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木這腦回路,無人能及。
都到這個份上了,借朱氏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想要陷害九王妃殺人。
明知道路扶搖的份還敢這麼做的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白癡。
九王妃殺人怎麼了?
不過是一句話的生意。
畢竟這是王權的社會啊。
再說了,這朱氏不要命在先,竟然敢買兇殺人,要九王妃的命。
這是給臉了。
就今日當街那一刻,九王妃直接要了朱氏的命,也沒啥。
甚至會稱贊九王妃。
殺伐果決!
巾幗不讓須眉。
不愧是九王妃,和九王爺如出一轍的霸氣。
所以,此刻朱氏來陷害路扶搖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因為時木這話,朱氏被嚇得抖得更厲害了。
害怕....
磕頭認錯嗎?
這到底還要不要磕頭了?
真心實意的磕頭認錯,可是被人誤會是陷害,不敢磕頭了。
當初,這朱氏有多囂張,此刻就有多卑微,多害怕。
真是風水流轉。
被小小的一個知府大人寵著,就無法無天了。
這要是寵冠后宮,是不是皇位都得給讓半邊?
朱氏的死活,的態度,其實路扶搖不在意。
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畢竟朱氏在面前真的一點的戰斗力都沒有,對手都算不上。
想要對付朱氏,那不是不費吹灰之力,比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之所以留著朱氏,就是為了朱氏后面的人。
一開始,路扶搖就猜測朱氏的份上不得臺面,留著,是想要薅一把羊。
沒辦法啊,眼睜睜的看著陳家的銀子不翼而飛。
痛心疾首。
生病了。
既然是生病了,那是不是得治病。
據每個人狀況的不同,這治病的方法就不同,所以得對癥下藥。
必須得薅一點羊心才好,這心好了,藥到病除。
只是讓路扶搖意外的是,這朱氏背后的人竟然是知府大人。
這魏知府,真是膽包天啊。
人遍地都是。
如此也好。
這知府大人可是北洋城池有名的貪,必定有錢。
雖然不比陳家富有,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薅一下知府大人還是可以的。
路扶搖甩了甩手,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帶下去!”
“本宮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人!”
“....”
路扶搖的態度不明,朱氏被帶下去,也不敢哭鬧。
只敢一一的不發出一點點的聲音,生怕惹怒了九王妃,罪加一等。
只能戰戰兢兢的跪在大廳的門外,等待著被宣判死刑。
即使到現在,朱氏也沒想清楚。
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看似為出閣的小姑娘怎麼就是九王妃了。
不是說九王妃已經生兒育了嗎?
這狀態,哪里像是生育過孩子的材啊。
那樣子,比小姑娘還要小姑娘。
皮吹彈可破。
年紀看上去也很小。
北洋城池的所有富家小姐夫人,朱氏沒說全部見過,也見過一半多了吧。
也沒有哪家的小姐長得如此傾國傾城。
當時朱氏看到路扶搖的第一眼,就是驚艷的。
正因為這種驚艷,讓心里不平衡,心生嫉妒。
最主要的還是害怕。
就這容貌,就這段,就這言行舉止,要是被那老不死的東西看到了,看能轉得過眼睛?
指不定就被迷得神魂顛倒。
到時候就失寵了。
這個小姑娘如果被收進魏知府的后宮,哪里還有其他人的活路啊。
一人能抵整個后宮的所有人。
哪知道,這個人是九王妃。
怎麼就是九王妃了呢?
朱氏跪在那里,依舊有一種不可置信的覺。
可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相信啊。
大廳里。
當房間只剩下魏知府的時候,他也沒好到哪里去。
同樣是坐如針沾,甚至都不敢全部坐在椅子上,屁只是坐到了椅子的三分之一不到。
基本只是掛在上面。
誰不知道九王妃就是母老虎,一個連九王爺都要讓著寵著的人,能善哉到哪里去。
死在九王妃手上的人不計其數。
據說在盛王朝的皇宮,即使是寵冠后宮的陳皇后,都是死在的手上。
年貴妃對禮讓三分。
別看九王妃艷人,卻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這艷,其他人無法欣賞,沒命欣賞。
只有九王爺有這個福分。
路扶搖看著魏知府的樣子,平靜的開口道:“魏大人,本宮很嚇人?是母老虎?”
“本宮還想和魏知府聊聊家常,你這般畏懼本宮,這天沒法聊啊!”
“.....”
魏知府快哭了。
剛剛才被路扶搖賜座,魏知府又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王妃,下罪該萬死!”
“下有罪...請九王妃責罰!”
“....”
這人,不就下跪,哎。
真是那個大貪知府大人嗎?
就這魄力,也敢貪那麼多錢財。
罷了,罷了。
這個天聊不下去了,那就不聊了。
路扶搖原本是想推銷一下業務。
醫了得啊,能治疑難雜癥,只要銀子到位,沒有治不好的病癥。
魏知府在北洋城池神通廣大,可以給介紹業務。
大不了,看在是魏知府介紹來的份上,打個九折。
看樣子,聊不下去了。
路扶搖幾句話就把魏知府打發了。
那些金銀珠寶,自然是收囊中。
送來的銀子,不要白不要。
剛好那店鋪,朱氏怕是開不下去了,不就又回到了手里。
裝修什麼的,需要一大筆的銀子。
魏大人真是深得路扶搖的心哪,銀子送來得很及時。
解了燃眉之急。
如此,那點小錯,就不追究了。
至于其他朝堂的事,不過問...
那是九王爺的飯碗,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讓大老爺們去心吧。
出了易家,魏大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師爺趕迎了上去:“大人,怎麼樣?”
“王妃收下那些銀子了嗎?”
“.....”
魏大人點了點頭:“收下了,這一關算是過了!”
“只是九王爺那,怕是不好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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