道,正彎著腰跟興的嘰嘰喳喳,秋白在長大里補眠,傅錦瑤和肖墨前後坐的都是自己人,七殺目炯炯的盯著機艙里的人,沒有一刻鬆懈。
「瑤瑤,你看,這是第一批樣品。」裴娜非常興的遞給傅錦瑤一套包裝的古古香的彩妝,化妝包是白底金圖騰的,看上去典雅又清新,打開來一整套彩妝都是以白金,紅白,金紅三為主裝飾的,看上去賞心悅目。
傅錦瑤也是不釋手,直接翹著二郎擺弄起來,還拿了小鏡子給自己試用上妝:「怎麼這麼快?」
從討論到拿到品,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這個速度可以說是太快了,簡直不科學。
裴娜笑嘻嘻:「還不是我老爸麼,聽說我要出一套彩妝,覺得我出國學習沒白學,會學以致用,開心的不得了,前兩天我把咱們的設計圖和構想都跟他說過之後,他就催著家裏的廠子,連夜不休的鼓搗出了第一批品,數量不多,但是我試了試,覺得還不錯,你覺呢?」
傅錦瑤在眼皮上塗塗抹抹,轉過臉問肖墨:「好看嗎?」
肖墨放下手裏刻板嚴肅的新聞,抬起頭看向傅錦瑤,一雙瀲灧的眸,眼角暈染著一抹桃紅,晶亮的碎鑽在流暢的雙眼皮褶皺上蔓延開來,輕輕一眨眼,就是說不盡的風流繾綣。
「好看。」肖墨忍不住出手,掐了掐傅錦瑤的出水的臉蛋。
傅錦瑤拍掉他的手掌,嫌棄的想,夸人就夸人又什麼手啊。
「我覺得質不錯,顯度很好,跟咱們構想的一樣,而且這個配很日常,」傅錦瑤又旋開膏,嘟著塗上:「不錯不錯,不熒,也很正。」
裴娜靈機一,從行李箱裏取出相機,對著傅錦瑤咔嚓一通,把化妝的模樣拍了下來。
心裏不由得暗暗慨,果然人就是人,上妝的時候也跟一幅畫一樣的,不勝收,將來傅錦瑤的上妝圖可以放在產品頁上,做宣傳。
此刻傅錦瑤恰好穿了件改良旗袍,銀底紅碎花,外面罩了件輕的白英倫風斗篷,顯得極其嫵,又著一清純優雅,這會兒坐在那翹著白皙的長,讓人眼睛都移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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