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藍的話,冷允有些得意的攤開手裏的扇子,搖的瞬間,直接冷哼一聲,
「他想做皇上?下輩子吧!實話告訴你吧,這個皇位,本太子勢在必得,誰擋我的路,誰就得死。」
藍晶瑩的眼眸中閃過一清亮的,外面靠近的腳步聲讓的角微微上揚。
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點頭稱讚道:
「這話倒是不假,只是我覺得人要想就大業,就要防著邊的人才行,可不能像冷鈺那樣橫衝直撞,想著殺了皇上奪取皇位,真是愚笨至極,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三年前,他怎麼能這麼糊塗呢?據說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人,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聽這樣奚落冷鈺,冷允的角微微上揚,他有些得意的搖著手裏的摺扇,挑著角說道:
「哈哈哈,你剛才的一句話說得沒錯,想要就大業,就要排除異已,不妨實話告訴你,我冷允今天能坐穩太子的位置,都是我自己努力付出得到的,三年前,那個冷鈺之所以會做出那樣的事,可是拜我所賜,哈哈哈!」
藍抿著,不屑的看著他,雙手拄著下,輕蔑的說道:
「我不信,聽說那天他用劍直指皇上的前,皇上險些被他殺了,你還說拜你所賜?你有那本事?你能控制人的想法?真能吹牛。」
冷允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得意的搖著扇子,用鼻子冷哼一聲,得意忘形的說道:
「我可不是吹牛,我真的能控制人的想法,當年,我只用了一瓶迷魂散外加一盒熏香,就讓冷鈺失去意志,看誰都像兇猛的野,他不拔劍傷人才怪,這東西你沒聽過吧?哈哈哈……」
他話音剛落,門被人從外面踹開,皇上臉慘白的指著愣在原地的冷允,恨恨的質問,
「你……原來是你……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見到這一幕,冷允一陣愕然,整個人立在原地,全僵無比,彷彿被定在了那裏,等到他反應過來,看清來人之時,他突然跪地,不停的磕頭如搗蒜般哀嚎著,
「父皇,兒臣錯了,兒臣一時口誤,父皇饒命,父皇饒命。」
皇上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他看著冷允,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好似一隻被激怒的獅子。
常貴妃更是滿臉的不可置信,本來是想讓皇上來抓住這對狗男,藉機除掉他們,怎麼到這一切都變了?
水藍立在太子後,眉宇間多了幾分幽靜,只要能為冷鈺洗清罪名,不在乎皇上怎麼治。
時間似乎靜止了一般,此時的幾個人都屹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皇上突然對後的人怒吼,
「將太子冷允綁起來,送慎刑司,將水藍關起來,聽候發落。」
留下這句話,他狠狠的看了冷允和水藍一眼,甩著袖子,憤怒的離開,只剩下在原地瑟瑟發抖的冷允和表輕鬆的藍。
一切都結束了,皇上知道了一切,想必就算知道冷鈺私自出府去救人,也不會怪罪他吧!
冷鈺安全了,也就心安了。
皇上走後,便有人上前將冷允和藍帶走了。
皇上是帶著氣憤和奧惱離開的清玉苑,回養心殿的路上,常貴妃跟在他後,不停的勸,
「皇上,您萬不可怒,還是要查一查的好。」
皇上突然停下腳步,他怒目看著,一字一頓的說道:
「朕冤枉了鈺兒三年,你聽到這個消息不到驚訝嗎?你不覺得朕是個昏君嗎?你不覺得朕這個做父親的愚鈍嗎?」
「皇上息怒。」
常貴妃微微欠行了禮,咬著勸道:
「皇上,這件事還是要好好查清楚才行。」
「還怎麼查?明擺著的事怎麼查?」
皇上突然揮著雙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朕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將自己的兒子足了三年,還差點害死他,朕真是糊塗,糊塗之極啊!」
「皇上…」
常貴妃見皇上這副懊惱的樣子,想要開口勸一勸,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生怕說多了惹怒皇上。
皇上突然無力的擺擺手,「劉喜,擺駕養心殿,誰也不要打擾朕,朕要好好想想,怎麼面對朕的鈺兒。」
留下這句話,他不顧常貴妃關切的眼神,甩著袖,大步離開,只留下憤怒的常貴妃站在風中凌著。
藍被關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只知道這裏不是慎刑司。
坐在陌生的床上,將頭埋進膝蓋里,心裏慨頗多。
知道,這次皇上不會輕易放過,雖然替冷鈺澄清了當年的事,卻也給自己落下個勾引太子的名諱,加上皇上懷疑的份,這次,逃不掉。
但是想到冷鈺暫時安全了,的角頓時出一欣的笑容來。
只是不知道冷鈺現在怎麼樣了,是否安好…
…
這一夜,皇上無眠,他在龍案后坐了一個晚上。
這三年來他總是在想,鈺兒怎麼會劍指他這個父親?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被冷允所害,可是自己這個父親卻沒有查明此事,讓他無端的背負了三年的罵名。
想到這些,他的心如刀絞般的疼。
還有冷允,他只知道他平時做事魯莽,沒輕沒重,卻沒想到他會作出這樣的事來,若不是他正好聽見了此事,這個恐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那鈺兒就會一輩子背負弒父的罪名…
直到天明,他才想明白一個道理,雖然這件事會讓世人知道當年他這個皇上做的決定有多愚鈍,卻也要還鈺兒清白,他不能再對不起他了。
想到這,他重重的閉了下眼睛,對站在一邊打盹的劉公公喚道:
「劉喜,那個人在哪,帶朕去見。」
皇上一夜未睡,劉喜也守了一夜,雖然他試圖勸他睡一會,皇上卻並不聽勸,只是靜靜的坐著,一言不發。
現在皇上突然開口,劉喜忙了角的口水,邁著小碎步跑到他面前,
「皇上,水藍被關在沁香園。」
皇上緩緩起,蹙眉厲聲道:
「擺駕沁香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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