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純粹的,白小時不想帶其他人去看媽媽。
不想讓不的人,看到最脆弱最的地方。
練地從後邊小道繞道,避開了停車場的位置,然後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師傅,去德海公墓,路上有花店的地方停一下,我買束花。」
「好嘞!」
三十分鐘后,白小時已經站在了德海公墓的門口,手上抱著一束海芋花,媽媽最喜歡的花,就是海芋。
跟門口保安打了招呼,自己一個人往裏面走。
媽媽的墓碑,在中間比較開闊的地方,位置也是不錯的。
九月底來掃墓的人很,白小時遠遠就看見,媽媽的墓碑前,擺了一束花,好像也是海芋。
前兩年,也到過一回,有人在之前,給媽媽來掃墓,早早放上了花,但不知道是誰。
不是顧易凡,沒分手的幾年,全都是顧易凡跟一起來的。而且顧易凡現在在牢裏關著。
也不會是爸爸。
往上走,走到媽媽墓碑前,忽然間愣住了。
這束花,被人扯得七零八落,邊上全是碎花瓣。
怎麼會呢?送花的人肯定是好心,不會故意把花束弄這樣吧?
蹲下去,撿起花束看了一眼,裏面沒有任何卡片,和前年一樣,只是一捧簡單的花而已。
看花的新鮮程度,送花的人,肯定不是今天來的。
心裏有些疑,把這一束,和自己買的一束,整整齊齊擺在了墓碑前面。
「媽媽,我真想知道,是誰給你送的花,以後每到你忌日之前,我就天天在這裏守著,直到看到送花的人,好嗎?」一邊笑著說,一邊手,拂去了邊上破碎的花瓣。
然後抬頭看向墓碑上,照片里的媽媽。
就在這一瞬間,忽然笑不出來了。
墓碑上的照,被人狠狠劃了幾道。
而墓碑上的字,「白濠明之妻」五個字中,之妻這兩個字,也被人狠狠劃了幾道。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白小時詫異地盯著被毀壞的地方,沉默了幾分鐘,猛然起,朝保安室走去。
「叔叔,這兩天,有沒有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或者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中年人,來過這裏,給那邊一排的人掃過墓?」
白小時努力按捺著心火,盡量平靜地問保安。
「有的,有個小姑娘長得還好看的,跟著一個三四十歲的人來的,剛剛離開沒多久,坐著一輛平治車走了。這兩天掃墓的人很,所以我都記得呢!」保安確定地回道。
肯定是白子純們母了!保安描述的樣子,一定是們無疑!
白小時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那個,還有個開著好車的男人,前天的時候吧,好像也是去那一排送過花。」保安又說了句。
「那你記得他長相嗎?」白小時一愣,仔細問他。
「他人喊我開了門,沒離我很近,我倒是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子,但是個子有點高,看氣質不像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其它的我不記得了。」
「好,謝謝了。」
白小時想了下,朝保安道了句謝,轉就往外走。
誰送的花,暫且放一放。
重要的是,白子純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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