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友心也害怕白家出事,要是白家真攤上司出了大事,那這些年苦心孤詣搶到的一切,不都全毀了嗎!
嫁給白濠明,還有什麼意義?白子純又怎麼能嫁到豪門?們母倆的人生就全毀了!
想到這裏,一邊哭著,立刻把頭輕輕撞向大理石的地面。
三十幾下的時候,額頭就已經撞得通紅,滲出了。
白濠明在旁邊,看得有些於心不忍,拿著紙要替陸友心額頭。
「不要你!」陸友心哽咽著,推開了白濠明的手。
「白小時!」白濠明心疼陸友心,又瞪著眼睛向白小時,「你可以見好就收了!」
「不是吧?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白小時譏諷地回了句。
媽媽離開的時候,白濠明都不見得有這麼難過,這麼心疼。
只是磕頭而已,他用凳子打的時候,打得骨裂,怎麼都不見他眨一下眼!
「白先生要是覺得捨不得,可以自己上啊!你平時不是陸友心的嗎?怎麼,以前都是裝的啊?也是,老婆可以換第一個,第二三四五六都無所謂了,反正白家有錢,是吧?」
白濠明被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
扭頭看著陸友心哀怨地看著自己,然後又磕了一個頭,他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手把陸友心拉了起來,隨即轉面向白小時,直跪了下去。
跪下的瞬間,白小時忍不住,蜷起了撐在側的兩隻手,狠狠摳進了下的真皮沙發。
這個男人,竟然為了陸友心,真的朝下跪了。
這一瞬間,忽然好心疼,好心疼自己的媽媽。
「你的,真可悲,真廉價。」朝白濠明勾起角,輕聲道。
說完,抓住自己的包,起就往外走。
「小時!」白老爺子拄著拐杖,追在了後。
「我盡量吧,厲南朔要是不願意,我也沒辦法。」頭也不回,迅速說了句,繼續快步往外走。
上車時,忍不住用指尖了下眼角。
就一回,這也是最後一回,因為白濠明而哭。
甚至因為自己姓白,而覺得噁心。
假如警察局能辦理改姓,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改姓寧!
緩了一會兒,鎮定下來,才發車子,迅速離開了白家門口。
車開出白家沒幾分鐘,忽然發現,有車跟在自己後面。
等紅綠燈的時候停下了,發現後面那輛跟著的,竟然是一輛勞斯萊斯。
而且車牌號,看著也有點眼。
立馬放老實了,不再兜圈子,往回城的路,筆直地開去。
開到城北別墅時,老老實實下車,看著那輛勞斯萊斯也開了進來。
開車的是宋煜。
正要狗地上前,給厲南朔開後門,厲南朔卻自己開了車門。
站在車旁,小心地看了後座上的厲南朔兩眼。
他臉很難看,帶著些許疲憊,一手撐著額頭,著自己的半邊太,另一隻手,收起了放在膝蓋上的文件。
他越是表現得平靜,白小時越是覺得大事不妙,心裏又忍不住打起了小鼓。
待會兒會怎麼死呢?忍不住悲慘地想,希他能給自己留個全吧。
在邊上站了幾分鐘,見厲南朔閉著眼睛,不下車也不說話,考慮了一下,還是先主說話比較好。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白家的事,到此為止,好不好?」
厲南朔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呼了出去,微微側頭,睜眼向白小時,「這是你想要的自由。」
知道自己過分了,不應該做得那麼絕,但,就是不想他管的私生活,只是這樣而已。
但他,也有做得過分的地方,不是嗎?
當然,這句話不敢說出口,只是在心裏想了下,抿了下角,回道,「我錯了。」
「上樓。」他朝輕聲吐出兩個字。
「去我房間。」
白小時臉白了下,卻還是順從地拎著自己的東西,轉往樓上走。
宋煜立刻跟上了,朝齊媽吩咐道,「給白小姐準備套換洗服,送到長房間。」
白小時走在前面,聽得清楚,心往上提了下,卻不能說什麼。
慢慢走到厲南朔房間,齊媽後腳就跟進來了,直接進了浴室,放洗澡水。
隔著半明的磨砂玻璃,看著浴室里騰起的霧氣,心裏的石頭越越重。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他把囚在邊,最開始,其實是在保護。
這兩天想明白了,囚這個辦法,是在利用,也是一種無形的保護。
而且,他又從白濠明手底下救了,撿回了的命,為撐腰,用報答,也沒什麼不對。
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想上,可以說,放眼整個A帝國,比厲南朔優秀的男人,沒幾個了,和他睡覺,是多人夢寐以求的事?
反倒不願,這不是賤嗎?
但是,心裏雖然都清清楚楚的,可還是有些不甘心。
齊媽卻是打心底里的開心,放完了水出來,樂呵呵朝白小時道,
「我在浴缸上面搭了個小板子,白小姐泡澡的時候一定要當心啊,別讓上的傷口泡進水裏,搭在上面也能省力些。」
「好。」白小時勉強朝出個笑,「厲南朔人呢?」
「爺還在樓下會議室開視頻會議呢,馬上就上來了!」在齊媽看來,白小時這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不過這才正常啊!這兩個人,他們看著都急!
「我在板子上放了一杯飲料,還有兩塊小蛋糕,這下午三點多了,白小姐肯定有點呢!」齊媽繼續心地囑咐了一句。
爺那力,指不定得折騰多久,給白小時準備點東西墊墊肚子有益無害!
白小時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換上齊媽給準備的浴室拖鞋,進了浴室。
得只剩的時候,齊媽就出去了,留白小時一個人待在房間里。
白小時進按浴缸時,才發現,齊媽給自己準備的是什麼換洗服。
偏偏齊媽還把下的服全都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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