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郁五淵是同阮泓一起出門去上朝,一路上被人看到了,兩人也都是目不斜視。
金鑾殿上。
郁五淵稟明事經過,最後得了君宥的讚賞,而後,君宥竟然下旨封郁五淵為一品侯爺,五代襲,金銀財寶賞賜了一車。
郁五淵告謝之後,抬手一揖繼續說刑部尚書和刑部侍郎遇刺一案。
阮泓看著侃侃而談的男人,一風骨傲氣,年紀二十齣頭就爭到了侯爺爵位,不僅是肱之臣,也為良配。
初初日後也是侯夫人了,日子不愁過。
「皇上,臣已經查到這幕後之人是誰,還請皇上過目。」郁五淵拿出一份摺子,一邊的總管太監上前來取走,檢查無恙之後遞給君宥。
莊王暗罵阮幕安真是個命和石頭一樣,數十死士都沒有取走他的狗命!
也不知道多事的郁五淵到底查什麼樣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上前去不好說什麼。
君宥看著郁五淵呈遞上來的摺子,目最後落在禮部尚書後,這位新上任不久的禮部侍郎是莊王的大兒的夫婿。
「禮部侍郎,你來給朕說一說,刑部尚書師徒兩如何得罪你了?」帝王沉冷不辨喜怒的聲音響起,金鑾殿上一下子就死寂起來。
禮部侍郎小一抖,出列之後跪在地上,「皇上,臣冤枉啊!臣一直以來就很仰慕刑部侍郎,示他為畢生榜樣,臣怎麼可能會對刑部侍郎和刑部尚書手呢!」
君宥幽幽看著這位禮部侍郎,頭一次見求饒的話這麼清新俗,真不知道這位禮部侍郎是真傻還是假傻。
「皇上,尚書大人和阮侍郎都是我朝肱之臣,禮部侍郎為了滅口派遣數十死士刺殺兩位大臣,證據確鑿,不容狡辯。」郁五淵冷漠的聲音響起。
禮部侍郎側頭看著郁五淵,他真的冤枉啊!
這事和他半錢關係都沒有啊!
「皇上,臣一個小,本就沒有本事豢養死士,更別提對阮侍郎師徒手,還請皇上明鑒啊!」
跪在地上的禮部侍郎口口聲聲說冤枉,確實,他是被冤枉的,他什麼都沒有做。
這不過是君離叔侄和郁五淵一同設的局,而禮部侍郎,就是這局最關鍵是一個棋子。
君宥把目落在莊王上,莊王接到帝王的目面微變,極力穩住當什麼都不知道。
收回目合上摺子,君宥冷冷開口,「卿所言極是,禮部侍郎確實沒那個本事,把他帶下去審問,務必要將幕後之人問出來,不能讓兩位大臣白白遭罪。」
「臣遵旨!」
莊王明白這是唱的哪一出了。
要禮部侍郎供出他,到時候君宥勢必要裝模作樣震怒徹查下去,要是大張旗鼓的查,那可真就無力回天了。
莊王臉沉。
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不僅沒能弄死刑部的兩人,反而把一個短柄送去給,好手段,果然是好手段啊!
禮部侍郎,得死!
郁五淵提前退了早朝,提著禮部侍郎就走了。
鄭虎悄咪咪了一下白閱,一記眼神丟過去。
——這是又要鬧哪一出,難不郁五淵和皇上商量好了,準備對莊王一家子手了?
白閱一記嫌棄的目過去。
——這不是板上釘釘明擺著嗎?
這個蠢虎,這麼明顯的計策都看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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