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年對褚家人來說,除了添福添壽,拜訪各家親友,相互道喜祝賀外,最重要的便是正月初八,褚諗也就是正正小朋友,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個生辰。
褚義早在春節前,就開始張羅著給自家胖兒子過生辰抓周的事兒了,待到正月初八這日一早,小兩口便配合著給還沒怎麼清醒過來的胖兒子洗了個熱水澡,隨后給他換上了一件紅的夾襖,帶上沈母提議在初二那日給拿上的紅虎頭帽,穿著崔外婆給做的虎頭鞋,簡直就是個紅彤彤的胖團子。
小兩口把穿戴整齊的正正帶去堂屋的時候,家里的親朋已經來了大半,見小家伙像個年畫娃娃般討喜,更是個個都要抱進自己懷里,不釋手的稀罕一通。
等到親朋好友們都到齊,褚三叔先帶著褚義幾個,給擺在堂屋里供桌上的祖先牌位上了香,隨后褚義便在堂屋的地當中鋪上了個四四方方的大墊子,把準備好的各種抓周道在墊子上擺了一圈。
抓周時擺放的東西很有講究,有特意換來的小小的一枚銀元寶,有正正吃的糕點,有他平日里玩慣了的小玩意,有褚禮特地拿來的四書五經,有褚義做木匠活兒時用的工,也有沈阿爺特意帶來的脈枕,還有算盤、秤桿、筆墨紙硯等寓意好的各件。
擺放好后,沈鹿竹直接把自家胖兒子往中間一放,任由他自己發揮,無論正正今兒抓了個什麼,都有一套吉祥話在等著他,總歸是討個好彩頭。
坐在正中被一堆新鮮件,和一眾長輩圍著的正正,被這陣仗嚇得有些懵,左右看看便撇著,朝自家阿娘出了小胖手要抱抱。
“正正,你看這麼多好玩的呢,你最喜歡哪個,拿一個好不好?”
沈鹿竹蹲在正正的面前,耐心地哄著,可褚諗小朋友努力示意了自家阿娘半天,見沈鹿竹都不理自己,小手便又轉向了褚義,希趕快靠進自家阿爹的懷抱里。
平日里若是正正這般,此刻早就已經被抱起來了,可今兒不同,才滿一歲的他還搞不懂,其實他只要隨便拿起個什麼,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懷抱了,于是“爹不疼娘不”的正正,又委委屈屈地轉向了褚三叔,最后更是把全家都轉了個遍,也沒能被從地上抱起來。
好在正正小朋友打小就是個緒穩定,不那麼哭的娃娃,即使是這般,也只是撇撇,愣是沒掉下一滴金豆子。
最后也不知是手舉得實在是累了,還是終于聽懂了一眾人的引導,亦或是認了命,低頭四瞧了瞧,隨后把手向了正前方的木匠工,在發現工實在是太重了拿不之后,便果斷放棄了,接著捧起那定更好抓起來的銀元寶,朝著自家阿娘去。
來參加抓周宴的各位親朋見狀趕忙喝彩恭喜著:“手中抓元寶,一生不缺財!”
“咱們正正可真是聰明,一下子就把這最值錢的抓手里了,真是個福娃娃!”
沈鹿竹倒不是特別在意自家胖兒子抓了啥,見總算完了抓周儀式,忙將正正抱起,順手將正被他試圖塞進里的小元寶拿走。
抓了周,眾人又在褚家吃了席,正正小朋友的周歲生辰便算是過完了。歇過晌,小兩口窩在房里,看著一旁正坐在搖床里和貍花玩著你一掌,我一爪子游戲的胖兒子,褚義說出了,自己對今兒抓周結果的看法。
“阿竹,咱兒子今兒其實抓的不是元寶是吧?”
沈鹿竹被褚義突然問得有些懵:“嗯?是元寶啊,還差點塞進里了。”
“先拿的不是我的工嗎?”
沈鹿竹眨了眨眼,目在褚義和正正之間巡視,隨后像是明白了什麼,原來再高冷的男人,也會有子承父業,上陣父子兵的想法啊!
“好像確實是誒,兒子應該是沒拿起來你的工,才轉頭拿了更輕的元寶的,這麼說的話,說不定他以后就要繼承你的手藝了,咱們家鋪子看來后繼有人了,真不錯!或者去做些其他的件也,褚義你手藝那麼好,只做棺材的話,倒是有些屈才。”
聽完妻子的話,褚義反倒從方才的幻想中清醒了過來,他是喜歡木匠活兒,也喜歡做棺材,可若是當初有得選擇,那如今的他還會繼續做棺材嗎,還是找到了更喜歡的東西?褚義自己也不甚清楚。
“還是等以后正正自己選吧。”
沈鹿竹仰起頭看向褚義,朝他甜甜地笑著:“好,聽相公你的。褚義你一定是世上最好的阿爹了!”
褚義輕了下妻子的額前的碎發,很開心也很激能懂得自己那些沒有宣之于口的想法:“謝謝阿竹。”
正說著,搖床里的正正抓著床圍站了起來,小兩口對此早已經習慣了,早在上個月的某一天,正正也是這般,突然就自己拽著搖床的圍欄站了起來,當時可是把小兩口驚喜壞了,沈鹿竹更是恨不得馬上找個畫筆,把這一刻畫下來珍藏。
那天過后,正正也逐漸適應了自己學會的新技能,時不時地就要站起來,給家里的長輩們表演一下,見大家看著他高興地鼓掌,自己也跟著樂得不行。
可今兒卻與以往有些不同,正正站起后,竟然還面朝著自家爹娘的方向,朝前吃力地邁了一步,隨后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平衡,“咚”的一聲,跌坐在搖床上,嚇得貍花一下子就從搖床里,蹦到了炕柜上。
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不僅震驚了新手爹娘,就連正正自己也被猛地跌坐在搖床上的靜嚇了一跳,撇著看著沈鹿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兩口忙抱起自家胖兒子檢查了一下,搖床里鋪了厚厚的墊子,正正小朋友什麼事兒都沒有,只是單純地被自己嚇哭罷了。
褚義有些好笑地抱著自家胖兒子,拍著背輕哄。
沈鹿竹也在一旁,拿著撥浪鼓哄著:“正正乖,沒事兒沒事兒,不哭了,我們正正居然自己學會走路了,真棒!”
新年里悠閑熱鬧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一轉眼便過了正月十五,此時村里人的春節便算是過完了,從此時起一直到清明節后,莊稼開始播種,便是一年中莊稼人最閑暇的一段日子。
褚家的田地都租了出去,只等著每年年末收租金就,鋪子也暫時沒有開門的必要,閑來無事的小兩口,沒事便和褚平趙幾個湊在自家,或是閑聊打牌,或是商量下自家鋪子搬去縣城后,村里留下的這些產業該作何打算。
縣里人口多,日子也更富裕些,若是按眼下褚家鋪子的銷量來算,去了鎮上等一切都步正軌后,怕是不知要翻上幾倍,依舊像如今這般只靠著幾家做的銅錢燒紙,和作坊里的那十幾個人做的紙元寶,倒是定是供不上的。
于是小兩口便想著,把自家后院全都建作坊,把紙元寶和銅錢燒紙的制作,都挪回到作坊里來,屆時不僅產量能滿足得了他們的需求,也更方便統一管理,和質量的把控。
這麼大規模的作坊,自家人又都搬去了縣城里,到時定要安排些人手監督管理的,小兩口打算給趙兄弟二人。
紙元寶的制作,前期料的配置和金銀紙的制作最為重要,也是最需要保的,不能大刺刺地給作坊里的工人,沈鹿竹便盤算著,把這些法子都教給蔣娟。
一來作坊里的活兒又多又雜,趙兄弟怕是沒時間再心這些,二來蔣娟說過想要改變,想要獨立的,沈鹿竹也想拉一把,至于作坊里原材料的進貨和去縣里送貨的活,就可以給蔣全來做。
“工錢上,我跟阿竹是打算也按照作坊工人的算法,每個月有固定的工錢,除此以外再按照做出的紙錢的數量,再給一部分。你們看看不,有什麼要求也可以再商量?”
趙擺擺手道:“這有什麼不的,這些年我們兄弟還不是都靠著你這鋪子過活兒的,如今又仗著你們做了這作坊的管事,再提些有的沒的,豈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就是的表兄,你就是不給我銀子,幫自家表兄買些東西,送送貨咋了!”
褚平聽了半天,見自家堂兄堂嫂活兒都快安排完了,還沒提到自己,不免有些著急,他可是剛和自家人吹了牛,要好好發,過個今年也帶著一家去縣城里找堂兄的,可要是完全離了堂兄,一時半會兒的,他還真想不好自己該干點啥好,難不要去山上打獵去賣,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更何況他原本還想著要是自己給堂兄送貨,那不是就經常能見到了嘛,如今這般,怕是要把獵帶去縣城賣才了。
“堂兄,我呢?要不把買東西的活給蔣全老弟,送貨的活兒給我吧,不?”
褚義笑問:“你不是還要攢銀子,以后也搬去縣里的,只送貨怎麼?”
“那堂兄對我可是有別的安排?”
“自然,家里這鋪子還有喪葬隊,不是還沒人接手。”
褚平有些納悶:“你們去縣城后,這鋪子還開?”
沈鹿竹點點頭回道:“當然了,村里也沒有第二家賣紙錢的鋪子,一來咱們要是不開了,村里人不是還得特地跑去鎮上買,二來這麼好的買賣,丟了實在是可惜。自家后院就是作坊,進貨什麼的也不需你心,開起來也更省力些。”
要是接手堂兄家的鋪子和喪葬隊的話,那他攢錢確實是容易不,可是:“都給了我是不是不大好,這麼著也太占堂兄堂嫂便宜了!”
“自然不是白白給你的,你鋪子里賣的紙錢,可是要按進價給銀錢的。”
“花錢進貨自然是應該的,可那鋪子和喪葬隊……”
褚義拍了下褚平的肩膀:“你堂嫂說了,自家兄弟不必算那麼清楚,你好生經營著就是,這鋪子和喪葬隊可是我和阿竹好不容易才弄起來的。”
“堂兄放心,我肯定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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