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秦夢雨很警惕地問,「徐照宣嗎?」
然後,又笑出聲:「你那麼他,竟然會嫁給一個戴面的男人,你可真是讓我大跌眼鏡啊!」
月月的眸黯淡了片刻,隨即又恢復如常,說:「這是我的事,你管好自己吧!」
「看看你那副沒出息的表!」秦夢雨加重了音量,「月月,你這輩子除了有個好家庭,還有什麼?連最深的男人都抓不住,甚至都不敢表白,還要我替你告訴他!」
「你說什麼!」月月急了,「你……你告訴學長了!」
「害怕嗎?」秦夢雨哂笑,「是呀!我告訴他了!」
頓了頓,又繼續說:「他好像有那個意願,不能做我的丈夫,就做我的婿呢!對你來說,這是個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月月揪拳頭,努力控制不去將秦夢雨的臉揍一個豬頭。
其實是想將暗徐照宣的這件事一輩子爛在心裏,可是,為了嘲笑,秦夢雨竟然將這個告訴給他聽了!
從這以後,跟徐照宣做朋友都不可能了吧?
該死的!
「秦夢雨!」月月恨得牙,「你別得意,你以為你就沒有把柄在我手上嗎?」
「把柄?」秦夢雨笑了,「我從來都是要麼就不做,做了,就不會留下把柄!月月,想跟我斗,你還太了!」
「是嗎?」月月冷聲,「江譽宸讓我來問問你,躲他這麼久,是不是該現了。」
當月月提起江譽宸這個名字的時候,秦夢雨的渾抖了下,臉也變得異常難看。
月月更加篤定:秦夢雨和江譽宸之間肯定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但是,究竟是怎樣一段過去,會讓秦夢雨要躲著江譽宸呢?
而以江譽宸的人脈,竟然找不到秦夢雨?
月月覺得這兩個人的事好複雜,比和神老公之間的事還要複雜得多。
「江譽宸是誰?我怎麼不認識這個人呢?」秦夢雨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月月,你隨口編個男人的名字,是想誣陷我嗎?」
月月冷笑,說:「就憑你的行事作風,我還需要誣陷你嗎?既然你能爬上我爸的床,也爬過不老男人的床吧?」
「我是不是,你可以去問徐照宣。」秦夢雨冷淡地回擊,「他會告訴你,在我上得到的是什麼。」
想起徐照宣和秦夢雨在一起擁吻的場景,月月的心刺痛了下。
徐照宣是永遠的憾,而在終於決定表白的當晚看見他和秦夢雨相,就是無法釋懷的痛。
可是,誰說人這輩子就必須要去把憾補完呢?
已經嫁給神老公了,就會將徐照宣深深地放在心裏。
「跟很多個男人上床好像也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吧?」月月冷笑,「秦夢雨,你的三觀該改改了。」
「我怎麼在你的語氣里聽出了羨慕的味道?」秦夢雨抓準了徐照宣就是月月的弱點,「你應該很想跟徐照宣上床吧?」
「秦夢雨!」
「你求我啊!你知道他有多我,如果我跟他說,讓他把你當我一次,他會勉強答應的。」秦夢雨笑著說。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