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睦,不是不可以,但也只有簡家二小姐討好顧太太的份,沒有我顧沉的妻子遷就誰,忍讓誰的份。”顧沉自認為他把該說的話,足夠直白的告知簡母了,“那就這樣,掛了。”
說完以后,還是顧沉將通話切斷,然后目沉沉的盯著簡桑榆。
“每次都是這樣?”顧沉忽然開口問。
簡珈月在這里了什麼不痛快就去找簡母來指責簡桑榆?簡母永遠只會讓簡桑榆讓這點妹妹?
見簡桑榆神淡淡的點點頭嗯了一聲,顧沉道:“以后不會了。”
他和簡桑榆不同,顧家相較于簡家本來就是高高在上,所以即便顧沉是簡父和簡母的婿,但事實上,顧沉卻不需要真拿對方當長輩看。
所以,白天的電話他毫無心理力的喊簡父這個岳父為簡總,剛才的電話里,更是對簡母連一個稱謂都沒有。
連簡桑榆對他們的都已經寡淡到讓顧沉快看不見了,所以,顧沉也找不出拿對待長輩尊重簡父和簡母的理由。
顧沉是如此,他對待簡父和簡母的態度,取決于妻子對他們的態度。
如果不是簡桑榆,簡父和簡母和他本毫無關系,所以,如果簡桑榆都對他們不抱有,他們只給簡桑榆帶來煩惱,而他,自然對簡家也談不上尊重。
只是,他是顧沉,是不管份地位還是能力都高于簡家的婿,所以他可以毫無顧忌的這麼對簡家。
但是簡桑榆卻不可以。
因為是簡家的兒,知道的,知道簡家的,都知道是簡家的大小姐。
在外人眼里,是簡家盡寵的千金小姐,有著得天獨厚的先天優越,甚至在很多人里,都是這麼說的。
簡桑榆之所以能年紀小小就獲得這麼多無數的鋼琴大獎,無非是簡家對這個兒舍得花錢,花重金給找了名師,花重金讓上了最好的學校,花重金送去參加各種大賽。
即便沒人提過一句簡桑榆自己的努力和天賦,可是,這些花重金,都是簡桑榆不能反駁的。
簡家對簡桑榆在金錢這一方面,的確從來不吝嗇。
在外人眼里,有花重金這一方面就足夠了,在他們眼里,舍得花錢,那就是真的很疼這個孩子。
如果簡桑榆哪一天做了不好的事,便有無數人指著簡桑榆罵不孝,罵是養不的白眼狼。
而知道簡桑榆不過是簡家差錯報錯而非親生的兒的,更會罵簡桑榆不知道恩,罵狼心狗肺,所有有關道德的束縛,所有難聽的罵語,都會被重重的在簡桑榆的上。
顧沉第一次到簡桑榆的寸步難行。
縱然敢承這些謾罵和指責,但是,簡家還有簡和簡爺爺,還有簡珈朗這個弟弟,這些都是簡桑榆在簡家割舍不掉的羈絆。
最重要的是,簡桑榆的小時候簡父簡母是真的疼過。
大院里,被簡父簡母牽著手一邊蹦一邊跳活像是一秒鐘都安靜不下來的猴王,這個畫面,也始終在別人的記憶力,也在的記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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