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都不急,我急什麼。」阮老夫人笑了笑,「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虞姐走吧。」
什麼玩意都敢惦記著的寶貝孫子,秦悅悅是個雖然是侯府的嫡出小姐可有點人脈的人都能知道這位嫡小姐是個刁蠻子,曾經在大庭廣眾欺辱過長姐,不論出於什麼原因,這種人都要不得。
「好的。」阮白虞多看了一眼秦侯夫人,沒說什麼扶著阮老夫人上了馬車。
秦悅悅搖了搖口腔里的,笑容有些苦。
知道阮老夫人瞧不上,因為老夫人眼裏的看不上已經很明顯了,不然也不會把阮幕安的親事推到兒媳頭上。
秦侯夫人看著祖孫兩走了,沒好氣啐了一口,咒罵了幾句,「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啊?我們可是修王的親戚,你個死老太婆看不上我家悅悅,我還看不上你家那個小子呢,多大的年紀都沒親,誰知道是不是有問題啊!」
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秦悅悅看著一點貴婦氣質都沒有的母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馬車上。
阮老夫人盯著阮白虞,這小丫頭這一路上倒是很安靜啊。
看來是這段時間出去玩,磨得子也穩重了不。
「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阮老夫人顯然是不想放過如此聰慧的孫,開口詢問。
阮白虞彎眸笑了笑,不不慢說出自己的見底,「我們家已經不需要對外聯姻了,為什麼不讓哥哥找一個他自己喜歡的妻子呢?」
秦侯府如今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想要拉他們長平候府下水真的覺得他們長平候府的都是傻子嗎?
「我在尼姑庵待久了消息沒有那麼靈通,但是秦侯府絕非是個好人選。你說的對,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我們侯府如今只需要守好這份榮譽就好了,幕安的婚事不求門當戶對,但求他喜歡。」
阮老夫人不是為了利益就能出賣孫兒的人,陪著丈夫大半輩子,風風雨雨走過來早就明白了有人在比什麼權利都好。
「說起婚事,你的有沒有定下,你可是很快就要及笄了。」阮老夫人拍拍阮白虞的手,「我家虞姐是個睿智賢惠的,給說說,自己有沒有看上的?」
阮白虞無奈一笑,看著要八卦的阮老夫人,搖搖頭。
或許是因為哥哥和君離吧,吃慣了山珍海味一下子來吃小素菜就會覺得寡淡無味。
看慣了年有為的在去找其他人就會覺得很平庸。
祖孫兩挨在一,阮老夫人握著阮白虞的手,笑著說了一句,「這事也是你父母定,我不過問,反正他們要是虧待了你,我錘死他們。」
阮白虞啞然失笑。
回到侯府,差不多是傍晚了。
阮沐初帶著郁五淵在府門口等著,見馬車來了,看了一眼邊的男人,抓住他的手拉著他迎上去。
郁五淵隨著走過去,等馬車停住了,手將阮老夫人攙扶下來。
「好小子,今晚上就在家吃飯。」阮老夫人站穩之後,抬手拍拍他的胳膊,對於這位未來的孫婿很是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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