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并沒有讓護衛跟隨,只是一家三口,大搖大擺的來到一個不夜城,這里是青紅幫的地方。
夜欣怡因為當初的事,對青紅幫非常了解,之所以選擇這個不夜城,是因為這里的老大湯翔宇,綽號太子爺。
湯翔宇爺爺在幫派里的地位很高,所以這個家伙極其囂張,當初他就喊出口號,要把夜欣怡弄到床上去。
常青既然是過來鬧事的,當然要找這種猛的收拾,所以這個家伙,完全符合他們的要求。
常青看著媽媽桑說:“把你的兒全都給我出來,今天晚上所有的人我都包了,只要你開個價就行。”
媽媽桑驚訝的看著常青,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他邊的兩個,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居然還來這麼一套,讓不讓人玩了。
滿面堆笑說:“這位爺真是說笑了,我有一百多個兒,如果要是買全鐘的話…。”
常青隨手拍過一張支票說:“這張支票是一千萬,你可以現在就去找人查,看看支票里的錢是不是貨真價實。
你那一百多個兒,一個全鐘十萬,怎麼也夠了吧,你要是覺得不夠的話,我可以繼續往上加。”
媽媽桑臉變得積極極其難看,如今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是過來找事的,關鍵是這個找事的方式,令無話可說。
常青又拿出一張支票,放在第一張支票上說:“這回漲到二十萬,你該滿意了吧,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媽媽桑著頭皮說:“我現在就把沒客人的全都來。”
侯雨珊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那雙耳朵是擺設嗎,我老公說是全部,一個都不能,你要是聽不懂人話,我就把你那雙耳朵割了。”
媽媽桑愁眉苦臉的算說:“問題是我有一些兒,如今正在陪客人,這樣不合規矩。”
常青拿出一沓支票說:“你覺得這樣合不合規矩,你想要幾張,我就給你幾張,我不喜歡別人不給我面子,能聽懂我的話嗎?”
媽媽桑哭喪著臉說:“爺的話,我當然聽懂了,但是這種事我不敢做主,現在就去把軍哥來,爺和軍哥說吧。”
夜欣怡之前已經做的功課,輕蔑地哼了一聲:“杜風軍算是什麼東西,既然你這麼說,把他來吧。”
媽媽桑如蒙大赦一般,急忙跑到外面去,過了十幾分鐘,一個人高馬大的家伙走進來。
杜風軍大咧咧的說:“就是你們過來搗,想要花錢包我的場,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常青擺弄著那沓支票說:“我的口氣大不大,不是你能說的,把所有的人都給我來,然后把那些男人都扔出去,這些錢就是你的。”
杜風軍眼睛一瞪說:“你別以為有錢了不起,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侯雨珊笑瞇瞇的說:“你先別把話說的這麼死,知道這達是多錢嗎,不多不正好一億鷹醬幣,你這一輩子都掙不來。
現在我們只要你自己清場,把所有的男人都扔出去,這筆錢就是你的,至于說我老公會不會拿空頭支票騙你,你應該知道我老公是誰?”
杜風軍臉變得極其難看,他當然知道眼前的是誰,這是一位真正的神豪,在黑網每一次刷的打賞,也不止這個數。
常青冷笑著說:“我這個人很任,要做的一定要做到,今天晚上我就想這麼干,你能不能滿足我的要求。
如果你覺得這些錢不夠,自己說一個價碼,我肯定不討價還價,如果你今晚讓我不開心,我會讓你這一輩子都后悔。”
杜風軍苦笑著說:“夫人說的沒錯,我這輩子都掙不來這些錢,一切按照常的吩咐,保證令你滿意。”
常青在杜風軍走出去之后,隨手在酒杯上一提,一酒水飛出來,在空中變一面水鏡,外面的景全都映現出來。
杜風軍指揮手下,把客人全都給扔出去了,有一些唧唧歪歪的,還被暴打了一頓,絕對是怨聲載道。
常青帶著兩個人走出門,把一沓支票扔給杜風軍說:“我對你很滿意,告訴你老大,明天晚上我還來。”
杜風軍拿著支票,臉變得極其難看,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只能點了點頭。
到了第二天晚上,常青果然帶著兩個人又來了,如今這里一個客人都沒有,但是黑的全都是人。
湯翔宇氣勢洶洶地看著常青說:“你這個該死的混蛋,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我這里來搗,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常青并沒有理會他,而是打了一個響指,邊風坤帶著一些人走下來,每個人都推了一個小車,小車上是一沓一沓的錢。
常青看著那些手下說:“我知道你們出來混,為的不過就是錢,現在每人拿一沓錢離開這里,我就當你們沒有來過。
千萬不要和錢過不去,那樣絕對沒有好,機會我給你們了,一定要把握住才行,現在可以往出走了。”
那些手下看著一車一車的錢,一個個不停的咽口水,他們的心里非常清楚,常青能拿這麼多錢出來,想要對付他們,肯定是易如反掌。
有一個小弟終于經不住,另外還有心理的恐懼,上前抓起一沓錢,低著頭急匆匆的出去了。
有了一個帶頭的,剩下的人立刻有樣學樣,就好像是雪崩一樣,在車上的錢清空的時候,小嘍啰已經沒有了。
常青看著站在湯翔宇后的人說:“我也為你們準備了一些禮,希你們能不喜歡。”
這回是劉金艷帶著人進來的,同樣是一人推著一個小車,只不過小車上放的是黃金,在燈的照耀下極其耀眼。
常青拍了拍手說:“一人一車黃金,從這里走出去,在生命和金錢之間,相信你們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杜風軍已經有了昨天的前科,再干起這種事來輕車路,所以說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有了這個家伙帶頭,湯翔宇變桿司令了,不過他面無懼,顯然還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