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把二十幾年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得騰宇一臉錯愕。
「葉北城他自己不會找嗎?為什麼要我幫他找?」
「是我讓你幫他找,他並不知道……」
「什麼意思?」他不解。
「就是說他並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弟弟,他對自己的世並不知。」
翟騰宇聽的一頭霧水:「他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哎喲,這個說來話長,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就幫我查下,葉北城的弟弟和他媽是死是活,在哪裏就行了!」
「你以為我是神啊,這中國十幾億人口,你什麼信息都沒有,我到哪幫你找人?」
靜雅急忙說:「我有一個戒指,只是今天忘記帶了,改天空拿給你,那個戒指北城的母親也有一枚,所以你只要找到一模一樣的,就一定是我要找的人了。」
「那好吧,我試試看,但不能保證啊……」
翟騰宇點頭答應,正事說完,他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態度:「你來找我,你老公不會吃醋嗎?」
「他不知道我來找你。」靜雅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上次為什麼不告而別?」
「任務急,來不及通知你,只好先走了。」
「那這次為什麼又回來?」
「這個嘛……」他目閃爍:「是,不能告訴你。」
「切——什麼啊?」
「都說了不能告訴你,怎麼還問……」
「不說就不說,反正我對你們黑社會的事也不興趣。」
靜雅站起:「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記得答應我的事啊!」
「好……」
從騰宇的公寓出來后,靜雅回到葉家,第一件事就是進臥室把公公生前留給的戒指拿出來,可是令慌的是,那個裝戒指的盒子竟然空了……
戒指不見了!!!
腦中一片空白,把柜子裏的服全都扔到地上,整個柜子翻了個底朝天,卻還是沒找到那枚戒指,頓時傻眼了,唯一的信丟了!
怎麼會丟了呢?懊惱的蹲在地上苦思冥想,是不是之前被拿出來忘記放進去了?可是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會隨便就扔了的啊!莫非是被人給了?!
迅速起,想跑到書房裏找葉北城問問況,剛走到門邊,就迎到了他剛好要進來,驀然看到一室的狼籍,葉北城詫異的問:「這怎麼了?進賊了?」
「北城,我正要找你呢,你快進來!」
拉著他的手進了房間,拿出原來裝戒指的空盒子問他:「你看到我這裏的東西了嗎?」
「什麼東西?」
「戒指,一枚看起來像定信的戒指。」
他搖搖頭:「沒有啊。」
「那有沒有人進過我們房間?」
「我白天在公司,誰知道……」
「這下完了,肯定是被人給了!」靜雅頹廢的坐到沙發上,懊惱的拍自己的頭,怎麼就不知道把它鎖到保險箱裏呢!
葉北城看那麼焦急失落表,好奇的上前問:「怎麼?莫非是你跟誰的定信?」
「當……當然不是。」不敢看他的眼睛,胡說:「是我爸和我媽的。」
「你爸你媽的定信怎麼會跑你這裏?」
「我替他們保管不行啊!」
靜雅生氣的站起:「以為葉家家戒甚嚴,不容易丟東西,這下倒好,還真的就丟了,早知道還不如放我們家那棟破房子裏,越是簡陋的地方越是安全,我怎麼就當時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行了,不就一個戒指嗎,改天我賠你十個。」
葉北城不忍這樣自責下去,上前拍了拍的肩膀安。
「那不是普通的戒指,對我的意義非常重要!」
「是對你爸媽吧?」葉北城提醒。
「啊?哦,是的,對我爸媽的意義非常重要,現在我爸跟我媽吵架走了,這麼久也杳無音信,我準備把這定信找出來個尋人啟事,說不定我爸看到那戒指,一時心就回來了呢。」
葉北城點頭,頗為概的說:「真看不出來,你爸和你媽還曾經深厚到需要定……」
靜雅眼神閃爍,轉跑出臥室,一溜煙跑到樓下:「你是不是去過我房間?」目如矩的盯著婆婆竇華月。
「我去你房間幹嘛?」竇華月抬起頭,沒氣的撇一眼。
「我丟東西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說是我了你的東西?」
偌大的客廳里立馬就充斥了濃濃的火藥味,葉北城也下了樓,他緩緩走向母親和妻子。
「我可沒那意思,你別自己心虛。」
「俞靜雅,你是沒事故意找茬是不是?你再怎麼不把我放眼裏,看在我是北城他媽的份上,都不能侮辱我!」
葉北城走到倆面前,對著靜雅說:「東西丟了急也沒用,媽怎麼可能會去房間翻你的東西。」
竇華月寵若驚,沒想到兒子竟然會替說了句公道話,頓時臉上出了得意的神。
靜雅被那囂張的神氣的要死,恨不得立刻把真相說出來,可是一想到弟弟,只能拚命的抑,轉跑出了客廳,葉北城了追了出去……
一個人來到花園裏,眼淚唰唰的往下掉,心裏默默的自責:「爸,對不起,是我心,我把你給我的那麼重要的東西弄丟了,這下可怎麼辦……」
「別難過了,其實,你爸我已經找到了。」
靜雅詫異的抬起朦朧的淚眼,語結的說:「什……什麼?你找到了?」
「恩。」
「那他人呢?」
「他其實是借了高利貸,和你媽一樣,被人關起來了,只是這次他在外地輸的錢,所以我們都不知道而已。」
靜雅一陣心涼,擔心了這麼久,原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把他弄出來了?」
「我就下午才得到消息,已經讓李達訂好機票,明天上午趕過去。」
「別去了!」靜雅失至極:「他既然那麼喜歡賭,就讓他被人關一輩子算了,不讓他吃吃苦頭,以後他還會麻煩不斷!」
葉北城嘆口氣:「怎麼能不管?就算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攤上了這樣的父親,你只能認了。」
靜雅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晚的事葉北城還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他會怎麼看們家?永遠收拾不完的爛攤子,惹麻煩沒關係,怎麼能打他妹妹的主意,這該多讓他寒心……
第二天,找到了翟騰宇,沒有給他昨晚說的戒指,而是給了他一個玉鐲,無打採的說:「之前的戒指莫名的丟了,這個鐲子是一位神的婦人給我的,我猜想可能是葉北城的媽,你要麼先從這個鐲子查起吧……」
翟騰宇接過手裏的鐲子,隨意瞄了幾眼:「這個可能不太好查呀,憑一個鐲子就想查出消失了二十年的人,有點難度。」
「我不管,你必須要給我找到!」
「別威脅我啊,我只能說盡量……」
他這次回來,其實是有重要的事,只是不方便給任何人,哪怕這個人是靜雅也不行。
晚上,翟騰宇約了幾個人見面,在本市最大的夜總會。
這幾個人都是他道上的朋友,他除了辦自己的事外,順便把靜雅拜託的事也一起代了。
查一個人是查,查二個人同樣也是查。
重要的事商談完,幾個男人便喚了幾個小姐進來,一起喝起了酒。
今晚,這家夜總會還有一個稀奇的人,那就是葉家的小姐葉夢瑤,和幾個同學一起過來蹦迪,玩的不亦樂乎。
平時,其實很來這種場合,不是不想來,是葉北城不讓來,今晚要不是因為同學過生日,才沒有機會來這裏瘋一把。
雖然以的格也不是那種人約束的孩,可是誰讓哥掌管的經濟大權呢,敢不聽話那就果斷的把的信用卡停了,沒有錢的日子,那簡直比死還難……
今晚幫同學過生日,是千求萬求才求得哥同意,但卻規定,十點以前必須回家!
舞池紅燈酒綠,形形的男扭腰肢,狂野勁暴的音樂刺破了人們的耳,但卻也同時讓給人們帶來了忘乎所以的快樂和激。
葉夢瑤較小玲瓏的材扭起來異常輕盈,加上皮白皙,五緻,穿著洋氣,很快就了舞池一道亮麗的風景。
一些不懷好意思的男人開始圍著轉,漸漸的,發現的同學都被出了好遠,停下腳步,想走到同學那邊去,卻被一個流里流氣的子男攔住:「嗨,小妹妹,舞跳的不錯嘛……」
「讓開!」厭惡的瞪了子男一眼,想繞過他,卻又被另一個男人攔住:「別急著走嗎?陪哥幾個去喝一杯。」
男人說完就要拉住的胳膊,往舞池外拉,因為音樂聲實在太大,葉夢瑤呼喚同學的聲音被淹沒了,頓時,雙眼驚恐的準備從包里翻出手機,打電話向哥求救,可是手機卻被子男一把奪過去,邪惡的笑道:「別怕呀,哥幾個又不會吃了你。」
其中一個男人直接把扛到了肩上,憤怒的罵道:「王八蛋,你們放開我,你們敢我一敢汗,我哥要了你們的命,你們知道我哥是誰嗎?!」
「你爸是李剛我們也不怕,更何況你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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