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軍軍校來到軍帳中,麵見李世民,果然如同夏所料,敵人是來招降的。
按照夏所說,田衝和武士尋整頓手下兵馬,把幹糧全部給眾人分而食之,讓大家養好神。
李世民對軍校待之以禮,略顯疲憊地道:“我們實在不是五行軍的對手,一定按照山下的兩位將軍所說,投降。隻是有些事不是軍校大人你所能做主的,我們另行商議。”
軍校心中大喜,把這個消息傳遞給山下的五行軍將領。
趙風是火軍的將領,羅此次讓他統率大軍,一切聽他的安排,金軍將領嚴仁心中不滿,不過上卻不說什麽。
嚴仁是主張進攻的,是以在第一次山下傳話之時,武士尋聽到的話是他們打算將李家軍士全部殲滅。
後來趙風主張勸降他們,狠狠訓斥了嚴仁一番,讓他在大小將領的麵前丟盡了麵子,使得他心中很是不服。
今早趙風又在沒有跟他商量的況下,找來軍校到山上招降,明顯沒有把他放在眼中,嚴仁的臉氣得都歪了。
不過,做為一個將領的職責使他還是好心提醒趙風道:“趙將軍,李世民其人乃人中之龍,斷然不肯投降的。就算投降,也不過是一時之計。”
“嚴將軍,你多慮了,目下十麵圍困的況,他能怎麽樣。還能飛上天不?等他投降了我們,我們就把他的軍隊和將領之間調離,這樣一來,他就算是要反,也沒有那個能力,如同被折斷四肢的猛虎。”
“招降李世民以後,讓他去和李淵作戰,李淵那時的表會是什麽樣子?真爽!”
嚴仁知道勸他不,也就住了口。
“趙將軍神勇無敵,算無策,李世民怎麽能與大將軍相提並論,恐怕連提鞋都不配!”
“趙將軍真乃神人也,此戰過後,我五行軍必然聲威大震!平李家軍,指日可待!”
簇擁在趙風邊的諸將們開始大吹法螺地吹捧起趙風,這讓趙風覺到有些飄飄然。
“王!”
“在!”
隨著趙風一聲令下,軍中當先走出一名著文士衫的中年漢子,王是他們五行軍中當過教書先生的人,趙風有意讓他去招降。
接過趙風的命令,王帶著兩名軍校向著山上而去。
“報,山下來了一個名王的人,他說要和三公子商量投降之事。”
王剛走到半山腰,早有李家軍士攔路問明況,一番涉,軍校趕忙向李世民匯報。
李世民自不會與王討論招降之事,出了軍帳,留下田衝與王糾纏,也算人盡其用。
他來到軍營外麵,命令山上的李家軍士抓時間修整。
夏在暗觀察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著。
見到李世民出來,夏向他點了一下頭,兩人鑽到另外一個營帳裏麵。
“這次的突圍,前軍安排三百名死士,這些人恐怕會兇多吉,隻是可憐了他們。”
李世民點頭,這些死士他都提前登記好名字,到時會給他們的家屬補。
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行棄卒保車之事。
“時間差不多了。”
兩人坐在軍帳中等了會兒,見到王下山而去,太正好照在天空正中。
在田衝的有意拖延下,雙方就各種協議協商了半個時辰之多,這才確定了初步的投降方案。
其中有些條款王做不了決定,隻得出了營帳去與趙風商議。
“趙將軍,此時天正中午,我軍於太的照下,不若等會兒再去。”
嚴仁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李世民會投降,怕對方是詐降。
此時的趙風已經聽不得任何人的勸告:“嚴將軍過慮了,區區兩千餘的敵軍能興起什麽風浪,著各部謹慎些也就罷了。”
趙風回頭對王道:“你就說李世民提出來的一切條件,我們全盤接。”
好笑李世民真是異想天開,你投降了我,我還不是想讓你變圓的,你變圓的,任人拿,現在任由你擺架子。
嚴仁的眼中掠過一不快,現在正值對敵之際,隻得忍。
王屁顛屁顛地跑向山上,此次李世民投降功,那說啥沒有他的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誰知剛進到軍營裏麵,田衝大喝一聲:“給我綁了!”
立馬有兩個軍士把王放倒,結結實實地捆了個粽子。
“田將軍,你這是做什麽?”
田衝一使眼,邊的軍士拿過來一個臭子塞進田衝的裏,對方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三百死士準備就緒,散著隊形向山下而行,東一團、西一簇地,看起來完全一副遊兵散勇的樣子。
這樣一來,在山下苦守一夜的五行軍都是沒有毫戒心,主放下手裏的刀槍。
甚至有的隋軍還在嘻嘻哈哈地嘲笑他們的樣子。
“突圍!”
近了,更近了。
到兩軍相距的距離不過五十步時,混在三百死士當中的夏驀地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下達了突圍的命令。
翻上馬,夏中氣十足地喝了一嗓子,五十步的距離正是衝鋒的最佳距離。
“殺,殺!”
李家軍乃是經過嚴苛訓練的勇士,三百死士在轉瞬之間形一個銳三角形的突圍隊形,跟在夏的後,有若一把利劍狂衝向放鬆警惕的五行軍。
“敵人殺來了!”
五行軍自從昨夜開始,就全心地戒備著山上的敵人突圍,及至見到他們打算投降,放鬆心神後,再想力集結,卻是沒有了那意誌。
三百死士紛紛抱著必死的決心,個個如狼似虎,衝殺在前。
五行軍當即一團,鬼哭狼嚎。
狂風撲麵,生疼,李家軍士的卻在燃燒。
夏著手裏的方天畫戟,走在隊伍的最前麵,追風黃更是腳力當世無匹,一聲長嘶,使得五行下的戰馬紛紛後退一步。
方天畫戟大開大合,戟過,人仰馬翻,如無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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