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想,陸寒川一直狠不下心懲戒陸蘇蘇。
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神暗示呢?
“是,老劉犯了心理學的忌。”穆醫生點頭。
邵司年氣憤的看著他,“那你怎麽不阻止他?”
“我能怎麽阻止?我還害怕他也給我來個什麽神暗示呢。”穆醫生翻了個白眼說。
傅小瑤走到他跟前,“穆醫生,這個神暗示能解開嗎?”
也許解開了,陸寒川就會立馬跟戚雅離婚也不一定。
到時候,就可以全心全意對付戚雅,不用顧忌陸寒川了。
“為什麽不能,既然能下,自然就能解,不過前提是,你們要找到一個能力跟老劉差不多的心理醫生才行。”穆醫生說完,繼續轉起了鋼筆。
傅小瑤聽了他的話,沉了兩秒,眼睛亮了,“湯姆醫生!”
“沒錯,湯姆醫生。”邵司年也想到了,“湯姆醫生是國際知名的心理醫生,他肯定能解開。”
“可是湯姆醫生來了後,又該用什麽辦法,讓陸寒川接治療呢。”傅小瑤遲疑了。
邵司年拍了一下的肩膀,“這個不著急,等湯姆醫生來了我們再想辦法,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老劉控製住,從他裏撬出他被戚雅收買的經過,我了解他,他這個人做事一向謹慎,他手裏肯定掌握了戚雅收買他的證據。”
“好,這件事我來辦,我手底下有人。”傅小瑤瞇眼說道。
邵司年點了下頭,“要辦也是明天辦,你現在該回去休息了,我們走吧。”
“嗯。”傅小瑤應了一聲,又對穆醫生笑了一下後,跟在邵司年後走了出去。
車上。
傅小瑤靠在座椅上,頭偏向車窗的方向,視線一直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直沒有說話。
邵司年開著車,餘瞥了好幾眼,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陸寒川之所以一直沒有恢複記憶,是因為被催眠了,還有這幾次,哪怕戚雅出了這些事,影響到了陸氏集團跟他自己,他也沒有和戚雅離婚,也許也是因為神暗示的影響。”
“你到底想說什麽?”傅小瑤終於把目轉向了他。
他抿了抿,“我想說,如果陸寒川恢複了記憶,也解除了神暗示,而你也報了仇,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傅小瑤嗤笑一聲,“當然不會,我已經不他了。”
“真的不他了嗎?”邵司年突然把車停下,轉頭看著的眼睛,好似要通過的眼睛,看穿心的最深。
傅小瑤意識到了後,把目移開,“你在懷疑我的話?”
“是,我就是在懷疑你的話。”邵司年鬆開方向盤,“小瑤,你轉過來,看著我,不要逃避,你真的不陸寒川了嗎?”
傅小瑤皺著眉頭,“司年,你今晚到底怎麽了?怎麽又突然說這些?”
“我隻是想知道你心真正的想法。”邵司年回答。
傅小瑤深吸口氣,“可這就是我心真正的想法,我不陸寒川了,不會跟陸寒川在一起了。”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不看著我的眼睛回答?”邵司年把的頭掰過來。
傅小瑤措不及防的對上了他的眼睛,下一秒,又下意識的遊移向別。
這一舉,讓邵司年心裏泛起了苦,連帶著臉上也浮現出了苦,“其實,你還他的吧。”
傅小瑤瞳孔了,沉聲反駁,“沒有!”
“真的沒有嗎?如果沒有,你為什麽回國後,要選擇跟陸氏合作,為什麽又要用讓陸寒川上你的方式,讓他跟戚雅離婚?”邵司年有些激的問。
傅小瑤垂下眼皮,沒有說話。
為什麽?
隻是覺得不甘罷了。
選擇跟陸氏合作,隻是想讓陸寒川知道,曾經那個一無是,隻會依附他而活的傅小瑤,也可以變得強大,也可以用一家公司掌權人的份,跟他站在同樣的高度。
至於為什麽要用那種方式,讓他跟戚雅離婚......
傅小瑤放在包上的手握了起來,強下心底那不願意承認,也不想承認的想法。
“好了,不說這個了可以嗎?”語氣冷的轉移話題。
邵司年苦笑著歎氣,“好,不說陸寒川了,那我呢?”
“什麽?”
“我之前對你表過白,也給你時間考慮,現在過去了這麽多天了,你考慮的怎麽樣了?”他握方向盤,顯示出心的張。
傅小瑤卻低下頭,沒有回答。
邵司年見狀,眼底噙著深深的黯然,也沒有,重新啟了車子。
一路無話。
到了公寓樓下,傅小瑤下了車,看到邵司年準備倒車走人,住了他,“司年,等等。”
邵司年看著。
傅小瑤也把目落在了他上,“對不起......我不能接你的表白。”
聞言,邵司年表沒有毫意外,也沒有毫變化,隻是眼底的黯然跟失落越發的濃鬱。
“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聲音然的說。
傅小瑤張了張,沒有發出聲音。
邵司年難過的摘下眼鏡,用手把眼睛蓋住,不讓看出他眼中的悲傷,“我知道你不我,所以你才會考慮這麽久,我也知道你最終會拒絕我,所以我一直都有心理準備,可是當真正的聽到你拒絕,我心裏還是難的呢。”
說完,他故作沒事的笑了一下。
但笑聲裏的勉強,誰都聽得出來。
傅小瑤心裏很不是滋味,也很愧疚,閉了閉眼,眼中寫滿了歉意,“司年,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邵司年把手從眼睛上放了下來,又把眼鏡重新戴了回去,“這樣的結果,我早就有準備,所以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相互的,你不我,所以你有拒絕我的權力。”
“......”傅小瑤張了張,發不出聲音。
邵司年了一把的頭發,“好了,就這樣吧,以後我們還是用朋友的方式相好了,的事,我們都不再提怎麽樣?”
傅小瑤咬著,“司年……”
“很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明天見。”邵司年打斷要說的話,並轉移了話題。
傅小瑤又如何看不出來他的目的。
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化解尷尬,讓不要再多想,不要再愧疚罷了。
“小瑤,我先走了,再見。”邵司年對傅小瑤揮了揮手道別,隨後搖上車窗,驅車離開。
他的車前腳剛走,兩車道的馬路對麵,一輛黑的轎車,也跟著他離開。
傅小瑤那輛黑的轎車,神有些疑。
這車裏居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