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好了,臣帶人進了道,軍統領已經不在道了,之前派去的人也不見了,但是道里面走到盡頭已經沒有路了!”
軍副統領一臉惶恐不安跪在書房當地,抱拳回稟。
皇上才被祥龍升天的石雕哄得心花怒放正飄飄然,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都僵了一瞬。
“不見人了?人呢?”
軍副統領搖頭,“臣也不知,陛下傳召統領大人,臣派人去道中傳話,可是派下去的人卻回稟說在道之中不見人。
臣覺得奇怪,就親自下了道。結果進去之后發現里面一人沒有。
只有兩扇道大門被蝕刻水腐蝕,臣順著腐蝕出來的門一路尋找,所到之并不見打斗的痕跡,卻在最后一道室大門前被堵住了去路。
那到大門也被蝕刻水腐蝕出一個,但是的另外一端卻不是通道,而是土壤,也就是說,那的另外一端沒有被挖通。
可好端端的,之前進去的人連帶著軍統領大人就全都不見了!”
皇上怒火一下躥了上來,啪的在桌上用力一拍,“好端端的,什麼就不見了,去找,挖地三尺也要給朕找出來!
朕就不信了,天化日,竟然真的有人敢在皇宮里,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作祟!
那道通往何?”
軍副統領道:“并不知道通往何,因為我們找到的通道最終通向的是一個死道,只怕是找錯了路。
真正的道究竟通向哪里,陛下......可能還是需要問一下皇后娘娘。”
侍總管垂著眼,一言不發,眉心卻是輕輕皺了一下。
果然,下一瞬,皇上就說,“去把皇后給朕來!”
這話是吩咐侍總管。
侍總管卻沒,只是遲疑了一下,提醒道:“陛下,南國公主還在宮中。”
皇上眉頭深鎖,臉上出煩躁的憤懣。
倒是忘了這一點。
他若是在宮中大肆對皇后如何,反倒是讓他國看笑話。
可也不能就這樣讓道里的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啊!
軍統領和莫太妃走的近,皇上是知道的,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莫太妃還不是想要力保四皇子登基。
和他想法倒是一致,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去惹莫太妃不痛快,這麼多年,軍統領的位置始終沒有換過人。
這統領他也用的順手、
現在人不見了......
尤其是在眼皮子底下不見的,皇上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個氣,“那你去找皇后,去問道的走向,務必給朕問出來!”
侍總管領命,抬腳離開。
副統領還跪在地上,“陛下,如果想要知道我們找到的那個道通向何,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從那道的端頭往上挖,挖通了看看外面是哪里。
但是這就有個問題,挖出去的話,可能挖到別人家里。”
副統領這話說的晦。
什麼別人家里。
是怕挖到了什麼高家里,然后牽扯出一連串的問題,畢竟朝中之事,牽一發而全,如果牽扯進來的這個人,連皇上也不好輕易他,可這大逆不道的道又真真切切的被挖出來了,那豈不是將皇上至于兩難之。
自己的難被副統領提醒一句,皇上看了副統領一眼,“你在軍做事多久了?”
副統領一愣,“臣軍十年。”
“副統領幾年?”
副統領好像后知后覺明白過來皇上是什麼意思,眼底激之毫不遮掩,“副統領三年,當年是陛下親自提拔的臣,臣在狩獵的時候立了個小小的功。”
他這麼一說,皇上猛地想起來,三年前狩獵,他險些被忽然躥出來的熊瞎子給襲擊了。
帝王狩獵,向來是要清場的,不要清場百姓,也要在林子里篩查一下,不允許那些危險過強的猛出現。
可明明都清過場了,皇上開工第一箭的時候,卻還是突然躥出了熊瞎子。
當時就是一個小小的軍在旁邊,急之下,用自己的擋在了皇上面前,用且手腳并用的,一腳去踹,一手握刀直捅那熊瞎子,另外一手,從上出藥,糊到熊瞎子鼻子上。
在第一時間給皇上撤退爭取到了時間,才讓后來救駕的人有了機會。
這事之后,皇上重賞了那個小軍,這些年忘了,現在倒是想起來了,當年是提拔了他做軍副統領。
為什麼提拔他這個......是因為當時他查到切實證據,祁闌和他之前的那個軍副統領來往頗為切。
哼!
小兔崽子還想買通他的人?
所以當時連公帶私,便提拔了這個小軍,提拔之后,知道他和祁闌從未有過什麼來往,皇上也就沒再放在心上,把人丟開了。
“道之中,究竟如何?”皇上嘆了口氣,朝他問。
副統領道:“從皇后娘娘寢宮出去,道一路通往湖心小島,在湖心小島有個分叉口,一邊出了道上道,另外一邊,是一條新的道。
那新的道的墻壁是用大理石板構造,造價昂貴且耗費工時,修建的時候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
道之中,有一個巨大的室。
那室中一應用俱全,甚至有一個五層書架,書架上的書涉及龐雜,不過涉及最多的還是京都風土民和兵書,另外,在室的書桌上,發現了一張地圖。
臣守衛皇宮安全數年,自忖對皇宮地形頗為了解,所以在看到地圖的一瞬間便認出,那是皇宮全貌圖。”
皇上悚然大驚。
竟然有人在道里研究皇宮的全貌圖。
他要準備做什麼!
答案毋庸多想。
“確定了道的另外一端是死路?”皇上看著副統領,眼底著殺氣。
副統領猶豫一下,道:“其實臣并不完全確定,判斷其為死路,是因為道的另外一端漸漸的沒有了大理石板的墻壁,繼續挖是土壤地層,所以臣才如此判斷。
猜測可能是道想要繼續修建,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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