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姌從家里出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被人給盯上了。
一路上還催促著家中的司機開快一點兒,不然又要遲到了。
司機打趣,“都已經瞿氏的老板娘了,居然還怕遲到,您可真是太敬業。”
紀姌反應極大,沖司機大叔比了個‘噓’的手勢,這話可千萬不要被別人給聽到。
和瞿鶴川的關系暫時還在保階段,這話要傳出去了,可不得了。
“知道知道,我也就跟您隨口一說,先生早就叮囑過了,家里人誰都不可以出去說。”
無論家里的傭人還是司機,都是紀家的老人了,跟親人沒什麼區別,把當自己的孩子,一心希好,怎麼可能出去說呢。
紀姌激一笑,繼續和司機大叔嘮起了家常,導致司機也沒能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一路跟蹤著他們的車輛。
車子到達瞿氏門口,紀姌不等司機幫開車門,就急匆匆的下了車,“您路上注意安全。”
丟下這樣一句話,風風火火的朝著大廳里跑了去。
結果剛到電梯門口,保安追了過來,“紀小姐,有人找。”
“嗯?”紀姌微揚眉梢,很是好奇是誰找。
因為司機剛送過來,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司機大叔。
沖保安小哥說了聲謝謝,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從旋轉門出去,一眼看的自己的車輛還停靠在路邊,就更加肯定是司機大叔找了。
想都沒想,立馬喜滋滋的跑了過去,輕敲副駕駛的車窗,“李叔,怎麼啦?”
的注意力全都在主駕駛,完全沒注意到后真有人朝涌過來。
兩個形魁梧的男人一左一右將困住,作迅猛的將塞進了后排。
一切發生的太過于突然,紀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等被塞進車里之后才發現這本不是家的車,只不過同款罷了。
那車牌號······
驚恐的目從左右架著的兩個大漢小心翼翼的掃,小心臟突突突的狂跳著。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弄了個假的車牌套在了這輛上面。
一切的一切就是為了——
打消的戒備心,好將弄上車?
車廂里的氣氛森而凝重,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的快被嚇死了,汗珠已經浸滿了額頭,就連呼吸都是又急又重,隨時都要一口氣憋過去的那種。
好在從小到大被父親可沒給進行過這種安全教育。
一旦遇到壞人,大喊大哭哭啼啼是最沒用的。
越是危險的時候,越是應該保持冷靜。鎮定自若的與壞人周旋,或許還能找到突破口。
聲音哆嗦著,弱弱開口:“你、你們是什麼人?”
“別廢話,老實點,不該問的別問!”兩人長得五大三的,是長相就能把人個震懾住,更何況一口礦的聲音更為嚇人。
紀姌不安的小心臟狠狠的哆嗦著,故意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一副很弱的樣子,“大哥,你們想要什麼,你們直說,我一定會想辦法滿足你們的。”
“你們是為了錢嗎?我現在就可以給家里人打電話,讓他們給你們送錢過來······”
只有先搞清楚他們的目的,紀姌才有機會對癥下藥!
“你們既然是沖我來的,應該也知道我們家的條件還算可以······”
兩個大漢聽到這些話,心底里要說一點兒波瀾都沒有那是假的。
兩人不聲對視一眼,換眼神。
這一幕被紀姌看在眼里,繼續趁熱打鐵。
“外界的傳言想必你們也應該聽說了吧,我嫁了一個有錢人······”
此話一出,兩人臉上的表更為驚喜了。
“你們報個數,我老公都能滿足你們。”
拉拉說半天了,兩個大漢一直都是眼神流不作聲,紀姌多有些心急。
眼看著車子越開越遠,都已經到荒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心底里的那份恐懼和害怕就越來越盛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主駕駛開車的那位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他問:“多都可以?”
聽到司機試探的聲音,紀姌提在嗓子眼的心了,浮上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欣喜,連連沖他們點頭,“可以,多都可以!”
架著的那兩位大漢聽到司機多,惡狠狠的瞪他,“有你說話的份?”
司機看起來比這兩位大漢年紀小一些,像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一聽能弄到錢,立馬心了,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
立馬將車子找地方停靠在了路邊,沖兩人大漢使眼,讓他們下車詳細聊聊。
在金錢面前,沒有人能不心。
這兩個大漢上嫌他多事,實際上心底里也有了小九九。
臨下車去前先是把紀姌的手機搶了去,隨后嚇唬他:“別歪心思,不然我不能保證你還能見到明天的太!”
紀姌知道他們心了,心底里的松了一口氣。
只要他們被牽著鼻子走,就有生的希。
故意表現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不敢,我絕對不敢!”
“這還差不多!”冷哼一聲,下車之后立馬鎖上了車門,生怕給跑了。
——
“我已經上網查了,這娘們的份的確不一般,男人是‘棲遲’到幕后老板,居說非常牛,價以千萬億計算!”開車的小年輕角叼著煙,給他們兩人科普。
“真的假的?”兩人聽到千萬億這個數字,驚呆了,那得是多錢啊?
“我還能騙你們?”小年輕將手機遞了過去,屏幕上正是前段時間上過熱搜的新聞。
“我的天,真的是個富婆啊?”兩人激的眼眸金。
小年輕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用力碾一番之后,語氣很是囂張的問道:“干不干吧?”
兩人早已被千萬億的資產給沖昏了頭腦,哪里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被小年輕一鼓,就更加的迷失了方向。
兩人先是對視一眼,然后——
都已經下定決心的時候,其中一個突然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支支吾吾的問了一句:“可···唐小姐那邊該如何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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