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只聽姐夫提了下林安那,誰是林安那啊,發生了什麼事嗎?」田笑笑突然想到姐夫說的,要自己來看姐姐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讓暫時忘記林安那。
可很好奇呢,所以暫時忘記姐夫的叮囑,再說了,如果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解決起來不是更容易麼。
「你姐夫怎麼跟你說的?」
「他沒有說什麼,是他提了一句,讓我幫你忘記林安那,其他什麼都沒說了,是我自己好奇啦。」看田菲菲凝重的樣子,田笑笑就更好奇的,可同時又帶著忐忑不安,就怕自己的好奇帶來災難。
「笑笑,你幫我的忙好不好?」田菲菲突然抓住妹妹的手,滿臉期盼的說道。
「幫忙是沒有問題啊,可是,要我幫什麼?」
田菲菲轉頭看看,剛才的瑜伽老師在笑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月嫂大概也怕妨礙到兩姐妹說話,也沒有了人影。
田菲菲現在住的月子館,跟豪華的總統套房差不多,力求舒適,雖然不是在家裏,但溫馨跟家裏不差,更加上一些醫學設備,所以歐明晨才覺得讓田菲菲留在這裏,而不是回家去住。
現在這間瑜伽教室只剩下姐妹兩人,田菲菲慎重的起,走到門口去,果然,瑜伽老師和另一個護士都在外間等著,田菲菲不慶幸自己的謹慎。
朝兩人招招手,「你們先下去吧,今天的瑜伽課就不上了,我要和我妹妹說會話。」
「好的,歐太太,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有著姣好材的瑜伽老師說著就走了。
但小護士還留著,歐明晨早就代了,歐太太邊是必須留人在的。
田菲菲咬咬,「你到外間等我,我不喜歡說話的時候還有外人在。」
「這個……」小護士面有難,田菲菲一看就知道是王撿的人,要知道,出了林安那這件事後,現在能靠近田菲菲邊的人,都是經過王撿千挑萬選的,連人家祖宗八輩大概都調查清楚了的。
雖然是為了的安全著想,但田菲菲卻有種在坐牢的錯覺,這麼一想著,對這個小護士更排斥了,連口氣都變了,跟著嚴厲起來,「還杵在這裏幹嘛,沒聽見我說的話麼?」
「姐姐?」田笑笑在後面拉了下的袖子,怎麼幾日不見,姐姐也跟著學起貴太太說話的口氣,擺譜來了。
田菲菲朝遞了個眼,繼續對小護士發火,「怎麼,還要我再說一遍麼?歐明晨是你的老闆,難道我說的話就不算數了?」
「不是的,歐太太,我馬上就走。」小護士當然知道,老闆的話要聽,但要是老闆娘不高興了,在老闆面前一說,自己的飯碗一樣不保,還不如先聽話,只要不出什麼事就行了。
見自己的發火總算起了點作用,田菲菲不苦笑著搖頭,拉著田笑笑進了裏間。
「姐姐,怎麼這麼生氣呀?」田笑笑不解的問,姐姐以前的脾氣不是這樣的呀,對不相干的人這麼發火。
「我不生氣,能把嚇走麼。你姐姐我,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
「那是姐夫在意你呀,這是好事。」田笑笑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呀。
「那是你不了解你姐夫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了,只差沒弄繩子把我栓在腰上,走哪裏都帶著我才甘心。」田菲菲沒好氣的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嘛。」田笑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就林安那呀,這事我就只跟你說,連楊蝶我都沒有告訴,畢竟是歐家上一輩的事,還是越的人知道越好。」田菲菲談了口氣,真是上一輩留下來的孽債啊。
「林安那究竟是誰,跟歐家又有什麼關係呢。」田笑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我和你姐夫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原來當初,劉松,也就是你姐夫的爸爸,並不像外面傳聞的那樣,對家庭又多好多好……」
「他外遇了?」田笑笑忍不住。
田菲菲瞥一眼,真是,猜的這麼準。
像是看出了的想法,田笑笑解釋著,「哎呀,姐姐,這種事很正常的好不,哪個男人有錢了不來的呀,更何況像歐家這樣的大戶人家,三妻四妾的很平常呀……」
看田菲菲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口無遮攔,連忙擺擺手,討好的說道,「嘿嘿,當然姐夫是例外,我姐是什麼人呀,當然能把老公管的服服帖帖的。」
「現在不是說我的時候,你猜的對,劉松在外面有了人,更生下了一個兒,就是林安那!」
「那是歐明晨的妹妹了,有緣關係的呀。」田笑笑忍不住再次,「哇塞,這個消息還真是勁呀。」
「所以,我才發脾氣讓外面的人都走開的呀。」
「怎麼了,這個人回來認親嗎?」
「認親到也沒有什麼,畢竟是自己的妹妹,明晨原本也打算接納們,可沒有想到林慧……」
「林慧?又是誰?」田笑笑耳尖的捕捉到一個陌生的名字。
「就是林安那的媽媽,劉松的人。這個人就不簡單了,可不是沖著什麼認親來的,是想要劉氏的家產,總之,鬧出了一些事,都沒有討到好,明晨最後讓人把攆走了,讓再也不許回來。」
「然後呢……」田笑笑問道,肯定會有下文呀,要不然怎麼會把姐姐看的這麼。
「然後我們發現林安那一直被林慧待,所以就收留了。」
「林安那和林慧一樣也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笑笑問出了重點。
「當然不是呀,要不然我們怎麼會收留呢?」
「那姐夫現在為什麼連這個名字都不在你面前提起了?」
於是田菲菲就把那天發生的事講了一遍,剛講完,田笑笑就站了起來,「姐姐,我覺得姐夫這個決定是對的,不管你要我幫你什麼,如果是要幫林安那,恕難從命。」
「你坐下來!」田菲菲拉著激的妹妹,「怎麼連你都這樣啊,林慧想害我,可安那並沒有呀。」
「姐!」田笑笑苦口婆心的勸說到,「咱們先不管林安那究竟有沒有壞心眼,單就來說,在你的邊只會給你帶來災難。」
「能帶來什麼災難?現在林慧都被關到神病院去了,林安那又傷了,難道我連去看一眼都不行嗎?」
「姐,你怎麼就犯糊塗呢,林安那是你什麼人,你不管不就行了。」
「笑笑!」田菲菲生氣的站起來,從上往下俯視著妹妹,「你怎麼能這樣說話,畢竟是你姐夫的妹妹,你以為,出了這樣的事,他心裏會好過嗎?」
「好好好,姐,我錯了,你別這麼激好嗎?」田笑笑拉著姐姐坐下,就怕生氣傷子,不管怎樣,先安好了再說。
「你是沒有見到林安那,你見過,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要知道,可是跟你差不多大的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危險。你也不想想,當時你那樣對我了,我這個做姐姐的,可有放棄過你?」
「哎呀,好好的,怎麼說到我頭上來了。」田笑笑不依的拉著姐姐撒。
「笑笑,我只是想說,也是我們的家人,我們不能這樣自私的自顧自己過好日子,如果能解開他們之間的心結,當然是最好的,哪裏有什麼比親更可貴的呢。」
提到親,田笑笑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再也沒有誰比更能會這兩個字的含義了,當初的自己,不也是不懂事嗎,不也是讓姐姐傷心嗎?
可正是親,讓自己重新做人,讓自己擁有一個這麼的姐姐。
「好啦,姐姐,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你要我怎麼幫你,你說吧。可我真不敢保證,要是讓姐夫知道了,會扭了我的腦袋的。」田笑笑說著,怕怕的了下脖子,就好像已經想到了這樣的場景。
「傻瓜,有我在呢,你怕什麼。」見妹妹終於肯幫自己了,田菲菲鬆了口氣,用手指指了下妹妹的額頭。
「林安那就住在這家醫院了,但住哪裏我不知道,你去打聽一下,然後問下況,你現在就去,半小時夠嗎?」
「就這麼簡單呀,我還以為你要讓我做什麼呢。」田笑笑調皮的站了起來,朝姐姐行個禮,「保證完任務,回來差。」
田菲菲拍拍的屁,「別調皮了,趕去吧。」
二十分鐘以後,在田菲菲焦急的等待中,田笑笑終於回來了,咕嚕咕嚕灌了一大盅水,沒什麼氣質的了下,「姐,我都打聽好了。」
「那快說呀。」
「林安那住進來那天,好像是因為失過多而休克了,但搶救的很及時也很功,再第二天就醒了,現在,基本上沒什麼必要住院的。可……我猜大概是姐夫,強制要求住院的。」
田菲菲抿抿,「你見到人了嗎?」
「沒有呢,那邊比你這邊看管的嚴多了,你還說你住牢籠,那邊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我去問護士才知道這些的,也就知道這麼多了。」田菲菲好奇的問,「姐,你打算怎麼辦?懷政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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