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那個地方的,反正的腦海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言楚,當麵問清楚。
一直以為言楚對自己,隻是生理上的喜歡,畢竟他們中間隔了這麽多年,他的邊也有了別的人。
但是在最窮困潦倒的時候,他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難道不足以說明,其實他對,還是有意的?
想到這,趙六月的心,飛躍了起來,恨不得現在立刻站在言楚的跟前,把這些事和他說清楚。
瘋狂的跑著,瘋狂的跑著……終於,當跑回了許家大門的時候,四周,空無一人。
匆匆的跑上樓,跑到之前言楚和孫韻可住的那個房間。
而周芳迎麵走來,看見趙六月那慌慌張張的影時,皺著眉頭,低嗓音:“別過來,你舅舅和舅母在房間裏,別事!”
趙六月渾一僵,麵蒼白:“你,你說什麽?”
“大家都是年人了,何必裝不懂。”周芳白了趙六月一眼:“你舅舅這麽好的一個人,樣貌、地位,都是萬中無一,這樣的男人,是個人都會往上撲,當然,他作為男人,也會有想法的,你別去打擾。”
“可,可是,懷孕了。”
“小心點就行了。”周芳沒注意到趙六月蒼白的臉,喃喃自語:“不過也是,前三個月是比較危險的,還是得他們注意點。”
趙六月傻傻的站在原地,竟不是該去哪裏。
是該去上前製止?可是他們是合法夫妻關係,的製止有什麽資格?
趙六月頓時紅了眼眶,站在門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站著,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門開了,言楚走了出來,上穿著白襯衫,可明顯有幾個紐扣是沒扣上的。
他慵懶的走過來,看見站在角落裏的趙六月時,停下。
“哭什麽哭。”言楚冷冷的看著:“誰死了?”
趙六月扁著,看著言楚,轉離去。
言楚覺得不對勁,一把抓住的手:“問你話,誰死了,哭得那麽難看。”
“你去照顧舅母吧!”趙六月甩開言楚的手,匆匆下了樓。
言楚看著的背影,不由得皺起眉頭。
趙六月原本滿懷衝,以為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沒想到,想要的東西,太難了,言楚有他的妻子,不管怎麽說,他的妻子是個千金小姐,而呢,什麽都不是。
走出門後,本來也是漫無目的的。
可沒想到,走到拐角的巷子時,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見有人在說。
“周鈺打算告到我們破產,抓是無可奈何的事,我們總不能真的去他的老婆吧。”
似乎聽到一陣歎息:“趙六月是他侄媳,看在他那麽幫的份上,想必也很重要,隻要能夠威脅到周鈺就行了。”
微微睜開眼,朦朦朧朧的看見一個影。
“你瘋了,周鈺的老婆是孫氏的繼承人,且不說孫氏怎麽樣,就單單是周鈺的老婆,就夠你得了,你要是真抓了他老婆,他跟你拚命都會。”
慢慢聚焦,終於,看清了那人。
是鄭箏。
跟著,看見鄭箏開始打電話。
很顯然,很張,渾抖,卻故作堅定,扯著嗓子說:“周,周鈺,不,周總,我這麽跟你說吧,我們隻想好好的,不想有什麽紛爭,您,您能不能把那個訴訟給撤了,我隻是一時著急,做錯了事,您看,您能不能……”
鄭箏越說,聲音越小,顯然,電話那頭的言楚氣場強大到隻是說個電話,都能把鄭箏嚇得不輕。
掛斷電話後的鄭箏,怒火四溢,走到已經蘇醒的趙六月跟前:“我們不想為難你,我們隻是想讓周鈺撤訴,你是他的侄媳,你幫我求求。”
趙六月彈了一下:“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你!”鄭箏怒瞪著趙六月:“你別蹬鼻子上臉,現在你得聽我們的。”
“相信我,他不會聽你們的,也不會來救我。”
趙六月笑了笑,上是這麽說,可是心底裏,卻在期待著言楚的出現。
鄭箏也知道趙六月的脾氣,沒有和多說話,轉走到角落裏,拚命打著電話。
趙六月彈著,活筋骨,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特別放心,居然連口袋裏的手機都沒搜出來。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打開手機,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屏幕多了一個紅點。
試圖點了一下,那個紅點迅速的化為一個地圖,顯示所在的位置。
正當想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鄭箏走過來,冷冷的說:“周鈺說,他不會救你,讓我們撕票。”
鄭箏的話,令趙六月錯愕無比,看著鄭箏,有些不敢置信:“你……你說什麽?”
“我還以為是個親人,他多有點在乎,沒想到……”鄭箏不由得握雙手:“難道真的要殺了你,他才會出現?”
鄭箏此番,有些走火魔。
趙六月的心,也不由得有些發涼。
鄭箏是名校畢業,有一定的思考能力,喃喃自語:“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我更不能讓家裏的產業毀在我們手裏。”
想到這,鄭箏突然拔出一把刀來,然後把手機遞給旁邊的馬仔。
“拿著手機,拍視頻,我就不相信了,看見自己的親人傷,會不著急。”
趙六月驚恐的看著:“你要做什麽?”
鄭箏可不跟趙六月廢話,之前給打過麻藥,趙六月要反抗是幾乎沒什麽可能的,直接衝上去,一刀刺在的上。
劇烈的疼痛,頓時從腳肚子傳了過來,趙六月尖一聲,鄭箏猛地出刀子,趙六月便匍匐著朝著前方爬去。
爬行的痕跡,在地上留下跡,目驚心。
“快,把視頻傳給周鈺。”
視頻傳過去大約十分鍾,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鄭箏興衝衝的說:“有人來了,是來談判的,快,快去開門!”
趙六月捂著腳肚子,拚命的爬著。
要堅持。
是言楚來救了。
看見鄭箏將門打開,拚命喊著:“言……”
冒出一個字時,聲音卻戛然而止。
站在門口的人,並不是言楚,而是許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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