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醫生既然能夠輕易被人買通,給人催眠,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而且聽邵司年說,這個劉醫生在就任心理醫生後,沒幹下作的事,隻是一貫藏的好,沒有被人發現罷了。
所以對這樣的人用刑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
然而邵司年卻搖頭,“不行。”
“為什麽?”傅小瑤皺眉。
邵司年無奈的回道:“因為能做心理醫生的人,心理素質都是別人難以想象的強大,他們不會因為上的疼痛就妥協的,而且往往心理醫生都有心理上的疾病,他也不例外,所以我們沒辦法用刑讓他供出戚雅。”
“竟然會是這樣!”傅小瑤不甘的握手心。
邵司年攤手,“不過每個人都有弱點,心理醫生也不例外。”
“那他的弱點是什麽?”傅小瑤看著重新被塞上巾的劉醫生,看了一眼後,就移開了眼,不敢多看。
邵司年著下想了想,“暫時不清楚,不過要弄清楚也很簡單,導師應該知道,因為當年他背叛我們幾個師兄弟後,還曾試圖抹黑我們,但唯獨對導師不敢,甚至還懼怕導師,所以我想導師手裏應該有他的把柄。”
“既然如此,那司年......”
“我知道,我會聯係導師。”邵司年知道想說什麽,在的話還沒說完,就把事攬了過來。
傅小瑤激一笑,“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那我們現在出去吧,待在這裏也沒什麽用。”邵司年說。
傅小瑤連連點頭,“好。”
早就想出去了。
哪怕這裏有簾子遮擋,但還是覺得森森的。
兩人不再管劉醫生,徑直出了地下室。
出去後,傅小瑤就提議邵司年把劉醫生從地下室轉移出來,重新安排一個地方關起來,畢竟地下室的環境,實在讓人難以言說。
邵司年最終還是同意了。
但傅小瑤擔心守著劉醫生的人,會像一樣,被不知不覺催眠,又提議邵司年把劉醫生的眼睛蒙住。
這樣一來,應該就不會有人被催眠了。
想著,傅小瑤暫時鬆了口氣,接過邵司年遞來的溫水,輕輕抿了一口。
“對了,戚東銘那裏怎麽樣了?”邵司年突然問。
傅小瑤坐在別墅的沙發上,“不清楚,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過問戚東銘的況,但守著戚東銘的人也沒有聯係我,我想應該還沒有什麽進展。”
“這樣的話,你要不要去看看?”邵司年提議。
傅小瑤看著他,“去看看?”
“嗯,戚東銘還不知道你活著,你過去的話,他肯定會到驚嚇,一般人到驚訝,心的防線就會降低,很多事一問就容易問出來,你可以試試。”邵司年說。
傅小瑤沉了一下,點點頭,“也許你說的是對的,那過兩天,我過去一趟吧。”
“可以。”邵司年也端起自己的那杯水喝了一口。
這時,傅小瑤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放下水杯,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後,接聽了,“喂?”
“總監,陸蘇蘇被接走了。”莉莎的聲音傳來。
傅小瑤挲著水杯,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誰去接的?”
“是陸總。”莉莎回答。
傅小瑤角勾出一抹冷笑,“他這個父親當得還真夠盡職的,居然親自去接,他什麽表?擔心還是張?”
“都沒有。”
“嗯?沒有?”傅小瑤挑眉。
既然親自去接陸蘇蘇,說明陸寒川還是在意陸蘇蘇這個繼的。
但他臉上,居然沒有擔心跟張,這就有些奇怪了。
“是的,真的沒有,陸蘇蘇是被喬特助從警局抱出來的,而且整個過程陸總一直在車上沒下來過,要不是他車窗開著,我都不知道他也來了。”麗莎說道。
傅小瑤把電話稍稍移開了一些,看著邵司年,“你說陸寒川是什麽意思?”
邵司年淡定的喝著水,“誰知道呢,要不我去幫你問問?”
“不了,我自己來。”傅小瑤拒絕了他的提議,把手機拿回了耳邊,“好了,我知道了,他們沒發現你吧?”
“沒有,我車停得很遠,是用遠鏡看的。”莉莎很自信的回答。
傅小瑤點頭,“那就好,你先回來吧。”
“是。”
電話掛斷,傅小瑤沒有放下手機,而在當著邵司年的麵,翻出陸寒川的電話,用另一個手機號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便被接通,陸寒川低沉中帶著一沙啞的聲音響起,“小寶媽媽。”
“陸總,孩子接到了?”傅小瑤明知故問。
陸寒川沉默了一下,才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傅小瑤笑了笑,笑聲有些冷,“陸總,你生氣嗎?”
“生氣?”電話那頭,陸寒川眼睛微瞇,眼中著些許疑。
“是啊,生氣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這樣,陸蘇蘇被嚇傻了,這會兒還沒有冷靜下來吧?”傅小瑤說。
陸寒川看了一眼被喬木抱在懷裏,怎麽也哄不住,一個勁兒驚掙紮,臉上寫滿了驚恐的陸蘇蘇,沒有回答。
的確,陸蘇蘇被嚇傻了,這會兒還沒有醒過來,裏除了尖之外,還不停的說著什麽怪要吃,好痛之類的話。
可見陸蘇蘇在被他們接回來之前,到了什麽樣的驚嚇。
“我沒生氣。”陸寒川收回目,把心神重新放回電話上。
傅小瑤楞了一下,“沒生氣?”
“嗯。”
傅小瑤看了眼邵司年。
邵司年聳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陸寒川為什麽沒生氣。
傅小瑤無奈,隻得自己問出來。
陸寒川在電話那頭緘默了幾秒,才開口回答,“蘇蘇做錯了事,理應罰,隻是該得的。”
聽了這話,傅小瑤嗤笑,“陸總還真是看的明白,可是為什麽之前我一直讓你親自懲戒陸蘇蘇的時候,你卻遲遲不下手呢?現在我懲戒了,你又說是該得的。”
陸寒川語氣略帶歉意的解釋,“之前我是不知道要如何懲戒蘇蘇,畢竟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孩子?多麽諷刺的兩個字啊,誰家的孩子有你家的孩子這麽惡毒?”傅小瑤嘲諷。
陸寒川沒說話了。
因為說的都是真的,陸蘇蘇的確惡毒,其手段,甚至比一些大人還要惡劣。
“算了算了,陸蘇蘇呢,我已經懲罰了,現在打電話給陸總你,隻是想提醒你,給找個心理醫生吧,免得變傻子。”傅小瑤彈了彈指甲說道。
倒不是好心,隻是想讓陸寒川知道,劉醫生已經不在了。
劉醫生作為他的專屬心理醫生,如果他要找,找的肯定是劉醫生。
一旦劉醫生不在,他肯定會意識到,事開始變得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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