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震驚的看著四皇子。
“你......你這是......”
四皇子兩步上前,撲通跪下,“父皇給兒臣做主!姜側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一盆水煮片扣到了兒臣頭上,兒臣連累整個皇室,面無存。”
姜意就在四皇子一側站著。
皇上眼角一,看向姜意。
姜意屈膝一福,“陛下給妾做主,四殿下不知從哪搞來一堆這樣的艷俗詩,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來,說是妾給他寫的。
太子殿下素日就算再與四殿下有過節,四殿下也沒理由如此將太子殿下的面摔在地上踐踏。”
剛剛在外面還雷厲風行的姜意,此時哭哭啼啼將從鏡央樓地上撿起來的那一把詩遞上。
侍總管幾步上前,接了,送到皇上跟前。
皇上一眼看到上面骨的字眼,頓時臉一黑,“所以,你就因為這個,當眾打了四皇子?”
這明顯是要拉偏架。
姜意敢來,就既有自己的盤算,又有自己的依仗。
哽咽道:“妾之所以對四殿下手,是因為四殿下在眾目睽睽之下出言無狀,藐視皇權,妾唯恐四殿下口不擇言說出什麼更加大逆不道的話,才及時阻止他。”
四皇子冷嗤一聲,“我說什麼了?啊?本王不過是將你跟前那不知尊卑的婢子打了一頓,你就發瘋一樣往本王頭上扣水煮片,咱倆到底誰更大逆不道!
父皇,這個姜意,依仗著自己是太子側妃,依仗著徐記,著實不把兒臣這個皇子放在眼里。”
因為祁闌的婚事,皇上心頭一直看不上姜意,更是積著一大把的不滿。
啪的一拍桌子,道:“朕以前沒看出你如此膽大。”
姜意哭道:“陛下,不是妾膽子大,著實是,四殿下在鏡央樓對妾做的事,太過離譜。
妾若是靖安伯府三小姐,四殿下做什麼妾都絕對不敢說半句不是。
可妾同時還是太子殿下的側妃,而事發地又是鏡央樓,四殿下偏偏挑在這個位置將這些濃艷詩拿出來,告訴全京都的百姓,這些是妾寫給他的,如此,將太子殿下置于何?
如此,又將陛下和儲君之間的關系置于何。
妾是大逆不道的打了四殿下,可若是妾不手,所有人都會覺得,四殿下是在仰仗陛下的威勢,畢竟鏡央樓是陛下恩賜給四殿下的私人產業。”
從姜意說出鏡央樓是皇上恩賜給四皇子的私人產業這句話的時候,四皇子心頭驀的躥上一意外的驚懼。
他震驚轉頭看向姜意。
皇上也一臉疑,“你說鏡央樓是朕賜給四皇子的?”
四皇子連忙道:“父皇,口噴人,鏡央樓和兒臣沒有半分關系。”
姜意滿目錯愕,“難道不是?三年前,四殿下生辰,陛下賞賜四殿下鏡央樓作為生辰賀禮,這件事雖然知道的人不多,可也絕對不是不風的。
今日,在鏡央樓吃飯的,不有京都百姓,還有幾位史大夫,妾當時是魯莽,可妾不想史大人彈劾四殿下彈劾太子殿下,再鬧出別的什麼不該有的閑言碎語啊。”
皇上只覺得像是在聽天書。
“朕什麼時候三年前在他生辰的時候賞賜過他鏡央樓,誰告訴你的!”皇上怒目看著姜意。
目又劃向四皇子。
只見被水煮片的紅油辣湯浸泡過的四皇子的臉上,著一子本都不住的恐懼。
皇上眉梢一揚,心中起了疑。
姜意聲音依舊哽咽,“妾在靖安伯府的時候,妾有一次意外看到靖安伯替鏡央樓盤賬,靖安伯說的啊,鏡央樓是四殿下的私有產業,是陛下對四殿下的盛寵,當時靖安伯就是用這個來哄騙妾去追求四殿下的。”
四皇子覺自己可能落了一個圈套。
鏡央樓是他的私人產業不假,
可他從來沒有讓靖安伯盤過賬。
姜意今兒是故意讓他來書房的。
四皇子矢口否認,“父皇,是靖安伯口噴人,靖安伯覬覦徐記的財富,想要把控徐記,才用此胡言語來哄騙姜側妃,要說,只能怪靖安伯花言巧語迷了姜側妃,竟然讓姜側妃信以為真,兒臣和鏡央樓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不可能,我當時看到地契了,上面就是四殿下的名字。”姜意立刻反駁,“妾若是不篤定,今日又怎麼敢冒險對四殿下手,妾失心瘋了不!
倒是四殿下,在自己的酒樓帶著那樣一匣子詩專門等著辱我辱太子殿下,這份用心,著實險惡。
陛下,現在滿京城的人都在說,是陛下授意四殿下如此辱太子殿下的,因為陛下對太子殿下不滿,想要更換儲君,所以就讓四殿下如此辱太子爺!”
啪!
皇上憤怒一拍桌案。
四皇子讓姜意這話嚇得臉都綠了。
“父皇莫要聽胡說,不是這樣的!”
“是不是這樣的,陛下派人去查鏡央樓背后的東家到底是誰不就清楚了?”
“你......”四皇子頓時心虛的舌尖兒一閃。
皇上看四皇子這個反應,哪還能猜不出他是心虛!
皇子們之間明爭暗斗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也始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代表皇子們能隨意打著他的幌子去做任何事!
尤其鏡央樓,連他都知道,這是全京都最大最火的酒樓。
四皇子作為鏡央樓的背后東家,可見斂財之多。
他要用這些錢財做什麼?
養私兵嗎!
“去查!”皇上盯著四皇子,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
侍總管立刻領命。
四皇子兩戰戰,癱坐在地。
他現在就盼著祁闌趕來,一旦祁闌來了,他就能哭訴,是祁闌和姜意聯手給他設局。
哪怕他的鏡央樓被查出來了,祁闌也別想干干凈凈摘出去。
可從頭到尾,祁闌連個影子都沒有。
皇上劈頭蓋臉將四皇子怒罵了一頓,勒令他給姜意賠禮道歉,閉門思過三個月,又耐著子安姜意幾句,讓退下。
等到姜意和四皇子一走,皇上轉頭朝侍總管道:“你覺得如何?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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