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跟你說我昨晚做了個夢,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月月笑問,「怎麼?是因為你心虛,害死了我媽,所以在害怕嗎?」
「你倒是很想將你媽的死嫁禍在我上啊!」秦夢雨無所謂的聳肩,滿臉的漠然,「哪怕你是造的證據,你也得拿出來給我看看啊!還要把證據送到警察局去,看看他們定不定我的罪。」
「我之前確實只是懷疑你。」月月頓了頓,繼續說:「但是,現在,我已經有了些證據了。」
江譽宸的臉黑得很難看,他答應過月月會幫找出害死母親的真兇,畢竟,一個已經在好轉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就死掉。
但秦夢雨究竟是不是害死月月母親的真兇呢?
江譽宸還沒有查到。
「哦?」秦夢雨角的笑容拉深了些,「什麼證據?當著我媽和我哥哥的面,你倒是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在說話時,秦夢雨的臉上著一很複雜莫測的神。
「秦夢雨,我知道你有不在場證據,但是,當你知道我為了留住我媽最後的回憶,把醫院那間病房高價買下來,並且,不讓任何人進去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有些慌了?」月月問。
聽了月月的話,秦夢雨的眉頭一,在懷疑究竟掌握了什麼證據。
月月輕輕一笑,當時,母親死了之後,一心就是要找秦夢雨報仇,因為,百分之百相信,母親的死跟秦夢雨有著不了的關係。
那時很衝,但費雲楓按下了,給出了這個主意,讓買下病房,然後,假裝自己在裏面找到了線索。
等到合適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嚇唬秦夢雨,讓自馬腳。
「沒錯,在病房裏,我確實發現了一樣東西。」月月的語氣很慢很慢,盯著秦夢雨臉上的任何變化。
見秦夢雨的臉忽然就有些白,月月心的憤怒和悲傷更加抑制不住。
葉幀看向江譽宸,再看向月月,暗中拉了拉秦夢雨的角,示意要冷靜點兒。
秦夢雨這才恢復了臉,很傲慢地對準月月:「繼續說啊!你發現什麼了?」
「你做賊心虛,就猜猜我發現的是什麼吧!」月月冰冷出聲,「不過,你還能繼續逍遙幾天,那個證據暫時不足以將你定罪。」
秦夢雨的眉頭一,更加不知道月月說的證據是什麼,這著實讓慌了。
月月繼續說:「你等著,不需要多久,所有的證據就會都拿去警察局。我有點兒法盲,故意殺人罪,要判多年?」
「哼!」秦夢雨冷冷地打量著月月,「你以為這樣故弄玄虛,就可以把我關去坐牢嗎?月月,你以為警察局是你家開的嗎?」
「你別惱怒呀!」月月的眼裏閃過一抹冷戾。
上前一步,直面著秦夢雨,說:「我們兩之間的恩怨,才剛剛開始,你最好做好準備。」
說著,月月又湊過去一些,在秦夢雨的耳邊小聲說:「你也要小心,萬一……我媽……爬上來找你呢?」
月月邊說,邊想揪住秦夢雨的頭髮跟打一架。
可是,這樣做就太明顯了。
一旦先打草驚蛇,很有可能會壞事。
要整賤人,就要讓賤人今晚還做夢,明天一睜開眼,就發現夢破碎。
這樣才會解恨!
「月月!」秦夢雨的眼睛一睜,突然就將推開。
月月早就做好了準備,還不等秦夢雨的手來,就往旁邊一躲,秦夢雨撲了個空,還差點兒摔倒。
秦夢雨更加憤怒,站穩了之後,反手就準備給月月一掌。
月月匆匆忙忙看了江譽宸一眼,江譽宸一驚,下意識抓住秦夢雨要打人的手,「啪」一掌就還過去。
江譽宸打得很重,打得秦夢雨都快要暈眩了,左臉火辣辣地疼。
「哥,你為什麼打我?」秦夢雨哭著喊,「媽,你看看!還說找到我就會好好地疼我,可哥哥從來沒有把我當過自家人!」
葉幀怒瞪著江譽宸,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夢雨在外面已經吃了這麼多年苦頭,回到家之後,你有哪一天拿好臉對過?」
面對葉幀的憤怒,江譽宸知道,想要接月月,將是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了。
他開始後悔,今天帶月月來這一趟,或許做錯了。
江譽宸神複雜地看了眼月月,再看向秦夢雨紅腫的臉,冷道:「月月是我的妻子,誰敢對不尊重,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說著,他牽起月月的手就離開。
月月還有好多事都沒做完,突然就被江譽宸拉出來了,有些無奈,但心裏更多的緒,是悲傷。
分明已經知道害死母親的人是誰,可是,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兇手逍遙法外,還要不停地等、等、等!
江譽宸很大力氣抓著月月的手腕,他打開車門,見乖乖地上車,他才坐回駕駛位,沉著一張臉,憤怒表達得很明顯。
月月也不去招惹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輕輕地著它,想著孩子生出來之後,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景。
「為什麼?」江譽宸終於忍不住發問了。
月月偏頭看向他,問:「什麼?」
「為什麼不按照我說的做!」江譽宸咆哮,「你故意我,我打秦夢雨!你知道是我媽的人,我打了,就是跟我媽作對,我媽就會更加不喜歡你,更不會接你!」
江譽宸氣得臉都紅了,月月是故意不想跟葉幀和好,就是……拒絕了他的和好。
月月的眸微暗,果然,做什麼都瞞不過江譽宸。
「頭髮拿到了吧?」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輕輕幽幽地說:「走吧,我們先去民政局離婚。」
「月月!」
「江譽宸。」月月的語氣很無力,「說話算話,我要求得不多,只要離婚。從此以後,你們江家或者夜家的人,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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