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會這樣……」
沐棋形狠狠晃了兩下,忽然無力地朝著地面栽倒下去。還好蘇惜就站在旁,眼疾手快一下將扶住了,這才沒讓人真的倒到地上去。
而那邊拚死將消息帶回來的青玄,也終於因為傷勢過重昏迷過去。
因為他的傷勢十分嚴重複雜,府醫先前診脈的時候就發現幾乎沒有傷,大部分的傷都是刀劍弄出來的。因此給他喂下一顆止的藥丸,確定暫時不顧危及生命之後,反而先去給沐棋看了看。
「沐小姐並無大礙,只是因為收到的刺激太大,這才會承不住暈過去。不用吃藥,讓昏睡一會兒就能醒來了。」
蘇惜謝過府醫,抬頭看見溫庭和墨玄瑾臉上皆是一種凝重的神。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是添,於是便對著江氏道:「舅母,那我先送沐棋回去。您要不要也……」
「不用。我留下來盡量不會妨礙他們,但我的兒子,我必須要知道他的死活!」
與往日溫爽朗的模樣不同,此時的江氏目堅定,出一種氣怒的寒。自從加溫府,已經很再將自己以前的子表出來了,足以看出這次的事對的打擊也不小。
蘇惜了解的子,也沒再強求。又叮囑兩句之後,這才與青枝一起扶著沐棋離開了這裏。
青玄上的傷勢雖然暫時危及不了生命,但也拖延不得。府醫需要留在這裏給他理那些目驚心的傷口,溫庭幾人不便打擾,同時這裏也的確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三人去了書房。
簡單商議過後,溫庭和墨玄瑾都派出了不人前去青玄口中的那片樹林尋找溫瑜。若非他們不能隨意離開京城,只怕他們自己都跟著跟過去了。
江氏在一旁聽著,雖然心裏擔憂不已,但全程都沒有話。
因為知道,自己也不過只是一介婦人,就算有些武功,也不能保證能在那些刺客的手下將兒子安然無恙地帶回來。與其跑去添,還不如盼著夫君和墨玄瑾的人能功將溫瑜帶回來。
因為溫瑜遇刺的事,溫府上下氣氛有些沉悶。
雖然蘇惜有心想要留下來陪陪沐棋,但自己上的蠱毒都還沒有解開,還得靠著蕭燁每隔兩日便來給下針治療。
不巧的是,今日下午又是治療的時間了。
如今南疆王還未清醒,蕭燁出宮一趟實為不易,蘇惜沒道理讓別人空跑一趟。因此在沐棋醒來之後,簡單安了兩句,便帶著青枝回了永安侯府。
「今日這是怎麼了,臉這般難看?」
一見面,蕭燁便忍不住打趣兒。但話出口的同時,他已經出手作勢要給診脈,擔心是不是自己的治療哪裏出了問題,引起蠱毒躁了。
蘇惜是知道他與墨玄瑾暗中有著什麼易的,便也沒有躲著,反而順著他的作將手過去,讓他方便診脈。不過對於溫瑜遇刺的事,也不知能不能全然信任蕭燁,便沒有如實告知,只搖搖頭道:「沒什麼,聽到了個不太好的消息罷了,跟那蠱毒無關。」
蕭燁探了脈,確定蠱毒並無異,這才收回手,轉從藥箱裏取出一套銀針來。
他一邊將銀針放到火上烤了烤,一邊順著蘇惜的話往下說:「不是蠱毒就好。若是真躁了,只怕況會比現在棘手。我還得另外再尋一個法子來制剔除。」
沒錯,蕭燁現在所做的,並非只是為了制蠱毒,更是在為之後剔除蠱毒做準備。
蘇惜也知道這一點,聞言笑了笑,正要接話,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忽然傳來什麼響。下一刻,門窗被人打破,一群黑人突然闖了進來!
「將人拿下!」
其中一個黑人本不看二人是何反應,一聲令下之後,其餘黑人立刻便衝上前來,手中刀劍泛著冷冷的寒!
蕭燁從方才那聲響開始便警惕起來,此刻見況不對,悄然將袖裏的東西了些,然後將蘇惜護到自己後:「往後退,躲到我後去!」
蘇惜眼中閃過一瞭然,裝作驚慌失措的模樣捂住,藉著這個作將蕭燁方才塞手心的一枚藥丸吃進裏。
就在所有黑人有所作的一剎那,蕭燁也將手裏的東西狠狠扔了出去。一陣塵過後,不過眨眼的時間,沖在最前面的黑人就覺得自己彷彿有千萬隻蟻蟲在啃噬,那種痛苦,簡直不是常人所能忍的!
「啊啊啊!」
隨著刀劍掉落地上的聲音,同時傳來的還有那些黑人痛苦嚎的喊聲。
這一包藥,至解決了三分之一的黑人,而且那些人下場極其凄慘。
餘下那些人顯然被嚇到了,竟然沒在第一時間繼續往前沖,顯然是打了退堂鼓。
「你們在怕什麼!他左右不過一個人,上又能帶多毒藥?反正任務失敗回去也是個死,老子還不如拼一把!」
不知是哪個黑人喊了一聲,一下便像是引起了什麼共鳴一般,所有黑人都躁起來,眼中再次兇畢!
蕭燁見此,目微不可查地沉了沉。
那個黑人說得沒錯,他如今的份是宮裏的太醫,平日裏放一兩包毒藥在上已經算是極限。方才能功得手,還是因為打了對方一個出其不意。若是真糾纏下去,只怕真的敵不過對方。
思及此,蕭燁目一冷,索把手裏餘下的那包毒藥一併撒出,同時手裏出腰間的劍便衝上前去!
蘇惜往後退在安全一些的角落裏,盡量不去給蕭燁添麻煩,而的心裏則是已經徹底慌了。
因為溫瑜出事,慕千沒能跟回來,留在溫府幫助墨玄瑾安排人手尋找溫瑜去了。眼下連跑出去找人來幫忙都辦不到!
就在蕭燁與對方拚死戰、蘇惜心中急得團團轉的時候,院外突然傳來另外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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