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司墨寒的主人格，這個第二人格要危險的多。

對慕而言，這個第二人格就是個陌生人，而且他厭惡主人格的存在。

甚至，他想取而代之。

“你已經很久沒出現了，我還以為，你以后都不會出現了呢。”松開圈住男人脖頸的手臂，手臂撐在男人膛，試圖要推開他。

“躲什麼，嗯？”男人大手卻死死的圈住的腰肢，將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膛，另一只手自的升起隔板來，將前排跟后排的空間隔絕開來。

低冷的危險氣在車濃重蔓延。

“小兒，你愿意讓他，卻不愿意讓我。”男人薄勾起嘲弄的弧度，妖冶的紅眸子鎖著，就像是在鎖著自己的獵，“明明我們是一個，你卻要這樣偏心。”

“可你不是他。”慕用力推了他好一會，都推不開，索任由他抱著。

“我的確不是他。”男人冷笑著，“我不像他那樣自卑，那樣懦弱。”

“司墨寒懦弱無能，自卑又患得患失，得知你調查裴彥，他懷疑自己老了，怕留不住你的心，還要護，還要做抗衰老的項目。”男人嗤笑，“你說，這種男人是不是窩囊廢？”

“你胡說八道什麼？！”反駁著，不知道寒寒是怎麼想的，不知道自己只是調查一下裴彥，他會想那麼多……

“不是窩囊廢是什麼？要是我，”男人惡劣的笑了笑，大手掐著纖細的腰肢，“你要是敢對別的男人興趣，我就把那個男人制作標本，用福爾馬林泡著，掛在家里的展示柜里，讓你對著這尸好好的看個夠。”

“你要是嫌我老，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說著，男人出手，修長手指落在小姑娘烏黑瑩潤的雙眸上，他嘖嘖嘆息著，“多好看的眼珠子啊，做標本一定漂亮極了……”

“變態！你是變態！”慕惱不已，恨不得給他一耳，但這可是寒寒的，不能這麼做。

偏偏司夜就喜歡恨自己恨的牙，氣惱的不行，卻又不舍得打他，沒有辦法的樣子。

多麼乖巧可的小貓咪啊。

真是惹得人凌，，十足呢。

不過有一說一，他雖厭惡鄙夷司墨寒，卻跟司墨寒一樣，都喜歡這小姑娘。

“仔細算起來，我們已經算是第三次見面了。”男人著小姑娘的發，將人抱在懷里，他閉上眼，近乎貪婪的聞著上香的氣息，愜意的笑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慕別過小臉去，“你很快就要消失了，等寒寒的病好了，你就會消失。”

“你就這麼他麼？”司夜著小姑娘的下，強迫轉過臉來，跟自己目對視著，他冷笑著，雙眼噙著怒火，“你他到恨不得我消失麼？”

“不然呢？”烏黑的眸跟他目對視著，“你不消失，只會影響我們的生活，只會傷害到他。”

如果讓這個危險的人格占據寒寒的，以后還不知道會出些什麼事。

更何況，的原本就是寒寒這個人。

“好啊。”司夜凝視著慕半響，他薄冰冷的扯了扯，“很好。”

“同樣一個，你卻這樣厚此薄彼，你這樣他，卻連我的名字都不想知道，慕，你好狠的心！”

慕懶得搭理他。

“不想知道也得知道！”男人住小姑娘小巧致的下，他將人死死的往懷里抱著，恨不得將懷里的小姑娘到自己的骨之中，“我司夜，夜晚的夜，小兒，記好了！”

“我不要司夜，我只要我的司墨寒，”掙扎著，“你離開寒寒的好不好？”

男人卻是冷笑著，他一只手扣住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兇狠的堵住了的。

發了狠的。

慕被吻的近乎窒息。

這樣蠻橫的吻，完全招架不住。

“司墨寒也很喜歡吻你對不對？”司夜將懷中的調換了下位置，他翻，將在下。

“夠了！你滾開！”慕高高揚起手，想要狠狠打他一掌，這掌卻又遲遲沒落下。

“打啊，你狠狠的打啊。”司夜冷笑著，他知道，這個人心的不得了。

那麼深司墨寒，又怎麼會舍得打他呢。

“機會給你了，你自己不要。”司夜冷笑著，他傾了過去，“你不打我，那接下來，就只能挨”他在耳邊說出另外一個臟字。

嗓音惡劣。

聲音很重。

慕錯愕的著他，這種臟話寒寒從來不會對自己說。

“你滾開，我要你滾！”

“兒，給我著。”男人冷笑著，他大手將纖細的手腕攥住，固定在的頭頂，不顧的掙扎，繼續道，“接下來好好的我跟司墨寒的不同……”

瘋子！

他就是個瘋子！

慕掙扎著，卻毫無作用，一雙烏黑的杏眸盈滿了淚珠。

……

裴彥回到了醫院，將這一百萬現金拿去繳費。

“之前虧欠的醫藥費算是補上了。可是……”醫生皺眉，“你母親現在這個況，必須要做腎臟移植了，必須得找到合適的腎源，要不然一直做析，年紀大了，也是承不住的。”

“如果沒能找到合適的腎源，最后，就只能在痛苦中死去了。”

“……好。”裴彥臉慘白，渾僵的站在原地，如同一尊雕塑。

他該怎麼辦……

腎源已經找了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找到。

茫茫人海找到跟母親匹配的腎源，甚至對方還愿意捐獻的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那種得了重癥即將離開人世間的病人倒是可以捐獻腎源，要麼就是不匹配，要麼就是被別的需要者高價買走了。

自己什麼都沒有，要想等到……就算等到他母親死去，也等不到。

他要放棄麼？

母親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親人了，難道就這麼放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