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折低啞道:「我與你行房,是在正常的夫妻生活範圍,又沒有縱慾過度,為何要控制。」
他一路吻下去時,又低低道:「你穿這樣,確定不是在勾引我?」
「……」沈嫻張了張口,實在是不得不反駁他,「我都穿這樣了,一點都沒,你居然說我勾引你……」
「那是麼,方才說了,擒故縱。你若是穿得暴點,時常我看見,說不定我反而興緻不高。」
沈嫻大意,果然對付蘇折這樣的,不能用一般人的邏輯思維。需得反其道而行之。
沈嫻被他吃得死死的,口中婉轉溢出聲,道:「說好了一個月兩次,這個月的已經用完了……」
蘇折一邊挑撥,一邊進潤的里,聽著人的叮嚀,咬著的耳朵道:「我提前用下個月的。」
沈嫻眼神緋徹,無力抗衡他,紅一張一翕喃道:「那到了下個月又怎麼辦?」
「還有下下個月。」
「你這是耍賴……」
後來沈嫻仔細考慮了一下蘇折的話,既然穿這麼保守他反而認為是勾引,那穿得暴一些,可能看習慣了,就真不太有趣了。
決定試一試。
於是出浴時換了一紗寢,將段勾勒得窈窕嫵,赤腳走在地毯上,角飄飄,很是麗。
蘇折甫一看見,雖是笑著的,眼睛卻瞇了起來,道:「過來睡覺了。」
沈嫻一見那眼神,不妥,十分的不妥,頓時心中警鈴大作,轉就要回浴室,道:「不行,我突然覺我沒洗乾淨,我再去洗一遍。」
結果才走兩步,就被蘇折從後面抱起,一轉手在了旁邊的錦布桌上。
沈嫻雙手強撐著桌面穩住,蘇折卻與頸,幽幽沉香氣籠罩上來,一隻溫潤的手上的,頓時就有些。
耳邊響起上子被撕開的聲音,他抵了進來,沈嫻咬輕哼,戰慄不止。自己被他扶腰放在桌上,好似這樣能讓他進得更深。
手指死死揪著錦繡桌布,隨著蘇折的作,桌上茶瓷發出清脆的撞聲。
沈嫻似泣似道:「你這個騙子……」
蘇折心獲得極大的愉悅,似低笑著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還真信,主乖乖地送上門來。」
以往兩人規規矩矩睡覺時,蓋著被子,沈嫻都會伏在蘇折懷裏給他講故事。
把他們之間的故事,從頭到尾,一點一滴地講給他聽。
今夜太累,沈嫻沾了床,便沉沉睡去。
到了半夜,寢宮裏只留著一盞紗燈發出和微弱的澤。
蘇折側摟著沈嫻睡,卻在半夜裏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看著自己懷中摟著的子的背影。
即使眉間惺忪,也抵不過他眼裏的緒深淺莫測。
彷彿是隔了很久遠的時間,最終隨著時間的軌跡尋了回來,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懷中的子上。
他微微靠近一些,去嗅髮里的幽香,手過的肩膀,握過的腰肢,將的子收進懷,低沉而悠遠地喚:「阿嫻。」
起初沈嫻覺得耳邊有些熏熱,後來覺得子有些熱。
蘇折一手摟著,一手褪了的,從後面就著的餘韻,便猛地闖了進去。
沈嫻下意識地收,輕細地了一聲。
可後的男人糾纏不休,一下又一下,狠狠頂弄。沈嫻沉浸在那蝕骨的歡愉里時,方才醒轉。
原以為只是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醒來卻發現滾燙火熱在里直搗直。
「蘇折……」
蘇折將翻過來,抵上心,便直直一沉到底。
沈嫻腦中一片空白,手就擁住他,手指攀住他的腰背,一口含糊地咬在他肩上。
不知道為何,無法拒絕這樣的他,更是無法招架。
「蘇折……」
「我一直都在。」
「不是好好睡覺嗎,你怎麼了……」
蘇折扣著的腰肢,碾磨到渾哆嗦,口微張,仰長脖子在枕上,再說不出一個字。
蘇折有些發狂地吻、要,在每一寸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沈嫻被他弄丟了魂兒時,他吻著的耳朵,聲音極輕道:「沒怎麼,只不過好像做了一場漫長的夢。」
這些年於他,可不就像黃粱一夢。現在夢醒,他一時也不知,這幾年的景到底是在夢裏還是在夢外。
可在他夢醒的這一刻,卻覺得無比的慶幸,慶幸懷中擁著的子,是自己這輩子最想要的子。他沒有把弄丟。
「阿嫻……」
從此以後,他喚的名字時,覺不一樣了。彷彿有了更深的沉澱。
沈嫻給他診脈時,聽他這樣喚自己,手指不一。抬頭看著蘇折笑道:「你總是給我一種以往的悉,莫不是近來故事聽多了?」
蘇折沒有了以前的記憶,雖然不影響他們的,可心裏終究會有點點憾的。
想問,但終究是沒問。不想給蘇折力,也不想聽到蘇折回答說他沒想起。
不過就算遲遲沒想起,那也不妨礙。
著的是蘇折這個人,而不是他們之間的過去。那些甜的回憶,往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來重新更新和補充。
蘇折看著沈嫻給他完善調理方子,並配製藥材,道:「你的醫,比以往進步了許多。」
沈嫻忙著手裏的,滿室皆是葯香。似笑非笑道:「那可不,以前在北夏醫過你一回后,我回到大楚來便更勤加研習醫,便是為了如今能幫你好好調養。」
蘇折沒再言語,只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子為自己忙碌著。
後來他清清然笑了。
沈嫻抬頭看他,問:「你笑什麼?」
蘇折回答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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