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厲朝歌驚訝地發現,喬如如雖然穿著寬鬆款式的禮服,但依舊掩蓋不住有點兒發福的型。
尤其是小腹那邊,鼓得有點兒高。
很明顯,如果不是吃了激素藥發胖的話,肯定就是懷孕了。
這才半年左右,沒見過喬如如,竟然都懷孕了?
孩子的父親是誰呢?
一旁的名媛夫人,大多都知道喬如如和厲朝歌爭搶過景卿的往事,知道們不合。
其中一個見厲朝歌看著喬如如的肚子,發著呆,隨即輕聲道,「現在跟喬正邦以前的一個部下好上了,不過,對方也沒有娶的意思,當是婦在養著。」
「確實長得漂亮啊,懷孕了還這麼漂亮。」厲朝歌隨即收回目,笑了笑,不在意地回道。
「以前喬正邦沒下去的時候,是總部軍區第一人呢,自然有人喜歡長得漂亮。」
都已經淪落到做別人小老婆的地步了,這麼慘,就不落井下石了。
不得不說,景卿下手是真的狠。
「問題是,同時還跟其他男人有染,這肚子裏的,還不知道是誰的。」又有人這麼小聲說了句。
「只不過這個男人,是現在往的最有地位的男人,所以才纏著他。」
厲朝歌也不想管,喬如如纏著的男人是誰了。
只要是總部這兒的男人,估計沒有敢娶喬如如進門的,除非想死。
誰敢跟前空軍部第一大毒瘤的兒結婚呢?
問多了,倒是沒意思了。
厲朝歌又朝喬如如看了最後一眼,便收回了目,沒有再注意那邊。
等到幾個男人從會議室里談完了事出來,厲朝歌隨即朝景卿走了過去。
雖說,景卿不是長得傾國傾城的那種貌,但在人群之中,依舊是氣質出塵的那個,一眼就能看到他。
厲朝歌往景卿邊走的時候,忽然就想到以前白小時調侃的一句話,說和景卿是,一塊饅頭搭一塊糕。
景卿和倒是正好相配。
厲朝歌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在白小時眼裏,的兒有這麼出眾啊。
景卿朝厲朝歌手,將摟了懷裏,問,「笑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厲朝歌微微仰頭,看著他,輕聲回道,「我方才在想,咱們都快訂婚了,你還沒求過婚,我可真是好騙,連求婚都不用,就能被你騙進門。」
「是麼?」景卿斟酌了下,回道,「那我可真是個大騙子。」
馬上要過年了,大年初五就是他們訂婚宴的日期。
景卿在年前趕著把手上的事全都做完了,特意多騰出來幾天,回來陪厲朝歌,打算一直陪到訂婚宴結束。
這才是他休假的第二天。
他又微微皺著眉頭,朝厲朝歌輕聲道,「反正都是我的人了,要不然,求婚就免了吧?還有幾天就訂婚宴了。」
「隨你吧。」厲朝歌有點兒小失落地回道。
但凡是個人,哪有不希自己的未婚夫,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忽然求婚的?
這都倒計時了,厲朝歌原本還有點兒期待,現在聽景卿這麼一說,就完全沒了這個念頭。
景卿平常能有空多陪陪,就已經很好了。
他哪有這個時間,去準備求婚驚喜什麼的?
慈善晚會是在景卿好友的一個莊園里進行的,厲朝歌跟景卿來過幾回,就是那個上次在病房裏,躺在景卿病床上那個男人。
厲朝歌和景卿都喝了一點兒小酒,景卿的事也談完了,兩人閑來無事,拉著手,往空無一人的後花園走,隨意吹吹風散步。
「改過尺寸的禮服,應該已經送到大嫂他們那兒去了,我大年三十就得回厲家了,你回去之後記得試試,要是不合適的話,還來得及改。」
厲朝歌一邊朝景卿碎碎念,一邊輕輕踢著腳邊的薄雪。
和大嫂,還有白小時幾個人,一起準備的訂婚宴,家裏的男人反正都是沒空。
這兩個月累得夠嗆。
景卿微微側頭,看著。
厲朝歌回頭看了他一眼,問,「看什麼呢?」
「看你長大了。」景卿目淡淡的,和對視著,輕聲回道。
以前的厲朝歌,哪有這樣的好耐,做這些繁瑣至極的事?連照顧自己都是手忙腳的。
「我很能幹的好不好!我做你書的時候,哪一件事給你辦砸過?」厲朝歌有點兒不服氣地回道。
「確實能幹。」景卿微微勾了下角。
厲朝歌被他看了幾眼,忽然明白,他某兩個字說得別有深意!
「不要臉!」厲朝歌手捶了他一拳。
景卿笑著,手將攬進了懷裏,將有點兒涼的手,捂在了他的服里。
「有點兒冷了,咱們回去吧。」厲朝歌朝他聲道,「收拾一下回家。」
「等會兒。」景卿卻忽然開口道。
「怎麼了?」厲朝歌有些不解。
景卿將的手,往自己后腰上帶,一邊低聲道,「自己。」
厲朝歌有些困,抱住他的同時,朝他后腰了兩把,到了一支東西。
拿出來一看,是一枝白的雙生玫瑰。
好像是剛才他們經過花園角落那個玫瑰園時,玫瑰園裏的品種。
「什麼時候的?」厲朝歌忍不住笑,「這一支就得好多錢呢,給錢了沒?」
「給什麼錢,他們欠我的到今天還沒還清,拿一支玫瑰怎麼了?」景卿理直氣壯地回道。
厲朝歌忍不住撇了下角。
隨後,把花送到鼻子邊上吻了下,笑了笑,道,「香的,但是真的有點兒冷,咱們回去吧。」
雖然迴廊上有供暖的,熱氣一直在吹,但外面幾乎零下的溫度,逛一會兒確實吃不消。
景卿忍不住嘆氣,道,「你怎麼這麼笨?怪不得大家總說你是厲家最笨的。」
這麼冷的天,他是吃飽了撐的,才帶厲朝歌到外面來散步,雖然他朋友家花園裏的景觀,確實做得好看。
厲朝歌的眼神,還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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