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厭好好的護在懷裏,沈南意沒有到半點傷,忙查看司厭,急急問道:“沒事吧?有沒有傷?”
司厭狹長的眼眸中盛起了盈盈笑意,任由拽著自己查看。
“放心,就挨這一下子,我又不是豆腐做的,真的沒事。”
他說著話,把沈南意拉到自己後。
再抬眸,眼神瞬間變得冷厲。
打錯人的肖母,認出是司厭,心裏慌張極了。
“我,我不是故意打你的,誰讓你擋在這個騙子麵前!”
這樣的莫須有罪名,沈南意很冤枉:“等下,我怎麽就騙子?肖夫人,請您說清楚。”
剛好停車回來的肖焰看到司厭時,步子頓了頓,而後加快走來。
又看到母親手裏拿著掃把。
“發生什麽事了?”
“肖焰,你趕報警,把這個騙子給抓進去坐牢!前些天給我送了一個假古董過來!”肖母怒火衝衝。
肖焰將母親手裏的掃把搶奪過去。
“媽,您是不是誤會什麽?南意怎麽可能給您送假古董呢?”
“怎麽不是假的,昨天來客人,我給他們看了花瓶,全都說是假的!”肖母有理有據,說的理直氣壯。
看沈南意的眼神,更是冒著火。
沒辦法,一行人先進去查看花瓶。
司厭也是懂行的,他隻看一眼,便確定花瓶確實是假的。
沈南意眸瞪大。
“這,這……不可能,我送來的不是這個花瓶。”
“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
肖母抓過手機,就要報警:“你這個騙子!”
肖焰趕搶過手機,並讓傭人拿藥過來:“媽,您先冷靜一點,事還沒有查清楚。”
吃過藥後,肖母的緒穩定許多,但還是死死盯著沈南意:“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送的花瓶。”
“後麵就再也沒有人過!”
“我的庫房裏,多的是古董,難道我還會故意的陷害你?”
沈南意連連搖頭,仔細回憶著送花瓶的過程,幾乎都沒有離開過,是絕對不可能被人掉包的。
看向司厭,清澈瑩然的眸子,滿是委屈。
“送來的時候,確實是真的。”
司厭輕點下,大手輕輕的頭發。
沈南意也習慣的歪頭,像貓咪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被冤枉的委屈才得到平複。
他們之間的親昵,被肖焰看在眼裏,心裏很不是滋味。
“媽,我先送您回房間,這件事一定會查清楚。”
肖母不想就這樣放過沈南意,但礙於司厭這樣偏幫著沈南意,不好發難,隻好先離開。
過了會,肖焰再次來到正廳。
“剛才我問過家裏的傭人,他們都說南意把花瓶送來後,就一直存放在庫房裏,直到昨天我媽邀請客人來做客,才將花瓶拿出來。”
“這幾天裏,可能發生的事很多。”司厭淡淡道。
肖焰皺眉:“你的意思是,家裏出現賊?”
司厭沒說話。
不過目前的況來看,這是最大的可能。
肖焰再次出去,找管家問清楚況。
客廳裏,沈南意皺著小臉,回想進來這兒後所發生的事。
突然,角落有個反的東西,引起的注意。
“司厭。”
“嗯?”
沈南意將司厭拉開,走過去,用紙巾把東西包起來:“這隻耳環,我覺得很眼。”
腦海裏閃過一道靈。
“是林紓的!”
肖焰剛好詢問管家,得知林紓在這幾天曾經來過,不過肖母因為不適,並沒有跟林紓多聊。
林紓就自己在四周逛了會。
“如果真的是調換了花瓶,那來的時候,肯定會帶東西,但管家說什麽都沒帶。”
“後門有監控嗎?”
司厭突然想到什麽,便這樣問道。
於是他們去查看監控,還真的看到林紓出現在後門,不過故意找了監控死角,讓人看不清楚在做什麽。
但既然鬼鬼祟祟出現在後門,就肯定是在做不可告人的事!
司厭打了個電話,讓人去查林紓最近的向。
“伯母,您在家嗎!”
就在三人打算去找林紓算賬時,林紓竟然自己就找上門。
肖焰心裏窩火的很,想要去找林紓問個清楚,卻被司厭拉住:“不著急,看看是來做什麽的。”
林紓找到管家,得知肖母不舒服,便進房間探。
前後不過幾分鍾,就走出來,心十分的不錯:“沒關係,你去幹活,我自己隨便逛逛就好。”
等管家走後,林紓從懷裏掏出幾塊玉佩,眼底出貪婪的芒。
而後,朝著庫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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