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樾立刻找人去把剛剛躺下的謝止又給拽了回去。
這就沒辦法了,因為六扇門裏最好的師爺就是謝止,雖然還有別的師爺,但是別的師爺可以記錄,但是畫人像,那都不如謝止。
能者多勞,誰咱們謝師爺文武雙全,琴棋書畫呢?
夏樾被拽來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很想用三兩銀子把夏樾砸昏,然後回去睡覺。
可惜謝師爺想想師父,還是慫了。
哎,謝師爺歎口氣,我真是個勞碌命。
清晨城門開的時候,通緝令就已經在了城樓上,進城的人不管,出城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一個個的核對份長相。挑著擔子的,推著箱子的,也要一一檢查。
隻要人還在京城,就跑不掉。
六扇門的人也開始搜查京城可能藏人的地方,並且到張通緝令,若是有提供線索的,賞。
不過這個賞是黃泉出的。
黃泉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剛剛盤下酒樓,就出了命案。
他甚至想要報複社會,把酒樓的名字改黃泉酒樓,主推一個斷頭飯套餐,消費滿三十文,送一個孟婆湯。
不過沈星瑤聽說黃泉為了自己想要改行開酒樓,的稀裏嘩啦不可收拾,因此自己的親親表哥一定要趕抓到兇手。
要是耽誤了的姻緣大事,一定會天天在葉彩唐麵前說表哥的壞話來報複。
夏樾一個頭兩個大,隻想把兇手抓出來狠狠地打一頓。
好在事還順利,第二天中午,差役便急匆匆的來報。
“大人,大人,找到高振了。”
“找到了?”夏樾一下子站起來:“在哪裏,快把人押來。”
差役猶豫了一下:“押是押不過來了,但是可以抬來?”
“怎麽了?”
“高振已經死了。”
“死了?”夏樾意外:“怎麽死的?”
“像是中毒。”差役道:“倒在城郊荒野的一條河邊。因為大人之前吩咐說,不要輕易移,因此小的們不敢他的,尚在原。”
這是葉彩唐的要求。
葉彩唐最害怕的是,到了現場一看,七八糟,現場已經不是那個現場,害者也已經不是那個原來的害者。
雖然不是痕檢,但是近朱者赤,現場痕跡鑒定也是懂一些的。
兇手無論多麽謹慎,也一定會留下痕跡,在現場,以及在死者上,服上,頭發上,如果搬來搬去,踩來踩去,那就全了。
“知道了。”夏樾道:“我這就過去。”
眾人在河邊,果然看見了一個男人。
據長相,正是高振。
都不用驗。
葉彩唐隻看了一眼:“高振的死因,和昨天晚上兩名害者一模一樣。”
都是中毒,而且這毒十分厲害。
高振是蜷著倒在水邊的,邊還放了個包裹,包裹是散開的,東西落了一地,裏麵是一些盤纏和隨品。
但盤纏沒有,碎銀子和銅板落了一地,可見不是被人劫財。
他一個大男人,衫整齊,隻有手因為倒下的時候落在手裏,袖子了,顯然也不是劫。
他確實是打算要走的,但是走到了這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毒發死了。臨時之前,還打開了包裹,是包裹裏有解藥,或者有什麽其他的東西?
王統道:“莫非他從酒樓裏帶了點吃的,自己沒注意,不小心把毒混了進去?”
但這也太蠢了。
而且在他倒地的周圍,並沒有看見什麽食殘渣。
“要不然的話,他本來是要逃得遠遠地,可是見城門口正在嚴查,到了他的畫像,城中也在各搜索,所以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畏罪自殺?”
也不是沒有可能。
葉彩唐將人放平,檢查了一下。
“這裏就是高振死亡的第一現場,沒有被移過,他倒下的時候,就是這個姿勢。”
高振逃跑是昨天晚上的事,到發現,一起也不過才七八個時辰,仵作據斑和僵推斷,死亡時間在一到兩個時辰,也就是今天早上,城門開啟沒多久。
說不定真的是因為看見城門嚴查出不去,所以才慌不擇路的。
據斑推測,他倒下是什麽姿勢,現在就是什麽姿勢,沒有被移過。
上也沒有明顯的傷口,沒有淤青,脖子上沒有勒痕。
這裏人煙罕至,小河周圍是雜草和碎石,雜草沒有被踩踏的痕跡,沒有掙紮打鬥過的痕跡,不像是有人和他在這裏發生過纏鬥。
葉彩唐一一仔細的檢查過,突然湊近他的手。
“大人,大人。”葉彩唐激道:“有發現。”
眾人忙湊過去。
“我找到傷口了。”葉彩唐道:“這人的手上有一個針孔。”
果然在高振的手側麵,有一個非常細小的點,像是被紮了一下。
夏樾一看,便道:“之前那兩人,上是否有針孔?”
“沒有,至眼可見的沒有。”葉彩唐道:“你要是說頭皮上有沒有,那不敢保證,可是上沒有。而且他們的胃裏所有的食殘渣都可以致死,如果是裏的毒,不可能那麽快就滲進胃裏。”
所以葉彩唐依然堅持之前的推斷。
酒樓裏的兩名死者是通過口服,將毒吞進胃裏去的,所以胃裏的所有食都有毒。
而且毒不是固,是,才會發散的那麽快。
據昨天在店裏有夥計見高振,而高振的行為十分詭異,連夜逃跑來看,他和這事一定有關係,可他卻也死了。
夏樾命令搜,但是將高振全上下細細的搜了一遍,並沒有毒針,或者類似毒針的存在。
這到底是中了什麽毒。
高振所有的東西一字排開,碎銀子和銅板,兩件服,一個竹筒。
葉彩唐有些奇怪:“這竹筒是幹什麽用的?”
“可能是裝水的。”王統檢查了一下:“就像是水囊。”
竹筒的底部是封閉的,上麵有一個木頭塞子,上午的太有點大,竹筒曬得有些幹了,他湊近聞了聞,皺起了眉頭。
“什麽味道。”
葉彩唐接過來,也聞了聞,仔細辨認了一下:“這味道……有點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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