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前還說,自己說到做到。”
李世民笑呵呵的看著韋安平,開口道:“如今既然說了要掌控雷電,朕就拭目以待了。”
“好吧。”
韋安平嘆了口氣道:“那就請陛下稍等幾天,等我找到了磁石,就給陛下表演一番。”
“不會是什麼雜技、戲法吧?”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魏征,忽然站了出來問道:“陛下一向不喜這些奇技巧,先生若是為了討陛下的歡心,大可不必如此。”
“奇技巧?”韋安平忍不住嗤笑一聲。
他原本以為,憑借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已經把這個“污名”徹底洗刷了。
沒想到在魏征的口中,他做的這些,竟然還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哪怕是利國利民的好東西,照樣是“奇技巧”。
“我想請問魏侍中,何為奇技巧?”他大笑著反問道。
“凡是為了玩樂而做的,便是奇技巧。”
魏征昂著頭,義正言辭回答道:“如果做一件事,只是為了取悅君上,那麼不管做的是什麼,都是奇技巧!”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做的東西,是為了取悅陛下?”
韋安平繼續反問:“我做這些,明明是為了利用電能……魏侍中不懂可不要說哦。”
“你說我不懂……”魏征猛地瞪大眼睛,擼起袖子就想要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好了。”
眼看兩人快要說出真火,李世民連忙站了出來。
“朕知道魏侍中的意思,也明白先生想要說什麼,二位就不要再吵了。”
其實,魏征之所以站出來,完全跟韋安平沒有關系,反而是因為李世民本人。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最近這段日子,他對朝堂政事又懈怠了。
不僅如此,而且還變得喜好玩樂,平日里經常外出打獵。
不僅魏征勸過,就連邊的突厥將軍執失思力都曾勸過他。
“陛下為四海父母,乃自輕,臣竊殆之。”
意思也很簡單,讓他不要沉迷于打獵玩樂,要好好做好“天下人父母”這個角。
當時李世民頗為不耐煩,并不打算聽他的,結果執失思力不僅跪倒在地,而且還掉了帽,解下腰帶,苦苦勸解。
最后李世民只好聽從了勸解,帶著侍衛回宮里去了。
此事過后,魏征很快得知,于是也跟著上了一道奏疏。
名《十漸不克終疏》。
魏征不僅善于進諫,也十分善于寫進諫奏疏。
曾經在貞觀十一年,連上四疏,以陳得失。
其中就有后世聞名的《諫太宗十思疏》。
如今這封《十漸不克終疏》,直指李世民最近在十個方面,不如貞觀初年的表現。
看到奏疏之時,李世民還有些生氣,想要置之不理。
結果卻沒想到魏征竟然在這個時候,忽然站出來了。
他要借著這個機會,明面上是在貶低韋安平,實際上卻是在勸諫李世民。
“陛下既然知道,又為何置之不理?”
魏征當即走近了幾步,大有得理不饒人的姿態。
李世民一看這架勢,頓時心中一慌……沒辦法,這些年被魏征的這種進諫方法,給弄怕了。
生怕他說話太大聲,把唾沫星子噴到自己的臉上。
最可怕的是,就算魏征真的這麼做了,他也只能笑臉相迎,然后默默地把唾沫星子干。
誰讓魏征是大唐不可或缺的諍臣呢。
“朕……只是還沒想好如何將那封奏疏擺出來。”李世民有些尷尬地回答。
“擺出來干什麼?”
“朕讀魏侍中的奏疏,如醍醐灌頂,如大夢初醒,為了避免日后再犯同樣的錯誤,自然要將其擺在顯眼之,時時觀看,日日誦讀,避免再次犯錯。”
“……”
魏征微微一愣,沒想到皇帝陛下對他的奏疏,評價如此之高。
這反倒讓他不好意思了。
“陛下過獎了。”
“不為過!”
李世民擺了擺手,忽然目看到了一件東西,于是朝旁邊的侍招手道:“來人,把那座屏風搬過來。”
“是。”
侍聞言,連忙召集了幾個人手,將那座大屏風搬了過來。
眾人見狀,微微有些不解。
倒是魏征忽然猜到了什麼,竟然有些目瞪口呆。
“魏卿請看,朕打算親自將卿的那封奏疏,書于屏風之上,日后就可以時時觀看,日日誦讀了。”
“這個……多謝陛下抬!”
魏征一下子得不行,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場,恐怕當場就要老淚縱橫了。
原來,陛下的心里還是有我的!
從貞觀初年,一直到如今,他們君臣一起共事了將近十五年。
魏征自己都記不清上了多封奏疏,說了多進諫的話,有過多次態度惡劣的時候。
如果是別的君主,恐怕早就對他不耐煩了。
如果是暴君、昏君,說不定早就將他滿門問斬了。
只有當今陛下,不僅對他的每一封奏疏,每一次進諫,都認真聽從。
就算遇到不對的時候,也會仔細分析,從來都不會敷衍了事。
如今十五年過去,陛下還是如此認真對待,甚至要將奏疏親自寫在屏風上,日日觀看。
這是何等的寵信!
“卿不必如此!”
李世民笑了笑,淡定道:“朕近些年確實有些做得不好的地方,卿若是發現了,就盡管直說,不必擔心什麼。”
“是,臣一定直言!”魏征當場答應。
“好了。”
聽了這話,李世民就知道對方的脾氣已經沒了,頓時松了口氣。
“卿就不要為難先生了。先生做的東西,有沒有用,難道卿還不清楚嗎?”
“卿侍奉了朕十五年,先生也同樣陪伴了朕十五年……甚至比卿更久。”
“這麼多年里,卿可有看到先生犯過什麼大錯?”
“是臣糊涂了。”
魏征連忙下拜請罪,又朝韋安平拱手致歉:“在下誤會了先生,還請先生恕罪。”
“無妨。”韋安平笑了笑,擺手道:“只要魏侍中以后不要再說什麼奇技巧之類的話語就行了。”
“士農工商,每一種人都有各自的用。”
“工匠并不比誰低賤,做出來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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