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大長公主在前頭設了賞蓮宴,請了許多勛貴家的小姐,走,你跟我過去坐坐,沒準兒能看中哪家小姐!無論哪個,肯定都比你那個丑妻強!”
言罷,蔡校尉還拍著蕭炎的肩膀朗笑了兩聲。
走在前面的花景智聽了這話氣得牙都險些磨碎了,他轉過頭,卻正好瞧見朝這邊來的花舒月。
的臉上竟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瞧見花舒月這笑容,花景智的心霍地一,聽著蔡校尉還在嘲笑小六,他的怒氣就再也克制不住。
花景智著拳頭,猛地沖到了蔡校尉面前,掄起拳頭就重重地打在了蔡校尉的眼眶上。
這一拳,花景智幾乎使上了全的力氣,蔡校尉完全沒有防備,結結實實挨了花景智這一拳,眼睛瞬間冒起了金星。
蔡校尉捂住眼睛,疼得齜牙咧,“哪來的兔崽子!居然敢打老子!”
花景禮幾人瞧見這一幕也跑了出來。
花景禮喝道:“老四,你這是干嘛!”
從前,都是他經常在外頭打架,而老四的人緣很好,從來都不會跟人紅眼,這一陣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人人都變了!
“我干嘛?你問問這個混蛋剛剛說了什麼!他在嘲笑咱們小六!”
花老夫人聞言卻是不分青紅皂白地訓斥花景智道:“你是糊涂了嗎?竟為了那個孽障打人!”
花景智聞言呼吸一,他祖母這樣子,分明就是覺著蔡校尉說得沒錯!小六是他們的家人,祖母怎麼能允許外人這樣辱!
離氏擔心地湊過來拉住花景智,“老四,怎麼說你都不該手,你快跟這位大人賠個不是!”
說罷,還重重嘆了口氣,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六丫頭那樣子,今后怕是再難嫁出去了,現在老四還為了跟人打架,這名聲要是也跟著毀了可該怎麼辦!
蔡校尉沒想到與蕭炎在一起的人是花府的人,臉上雖有些尷尬,但他平白被花景智打了一拳,怎會甘心。
“呵,花四公子還真是厲害,怪不得得我們蕭世子這樣優秀的兒郎娶了你那妹子!”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花家人著蕭炎娶了花芊芊,不然誰會娶那樣的人!
“你放屁,我六妹好得很!”
花景智更氣了,揮起胳膊又朝蔡校尉撲來。
蔡校尉有了防備,哪能讓一個書生再把他給打了,抬就朝花景智腹部踹了一腳。
花景智吃痛,臉都白了,正要還擊時卻被蕭炎和花景禮給攔住了。
花老夫人氣得直敲拐杖,“老四,你給我住手!”
花舒月也跑過來勸架,“四哥,不要再打了,你沒聽蔡校尉說,大長公主在前頭設宴呢!”
就在他們拉架的工夫,從前面“賞荷池”的方向走過來了一行人。
蔡校尉看見來人,也不好再與花景智扭打,便冷哼了一聲,松開了揪著花景智的手。
前頭那幾人本是要朝著聽雪閣的方向去,瞧見了他們后便改路朝這邊走了過來。
為首的男子頭戴蓮紋玉冠,披著絳紫麒麟大氅,氣質不凡。筷書閣
眾人瞧見他便齊齊恭敬地行了一禮。
“參見趙王殿下。”
花舒月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那面若玉冠的英俊男子,臉頰微紅。
這男人就是大奉朝的六皇子,趙王,岳安年。
也就是《慶華年》里的男主,那個最后登上皇位的男人。
記得書中提到今日趙王會來雅苑,所以才哀求花老夫人來此,還特地心打扮了一番。
岳安年也注意到了人群中那抹俏麗的影,花舒月穿著一青荷秀荷,頭上戴著一支珍珠步搖,那珍珠墜子在的臉邊啊,人難以移開眼睛。
岳安年雖,卻還不至于迷了心智,他只是把目停留在花舒月上片刻,隨后又看向了眾人。
“沒想到在這里能遇見左相夫人和蕭世子,今日都是出來游玩的,大家不必多禮!”
說著,他還走上前攙扶了一下花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以后見到本王就無須行禮了!”
花老夫人寵若驚,忙道:“老,老多謝王爺恤!”
花舒月在旁扶著花老夫人的手臂,悄悄的看了一眼岳安年。
岳安年是出了名的平易近人,賢德仁慈,憑借這一點,他拉攏了許多人為他賣命,最后登頂了那個位置。
可只有花舒月知道這個男人的野心,他邊有許多人,都為他就大業出了不力。
不過相信,最后坐在他側的那個人,只會是!
“我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殿下,殿下是來參加長公主殿下的賞荷宴麼?”
花舒月的聲音得好似能掐出水,聽的岳安年不由又多看了幾眼。
“是啊,雅苑的雪荷開了,姑姑就邀了幾位夫人小姐前來賞荷,本王閑來無趣也想過來湊湊熱鬧,還邀了陸相下棋。
不過不知道陸相是不是與九黎先生下上了癮,都把本王忘了,本王這才打算去聽雪閣瞧瞧。”
花舒月聞言,巧笑嫣然地對岳安年道:“殿下要去聽雪閣麼?那真是巧呢,我們也要去聽雪閣找我六妹妹!”
“哦?花六姑娘也好手彈?”
大奉朝民風開放,子有才和有德并不沖突,只會被大家追捧稱頌。
甚至岳樓還有名花榜,能名花榜的子,皆是驚才絕艷的子,誰家能娶到名花榜上的姑娘,都會被世人羨慕。
所以世家大族中的兒無不是心教養的。
可是,花府六姑娘蠢笨的名聲早就傳出去了,這會兒又趙王問起,花府幾人的臉上都染上了幾分尷尬。
岳安年這時才想起來雅苑的規矩,又想起花六娘的名聲,也猜出是那花六娘棋藝不,被留在了聽雪閣,所以花舒月他們才要去聽雪閣找人。
岳安年有意拉攏花家,所以剛剛瞧見花府的人才故意拐了過來。
他對花舒月是有幾分心思的,只是有些糾結是娶武鄉侯府的程甄為正妃,還是娶了花相爺的孫花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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