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的無措,所以他才轉移了話題,就是希能夠放鬆下來,不要多想。
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比陸寒川還要好。
可是......不他!
注定要負了他。
“小瑤,還站著幹什麽呢,快點啊。”走到別墅門口的邵司年見後無人,扭頭一看,才發現傅小瑤還站在原地,似乎在想著什麽事,神有些疚的樣子。
傅小瑤聽見他的聲音,了一把臉頰,稍稍整頓了一下緒後,才開口回道:“來了。”
話落,抬腳跟了上去。
兩人進了別墅後,邵司年在客廳的一扇牆上,按了一個按鈕。
然後傅小瑤就看到按鈕旁邊的牆突然翻轉,出了一扇通道。
驚訝的挑眉,“這居然是個翻門。”
“是啊,有創意吧?”邵司年對笑的出一口白牙。
傅小瑤扶額,“創意是有,但土氣也有,我真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樣的設計風格。”
“沒辦法,這樣保險一些嘛,畢竟現在也很人會想到,還有人在自己的別墅裏設計這樣複古的機關門。”
“你剛剛說,保險一些,地下室裏,是有什麽東西嗎?”傅小瑤好奇的問。
邵司年點了下頭,“地下室裏放了很多價值連城的醫學標本,都是好幾代傳下來的,可以說地下室就是一個專門存放這些標本的倉庫。”
傅小瑤恍然的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把那個劉醫生關在地下室,不怕他給你毀了那些標本?”
“沒事,你的人可把他綁的嚴實呢。”邵司年不以為然的擺了下手。
傅小瑤聳肩,“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們現在下去?”
指了指牆後麵的通道。
邵司年嗯了一下,將通道裏的燈打開,“走吧,跟在我後麵,別到看,我怕那些標本嚇到你。”
聞言,傅小瑤忽然聯想到了什麽,了赤的手臂,“該不會有人標本吧?”
“有。”邵司年認真的回答,“有兩,除了這個,還有一些人髒標本,以及各種解剖標本。”
“嘶......”傅小瑤倒一口涼氣,眼底升起了幾分害怕之,“你這地下室,還真是......”
“怕了?”邵司年停下腳步,轉頭看。
傅小瑤小臉上的表極為勉強,“嗯,有點吧,畢竟活人對那些多還是有些忌諱的,所以我想不通,你為什麽要把劉醫生關在地下室裏。”
“因為這樣,他才不會跑掉,他是一個心理醫生兼高級催眠師,隻要有人接了他,就會很容易被他催眠,然後將他放走,但關在這裏就不會了,你那兩個手下很害怕這裏,不敢進來,就不用擔心有人會被他催眠了。”邵司年一本正經的回道。
傅小瑤角不斷的搐著,“你這個解釋,還強大,可是我也害怕那些標本,聽到你剛剛說的,我也不敢進去了。”
“沒事,存放標本的展示櫃都有簾子,我一會兒拉上,你就看不見了。”邵司年說。
傅小瑤歎了口氣,“我下次絕對不來你這別墅了。”
邵司年哈哈的笑,“也怪我,事先沒跟你說清楚,你問我哪裏關人最安全,我就想到我這兒。”
“好了,你快去把簾子拉上吧,拉上了我再進去。”傅小瑤推了他後背一把。
邵司年連連應著,去拉簾子了,而傅小瑤就一個人站在通道上等。
等了大概兩三分鍾,邵司年回來了,對做了一個OK的作,才重新邁步伐,朝他走了過去。
終於進了地下室。
傅小瑤左右看了看,發現地下室的空間特別大,起碼有一百多平米,而且四麵掛著紅簾子,將整個地下室都遮了起來。
知道,那些簾子的後麵,應該就是邵司年說的那些標本。
雖然被簾子當著,看不見標本的樣子,但腦海裏一想,也差不多能夠想象得到那些標本的樣子有多恐怖。
打了個寒噤,傅小瑤連忙將腦海裏那些畫麵給甩出去,對邊的男人問道:“那個劉醫生呢?”
“在這兒。”邵司年朝角落指了一下。
傅小瑤循著看去,這才看到那裏有個人被綁在椅子上,裏還塞了一個巾。
嚇了一跳。
邵司年忙問,“怎麽了?”
傅小瑤看著角落那人,額角下幾滴冷汗,“好奇怪,剛剛我居然沒看到他。”
聽到這話,邵司年笑了,“很正常,他的存在一直很低。”
“哎?”傅小瑤愣了愣,隨後深吸口氣,這才穩定心神,去打量那個所謂的劉醫生。
那個劉醫生跟邵司年一樣,穿著一白大褂,不隻是白大褂,他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是白的。
除此之外,他的臉也很白,白的沒有,但他的長相並不出彩,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種,唯一特別的,就是那雙眼睛。
他眼睛的瞳孔帶點灰,正微微瞇著,直勾勾的盯著。
他的眼神還十分深邃,好似一個黑,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傅小瑤覺頭有點暈,不知道怎麽的,腳步還不控製的朝他走去。
但剛走了兩步,手臂就被邵司年拉住了。
邵司年一手將拉回來,一手捂住的眼睛,“小瑤。”
聽見他的聲音,傅小瑤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回想起剛剛自己的舉,背脊都有些發涼,“我剛剛......”
“你被他催眠了。”邵司年語氣沉重的說。
傅小瑤眼睛睜大,“催眠了?”
“是。”邵司年點頭,同時還不忘狠狠的瞪了角落的劉醫生一眼。
傅小瑤吞了吞口水,“我這就被催眠了?”
有些不敢相信。
邵司年鬆開遮住眼睛的手,“沒錯,我之前跟你說過,他在心理學跟催眠學上有很高的天分,所以你別看他的眼睛,催眠很多時候,都是催眠師的眼睛為介的。”
聽完邵司年的解釋,傅小瑤長於口氣,“我知道了。”
“嗯,隻要別看他眼睛就沒事,走吧,我們過去,有什麽話,就問他。”邵司年拍了拍的肩膀。
傅小瑤嗯了一聲,跟在他後來到了那個劉醫生跟前。
大概是因為剛剛被催眠,這會兒傅小瑤心裏還是有些後怕,就沒有開口,是邵司年取下劉醫生口中的巾,幫開口問戚雅買通劉醫生的問題。
但問了一圈下來,那個劉醫生的很,愣是一句話都沒有回答,隻用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傅小瑤跟邵司年兩人。
邵司年沒轍了,“他不肯說。”
傅小瑤閉上眼睛,免得自己不小心又對上劉醫生的眼睛被催眠了。
“可以用刑嗎?”冷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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