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寶亮懊惱的把事說了一遍:“別提了,我救了秦馨月,這都是拜所賜。”
高寶亮把自己怎麼救的秦馨月,怎麼把送到醫院,怎麼借錢給醫藥費,怎麼被吐了滿全說了一遍。
梁超聽完用奇怪的眼神看高寶亮:
“小高,你是不是對秦馨月余未了?”
“怎麼可能?全天下的人死絕了我也不會喜歡,好家伙,就算是昏迷中都對我恩將仇報,真要是醒了還不知道說什麼難聽話,那張太刻薄,我們家可伺候不起這尊大佛。”
高寶亮急了,說他跟誰都行,就是跟秦馨月不行,聽到的名字都生理反胃。
梁超還是擔心,高寶亮太好了,可不能讓秦馨月禍害了,他苦口婆心的勸:
“哥們就怕你英雄難過人關,哭一哭,說一句錯了,你一心就萬劫不復。”
上一次擔心的還是曲良,幸好曲良沒被秦馨月禍害了,現在擔心高寶亮,他的格外向活潑,這樣的人心,不心他也不會去照顧秦馨月,還把自己弄的那麼狼狽,所以梁超很擔心。
“絕對不會。”
高寶亮來了一句:“我心如止水。”
梁超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到,兄弟這詞--啊!
秦風在醫院照顧妹妹,把地都收拾好了,床單也拿去洗干凈,家里出了兩個住院的人,人手可就忙不過來了。
幸好老陸和小雨幫忙照顧爸爸,不然的話,真分不開。
秦風給家里打電話,讓家里的保姆劉嫂帶上妹妹的換洗服和干凈的床單枕套,再拿來臉盆,暖壺,飯盒這些住院必備的東西。
他打完電話回病房,秦馨月醒了,但看起來還有點迷糊,眼睛一會兒閉上一會兒睜開,臉上開始有淤青了,看起來很慘。
秦風很自責,如果自己不趕走妹妹,就不會遇到流氓,他走到床邊,聲對秦馨月說:
“馨月,是大哥不好,大哥跟你道歉。”
秦馨月聽到大哥的聲音睜開眼睛,眼淚嘩的流下來:“哥,我......我錯了,你打我吧,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看到妹妹這樣,秦風心里很不好,妹妹是被全家夸著長大的,養了驕縱的格,覺得誰都不如,不能聽人說別人比強,喜歡的東西必須拿到手,不然就會不開心。
以前大家都沒覺得怎麼樣?家里就這麼一個姑娘,喜歡什麼就給什麼?喜歡被夸那就夸好了,總不能夸壞了吧?
突然,從全家圍著轉,變全家都指責,事業也從風無限變可有可無的邊緣人,巨大的落差讓格更加乖張,人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
秦風自我檢討,他可是專門做思想工作的,在部隊能開導戰士們做的不是很耐心嗎?怎麼到妹妹這就不想聽說,不去關心的心,就只會罵呢?
秦馨月哭了一會兒就又陷昏睡,秦風等到劉嫂來急忙趕回軍區醫院看父親,兩忙,昨晚就沒睡好,加上今天一整天的奔波,秦風瘦了一圈。
“秦風,今晚你回去,我幫你看護秦伯伯。”
陸浩霆看到好兄弟來回奔波,疲憊不堪,現在是秦風最需要幫忙的時候,自己的假期還有三天,這三天替替他。
“謝謝老陸。”
秦風的拍拍陸浩霆的肩膀,關鍵時刻還得是好兄弟。
小雨也主承擔起未來兒媳婦的責任:“秦風,我放假,白天都可以過來幫忙照顧秦伯伯,我還可以給他送飯。”
“好。”
秦風結滾,眼中有些潤,握小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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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柳副師長家安排的日子,可秦副師長去不了了,柳副師長只找了幾個要好的戰友和家里的親戚,就在自己家安排了兩桌。
梁超作為準新郎,必須到場,高寶亮聽說柳副師長家安排,爸爸跟柳副師長關系不錯,他就代表父親過去隨禮,跟著梁超一起到柳副師長家。
他在禮單上寫了父親的名字,隨了二十塊錢。
柳副師長昨天就知道高寶亮跟秦馨月對象的事,因為他們分手,老秦一急火住院了。
今天來的客人多,他沒法問高寶亮,作為兩家都認識的中間人,他想給說和說和。
柳副師長知道,老秦的心病就是這個兒,本來白天很高興的跑來跟自己炫耀,他可是看到老戰頭高興什麼樣,真是滿面春風,說話眉眼都帶著興。
秦馨月這個姑娘可真是不讓老秦省心,這麼比較起來還是蘭英好,別看當初為了跟梁超在一起也沒氣自己,但踏踏實實,對象就奔著結婚去,沒有那麼多幺蛾子。
梁超經過千錘百打,也經住了考驗,是個好小伙子,好婿,家里有了他可是多了不笑聲,再看他招待客人一點不怯場,那小詞說的有水平,不像平時都是瞎貧,柳副師長現在看梁超真是越看越喜歡。
柳蘭英拿著酒瓶,梁超拿著小酒杯去敬酒,這家伙可發揮他社牛的本事了,來的客人和柳副師長的戰友們都覺得他跟柳蘭英很般配。
有人就開始問他在什麼單位:“小梁啊,你在什麼單位上班?”
梁超春風得意,話說的敞亮:
“我以前在木材廠上班是八級工,后來停薪留職跟朋友合伙開了一個家廠和一個家商店,各位叔叔伯伯有需要家的盡管跟我說,給你們打八折。”
個戶啊?
柳副師長幾個戰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怎麼把姑娘嫁給一個個戶了?
柳副師長過去摟住梁超的肩膀:
“我婿響應國家號召,為四個現代化做貢獻,他能干著呢,我家的組合柜,還有這套布藝沙發都是他們廠做的,革命分工不同,只要都是給國家做貢獻,那就是好樣的。”
有了柳副師長這麼說,大伙也覺得不錯紛紛附和:
“對對對,只要給國家做貢獻,什麼職業都行,你婿一看就有出息,將來不得了啊!”
梁超的看著老丈人,他熬到老丈人的認可太不容易了。
柳副師長看到姑爺眼圈紅了,笑著逗他:
“怎麼?的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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