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藍剛剛給上午的最後一位病人診完脈,章源便擰著一人的胳膊走了進來。
「跪下。」
來到藍面前,他用力推了那人一把,順便在他的彎踢了一腳,那人雙一,跪倒在地。
藍看著他,角輕扯,不屑的冷哼,
「小馮,你終於出現了。」
小馮頓時了神,俯叩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王……王妃找小馮回來,所為……所為何事?前天,我家裏臨時出了點事,我沒來得及和阿剛管家打招呼就走了,這是我的錯,要不然這樣,這個月的工錢我不要了,請王妃放我走吧!」
藍角上揚,彎下子,半瞇著眼睛看著他,聲音嚴肅的質問,
「想走?沒那麼容易,走之前,你要把你做過的事說清楚,不然,休想從這裏離開。」
聽這樣問,小馮的眼睛慌的眨了幾下,隨後,他吱唔著答道:
「我……我做過什麼事?我雖然走時沒來得及打招呼,卻也沒拿走鈺王府一針一線,我有什麼錯?」
見他死不承認,藍冷哼一聲,在他的眼珠不停轉時,突然厲聲喝道:
「你的五毒散從何而來?」
聽到這話,小馮愣了一下,隨後慌忙一邊擺手一邊搖頭,
「我不明白王妃的話,哪裏有什麼五毒散?小馮聽不懂。」
「你不想承認是吧?那你說說看,大志中毒的那天早上,小馬突然鬧肚子,你恰巧遇上,主提出幫他去為大志送粥,在這途中,有人親眼看見你將一個紫瓶子裏裝的倒進了粥碗中,可有此事?」
「沒有。」
小馮聽到這話,斬釘截鐵的抬頭,「哪裏有紫的瓶子?一定是有人誣陷我,那明明是一包末。」
說完這話,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忙捂住,
「不對,什麼也沒有,沒有瓶子也沒有末,我說錯了。」
見他已經說出了實又想抵賴,後的章源突然在他的屁上用力踢了一腳,裏怒罵著,
「已經承認了還想抵賴不?看來這事真是你做的?」
小馮的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他慌的改口,
「不是不是,我說錯了,我什麼也沒做,你們這是在誤導我說錯話。」
眼見著小馮還想狡辯,藍已經面凝重的怒喊,
「來人,將小馮送到順天府,請府衙大人親自審問,他給人下毒,將人致死之罪。」
聽到這話,小馮愣了一下,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磕頭如搗蒜般哀求,
「王妃饒了我吧,我不想去順天府,我家裏還有個瞎眼的父親要照顧,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一時糊塗做下錯事,王妃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看著跪在地上不停求饒的小馮,藍俯蹲在他面前,用清冷卻帶著威儀的聲音質問,
「那你且說說看,你為什麼要害大志?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小馮抬起袖,了額頭上的汗水,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半天沒有言語。
藍起,不不慢的背手在廳堂里踱著步。
站在他另一邊的阿后突然抬腳,再次在他的屁上用力的踢了一腳,角怒吼,
「沒死就趕回王妃的話,不然我踢死你。」
小馮被踢得「哎喲」一聲,他咬著,臉慘白,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藍再次在他面前站定子,居高臨下,輕聲說道:
「既然你不說,那就去順天府,讓順天府的大刑伺候你一下吧!」
言落,剛要張喊人,小馮再次求饒,
「別、別、別,我說,我說。」
聽說要送順天府用刑,小馮慌的搖頭擺手,「我說,王妃不要送我去順天府,我家裏真的還有瞎眼的父親需要照顧。」
藍無暇看他表演苦戲,而是直接用鼻子冷哼一聲,再次質問,
「那你就趁著本妃還有耐心時,把實話說出來,興許我能網開一面,如若不然,了順天府,就不是你想出來便能出來的。」
可是小馮再次咬著,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
見小馮還有些猶豫,阿后突然提高聲音對藍道:
「王妃,這小子就是死鴨子,依我看,直接將他送進順天府,讓那紅彤彤的烙鐵印在他的上,將烤……」
章源見狀,也在那附和道:
「這算什麼,我在府衙干過,水刑你們知道嗎?就是把不願意招供的犯人五花大綁的綁住,然後將巾放在他的臉上,慢慢的加水……加水……水越來越多,人就越來越難以呼吸,慢慢窒息,生不能,死不得;還有一種刑法,就是用那如髮般細的針,往人的手指甲里扎,一扎進去,那覺,嘶!想想都可怕……」
聽他們二人這樣說,阿剛也進來跟著附和著,「我還聽說,進了順天府的人,若是因為他的雙手不老實犯了錯,會到指刑伺候,你們知道什麼是指刑嗎?就是把你的十手指,一一的切下來,據說,七尺大漢,最多能到第三便全代了,嘶!想想都疼……」
這三個人的話,加上他們的作表,讓跪在地上的小馮開始瑟瑟發抖。
藍突然在此時厲聲道:
「本妃給他機會,他不肯說,那好,把他送去順天府。」
言罷,章源便準備上前拉扯他,他突然大聲吼道:
「我說,我說,是太子府的小柱子讓我這麼做的。」
他是在急之下說出的這句話,章源停止了準備去拉扯他的作,藍也是滿臉的愕然。
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會是太子府的人所為。
冷允想對付的人是冷鈺,大志本就不是鈺王府的人,他為何要對大志下手?。
這點,讓藍氣憤不已。
怒咬著看著小馮,半瞇著眼睛質問,
「是誰讓小柱子這樣做的?」
小馮有些慌的搖頭,「我不知道,他說我做完這件事,就給我一百兩銀子,我一時貪財,就答應了,求王妃饒了我吧,不要送我去順天府,我錯了,求王妃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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