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況似乎有點不太好,主要是他喝的太多了,這麼一劇烈運,頭忍不住一陣暈呼呼的,被他打趴下的男人們見他有些站立不穩,頓時都強忍痛楚爬了起來,抓起桌邊的酒瓶扔砸,頓時包廂里鬧的砸了窩,地方到一片狼籍,到扔的都是瓶渣,還有大攤大攤的跡,有的人躺在地方,有的人直接昏倒,還有的人咬牙繼續搏鬥,黃頭髮男人頭上已經開了花,滿臉是還不死心的嚷著要廢了歐楓。
眼看場面越來越凌,歐楓因為酒的緣故,力也漸漸有些不支,這時,酒吧外傳來警車鳴笛的聲音,那些小混混一聽警車聲,呼啦一下全部撤離。
原本充滿腥的酒吧里只剩下歐楓和地上躺著的兩個人,歐楓也了些傷,只是並不很嚴重,幾名警察走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押進了警車。
坐在公安局的關押室里,他神智不清的著對面那個做筆錄的警察,已經問了一個半小時了,不累啊,他不累他歐大爺還累呢。
「我說小兄弟,你問夠了沒有?」
他有氣無力的詢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我是問夠了,關鍵你一句都沒有回答!」對面的警察怒目圓瞪。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啊?我又沒沒搶沒殺人,你憑什麼把我當犯人一樣審問?」
歐楓的極度不配合惹惱了做筆錄的警察,他憤怒的拍案而起,指著他說:「你再不配合,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喲,怎麼不客氣了?給我胡安一頂犯罪的帽子關起來?」
「我會以擾公共秩序罪,故意傷人罪,藐視執法部門罪起訴你!」
呵,歐楓聽了他的話大笑不怒反笑,他睜著迷離的雙眸問對面的警察:「小兄弟,你怎麼當警察的啊?我是正當防衛你懂不懂?你現在應該去審問那兩個裝死的傢伙,要不是我防衛及時,現在躺下去的人就是我了……
尹沫手裏端著一壺湯蹦蹦跳跳的來到了公安局,這幾天父親正在緝拿一批販賣毒品的犯罪分子,已經五天沒回家了,這不,老媽心疼了,非要送一壺湯過來給父親補。
因為父親的緣故,公安局裏是常客,當然不是因為犯了事,而是有事沒事總喜歡過來溜達,自然而然的,跟這裏的每一個人都的很。
「小沐,又來給尹局長送吃的啦?」
一名中年警笑著跟打招呼,尹沫點頭:「是啊,我爸在麼?」
「在辦公室呢。」
繼續往裏走,經過一間審訊室,裏面傳來的聲音領驀然間停下了腳步,這聲音,好像的嘛……
「你到底還要審問多久,不是跟你說了我是自衛嗎,你要再不放我走,小心明天飯碗不保!」
尹沫把頭往裏一,驚詫的喊道:「嗨,流川楓……」
歐楓聽到有人喊流川楓,疑的扭轉頭,在看到尹沫的一剎那,立馬用手指著:「火腸?」
想到那天被咬過的下場,他警惕的回了手指,別這丫的等會羊癲瘋發作,又把他的手指當了火腸。
「咦,你怎麼會在這裏啊?」尹沫詫異的走到他邊詢問。
「哎,一言難盡啊,哥在酒吧里喝點酒,被幾個小混混圍攻,哥正當防衛,結果被這幫自稱人民警察的給抓了來,把我當犯人似的審了半天,哥鬱悶啊……」
歐楓長吁短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頭一仰:「對了,你怎麼也在這?也跟人打架了?」
「切——」尹沫翻了翻白眼:「我可是良好市民,才不幹那違法事。」
看著歐楓一副快要抓住的表,笑著沖對面的警察說:「楊警,他是我朋友,我替他保釋吧。」
「你朋友?」楊警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眼前這個弔兒郎當的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正經人,怎麼會是局長兒的朋友?
「恩是啊,他是我朋友,我帶他走吧,有任何問題你可以直接找我。」
歐楓震驚的凝視著面前的人,還真是小看了啊,跟警察局的人混的這麼?神馬狀況?
「可是他把人家打的躺在醫院裏急救呢。」
楊警為難的提醒,言外之意,被打的人是生是死還是未知數,如此嚴重的形勢,放他走有點說不過去。
「這是我名片,他們要是死了,你就按名片上的地址來找我,要是沒死,所有的醫藥費我全部負責!」
歐楓把一張名片摔在桌上,一臉的不屑。
「好了啦,人家都這樣說了,你還怕他跑了不啊,況且他跑了,還有我呢,我跑了還有我爸呢,你就別擔心了!」
尹沫笑著打圓場,話說到這份上,楊警也不好再不放人,一來看在局長兒的面子上,二來也被那名片上的信息震懾住了。
在襄市,歐家族也是不容小覷的商業大腕。
「好,那我就先放了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我會隨時找你的!」
歐楓終於走出了那間抑的審訊室,他甩了甩胳膊,嘟嚷一句:「真他媽的晦氣。」
走了幾步見尹沫沒跟過來,他詫異的回頭:「喂,火腸,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我得把這個給我爸送去,你在門口等我哈。」
尹沫揚了揚手中的湯。
歐楓疑的走出了警察局,他站在警署門口,雙手在兜里來回徘徊,那個火腸……不對,那個吃火腸的人,怎麼還不出來?
他活了一下僵的脖子,已經快要沒有耐心等下去,要不是看剛才好心幫忙的份上,這會他早離開了這討厭的地方。
「歐楓,你還在啊?」
尹沫終於出來了,剛才是被他老爸給扣留了,那個該死的楊警做事真是滴水不,犯人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跑到局長辦公室,把剛才他兒如何搭救朋友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進行了彙報,那陣勢整得跟部隊似的。
於是,爸就問了:「你什麼時候了個會打架的朋友?」
「爸,打架也要分況的好不好?難道別人都打你了,你還跟個傻子一樣不啊,那不是文明,那是窩囊!」
爸又說:「歐氏的獨子,怎麼會跟你認識的?」
「爸,靜雅嫁到豪門了,接的人都是有錢人,那我是朋友,我自然也就跟有錢人認識了嘛。」
爸最後嚴肅的質問:「你老實代,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什麼曖昧?」
「爸,你別把你兒想的那麼齷齪好不好?我跟他一共才見過二次見就開始曖昧了,你當你兒是際花啊?」
「……」
最後,尹父揮揮手:「給我滾回家去,以後跟這些人來往!」
所以,當屁顛屁顛的跑出警察局時,以為歐楓早已經走了的。
「我不是在等你嗎?你今天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是不當面跟你說聲謝謝,也太不沒良心了一點。」
尹沫笑笑,意味深長的從頭將他打量到腳,說:「看不出來,你還講義氣的嘛。」
「那是,以為都跟你那朋友俞靜雅一樣,六親不認……」
「噯,我說你怎麼老跟我們靜雅過不去啊?你老實代,你是不是暗,然後被拒絕了,所以心裏有氣,故意詆毀是不是?」
歐楓作吐狀:「我暗?就算全世界人死了,我也不可能暗!」
「你也不配……」尹沫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啊?哦……沒什麼。」嘿嘿一笑。
歐楓也沒太在意,隨意問:「你剛才說給你爸送吃的,你爸犯什麼事被關了?」
「是不是在警察局的都一定要犯了事啊?工作不行啊!」
「工作?」他愣了愣:「莫非你爸也是警察?」
「對啊。」
「哎喲,可惜啊……」
「可惜什麼?」
「我對這些當警察的特他媽的沒好印象,是非不分,盲目執法,看了就討厭。」
尹沫眼一瞪:「歐楓,你什麼狗眼啊,早知道這樣,剛才不幫你說好話了!」
懊惱的往前走,歐楓跟了上去,說:「你別生氣,我不是針對你爸,當然偶爾還是有好警察的嘛。」
「我要回家了,咱們各走各的吧!」
尹沫回頭沖了他一句,歐說:「為表謝意,我請你吃飯吧。」
「我晚飯吃過了。」
「那請你喝酒?」
「你還想再進一次局子是不是?」
「那找個地方坐會吧?」
「咦,奇怪了,你是想讓我陪你聊天嗎?」尹沫停下腳步,雙手環打量他。
「是啊,這幾天心鬱悶,找不到可以傾述的對象。」
歐楓撒謊了,事實上,他只是不想那麼早回家而已。
兩人來到了海灘上席地而坐,尹沫見他外套也丟了,凍的瑟瑟發抖,嘆口氣把自己的外套了,遞給他:「披上吧。」
「你自己穿吧,我不冷。」
「得了,我穿得保暖,別凍死在我面前,我還不了關係呢。」
歐楓接過去,道了聲:「謝謝。」
「你覺得靜雅和葉北城真的會離婚嗎?」尹沫著前方的海面,憂心的說。
「這個誰知道,他們倆的事我都已經懶得再管了。」
「真是可憐了我們家靜雅,先是被強暴,后是被拋棄,怎麼就那麼倒霉呢?」
「噯,你沒搞清楚吧,是要拋棄葉北城,離婚可是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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