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始終還是喜歡蘇妤的,即便表面上對清安縣主無微不至,但不過是哄騙而已。
清安縣主并非蠢人,幾月下來,便看蘇妤很不順眼了。
偏偏老二明里暗里還護著蘇妤。
清安縣主在宮里沒什麼悉的人,就三天兩頭地往我宮里跑和我抱怨。
今日也是如此,不過,我耍了點小心眼。
「殿下這里果然清閑多了。」清安縣主喝了口茶水,嘆氣,「麗妃娘娘這婆婆,誰攤上都倒霉,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和蘇妤對換,讓當正妻好了。」
我附和:「伏低做小這麼多年,終于也能教訓別人了,自然要擺擺譜的。」
「二皇子也是,表面對我千依百順,背地里和蘇妤你儂我儂,把我當傻子似的糊弄。」說著,秀眉擰,「若非想著他還有張好看的臉,床上功夫也算不錯,這日子真是一天也過不下去。」
說話直接,前來我邊提醒的小宮紅了臉。
「殿下,陸將軍給您請的戲班子到了,您看……」
我搖頭,假意拒絕。
但被麗妃折磨了一番的清安縣主來了興趣:「戲班子?還是陸將軍請的?他那麼無趣的人還會找戲班子?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這戲班子的事說來有幾分好笑。
我心里很清楚清安縣主好男的格,不想老二好過,自然要找到比老二臉更好的男子。
所以我開始四尋找男。
這件事被陸雍鳴知道后,他又氣又急,可憐地來問我是不是不喜歡他。
解釋一番后,他說他來幫忙,我不要擔心。
大概是怕我和這些男有什麼接。
所以才有了這件事。
見清安縣主上套,我故作無奈地點頭:「這戲班子本宮也沒聽說過,縣主來得巧,就同我一起欣賞吧。」
開頭沒什麼新奇的,看得我都覺得無趣。
清安縣主更是要睡著了似的。
直到鑼聲一響,一個頭戴紫金冠、腳踩小朝靴的小郎君出現,他廓分明,即使化妝將五遮得嚴嚴實實,也不得不人稱贊他靈有神的眼眸,和猶如韌竹竿一般的細腰。
毫不意外地,清安縣主更是看直了眼:「這小郎君段不錯。」
在同我講話,眼睛卻沒離開半分:「殿下可知,這位小郎君是何來頭?」
臺上那人仿佛正聽到這句話,桃花眼中閃過,薄厚得當的紅勾起恰到好的笑,開口更是一副好嗓子。
那一開嗓,清安縣主連背都直了。
19
「本宮不知,沒聽說過哪家戲班子有這麼一個角兒,估計不是京中的。」我漫不經心地回答。
清安縣主反而急切起來:「這好嗓子當賞啊。」
這場戲唱完,已近暮。
清安縣主意猶未盡,我故作不知,但之后,來我宮里時間更頻繁了。
這小郎君也是上道的,想過好日子,每次清安縣主一來,就會演一些勾人的戲目,唱完還會拋獻。
到后面我都找借口躲過,獨自看戲。
兩人氣氛曖昧,好不火熱。
回家老二明里暗里幫襯,還有個蘇妤糟心,在這里有比老二還俊的小郎君哄著央著,傻子也知道選哪邊。
清安縣主也不蠢,我躲的次數一多,也覺出幾分味來。
「殿下這段日子,是有別的話想同臣說吧。」這天看完戲,清安縣主沒急著回府,反來問我。
我承認得大大方方,不怕說我算計:「縣主不妨直言,更喜歡老二,還是這個?」
「要是縣主更喜歡老二,本宮就送這戲班子出宮了,若是……」
面頰微紅,張張合合,聽到我后面一句,立馬攔住我:「這還用說?殿下的眼極好,我豈會不領?
「若是有什麼能幫忙的,您直言就是。」
果然,能讓放棄帥哥的,只能是一個更帥的帥哥。
「二皇子側妃蘇妤,乃是罪臣之后。」前兩世,老二都在功之后,扶了蘇妤為皇后。
為了良好的帝后形象,自然就不了為蘇妤的娘家翻案。
「此事若被發現,老二不了罪責,但老二狼子野心,為了太子,我不得不做。」
所以此時,蘇妤還是罪臣之后。
而且如果我記得不錯,家犯的過錯可不小,一旦被父皇發現,老二一定會被牽連,后果可就不好說了。
清安縣主眸微閃:「殿下的意思是,要我幫忙,一起算計自己的夫君?
「殿下可知,此事一旦被陛下知曉,我也會被牽連。」
我想起前世的瀟灑日子,開口道:「縣主是害者,順勢和離父皇說不定還會多加補償,到時候再養幾個小郎君,有何不好?
「這天下好看的小郎君多得去了,縣主就不怕遇到更喜歡的?有老二在,縣主敢放心嗎?
「縣主一時貪,可有想過,他再不濟也是皇子,如何能縣主自由自在呢?」
愣住,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沉默半晌后,說道:「殿下要我怎麼做?」
我將憑借前兩世的記憶,將記得的證據到手中。
「你只需要抓住一點不放,其余的,給我。」
若是讓知道太多,鬧起來,父皇反而不信。
接過信封,勾起一笑:「殿下可要替我把小楚若照顧好。」
我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說的是那個唱戲的小郎君。
20
沒幾日,清安縣主在給麗妃請安時又一次被訓誡。
這次沒有選擇左耳進右耳出。
而是當場大哭起來,說二皇子側妃蘇妤份低賤,是罪臣之后,自己好不委屈。
時不時地要來聽規矩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和這等貨一起伺候二皇子。
給麗妃嚇得魂都丟了,警告不許胡說,還想宮人捂的。
清安縣主豈會得逞,早在請安之前就人去請了父皇。
這些話被聽了個正著。
父皇大怒,安了清安縣主一番后又訓斥了麗妃,命人細查此事。
只要父皇愿意出手,這事就不可能被老二繼續藏下去。
只過了不足半月,蘇妤的世就被了個干干凈凈。
蘇家,是因為私自在民間放貸,死百姓,被父皇全家流放的。
蘇妤是因為和老二的私,而被暗地里救下的。
蘇家的罪行板上釘釘,這般剝削百姓草菅人命,當初沒有全家問斬都是因為父皇仁慈。
沒想到老二還敢奉違。
得知這一切,父皇怒不可遏。
褫奪麗妃的封號不說,還將老二圈了起來。
事到這種地步,老二都還在清安縣主面前求,希爹娘出手相助。
清安縣主事后很開心地和我說起這件事。
「他真當我蠢,我這人好是真,為了做點蠢事也正常,可我不會覺得男人能比我的家人重要。
「我爹在我娘的管束下,當了一輩子魯直忠臣,我豈會隨意地糟踐?
「更不用說,殿下先前和我說過的那事。」
我看了一眼正侍奉喝茶的楚若,笑言:「他那個人,狠毒辣,優點也有,最是能抓住機會,能有你這個救命稻草在眼前,怎麼會輕易地放過?
「倒是你,為自己貪折騰了好一番。」
不氣反笑:「這算什麼,我這因禍得福,我爹娘還心疼我呢,就連說養男寵他們也是沒話說。
「之前三天兩頭地給我說親事,這下我可松快多了。」
接著看向我:「倒是殿下,和陸將軍婚期已近了吧。
「陸將軍什麼都好的,說句得罪殿下的話,要不是他一天板著臉像我大哥似的,我早就心思了。」
「小時候他還打過我二哥,那力氣大得出奇,我二哥現在看見他都發怵,殿下可要小心些,氣方剛,不知數的。」
自上次找男的烏龍后,陸雍鳴一直就沒什麼安全。
后來打了勝仗回京,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請旨賜婚。
父皇遇到了一大堆糟心事,終于上一件開心事。
結果來送聘禮那天,他估計把自己和陸老將軍這些年得的賞賜都用上了。
父皇說其中有一幅陸老將軍在他這里求了好久的古畫。
后來他怕陸老將軍太傷心,又另送了他一幅副,據說因為這個,老將軍哭了。
但想起陸雍鳴在我面前局促害的模樣,我反駁道:「我覺得陸將軍可的。」
清安縣主皺眉,不敢置信:「他?可?你說他有男人味還行,可?」
22
「看來縣主對臣很有意見啊?」
清安縣主的話剛說完,穿一玄鑲金袍的陸雍鳴就忽然出現在小花園門口,手里還提溜著一袋糕點。
「怎麼會?陸將軍聽錯了!」清安縣主連忙賠笑,「我說陸將軍好著呢,殿下的眼怎麼會出錯?」
我回頭看向他:「你怎麼來了?」
他還是一如既往,只要我看著他,總會紅臉,這次差點同手同腳,沒調整過來摔地上。
還好旁邊人,作快把他扶住。
陸雍鳴尷尬地一笑:「臣在寶國寺恰好見了智大師,在他那里求了平安符。
「大師說殿下今后一定會事事順利,臣就急著回來給您送這句話。
「路上又經過靜華坊,想起殿
下喜吃甜食,臣就帶了些回來。」
了智大師是個玄乎人,除了父皇傳喚能到,一般來說想見一面都難。
能求一道平安符很不容易。
我接過他手中的符:「多謝陸將軍上心。」
不過可能也正如了智大師所言,自從那次蘇妤和老二的事后,我再也沒有聽見系統的聲音了。
也再沒有覺自己被控制了。
想到這里,我粲然一笑。
他又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手里的糕點半天都不遞給我邊的宮。
旁邊站著的清安縣主想笑又不敢,表扭曲,說不出地好笑。
但最終還是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音。
「臣終于知道為什麼殿下會覺得陸將軍可了。」
接著在陸雍鳴警告的目中繼續說道:「說起來我今日也去過靜華坊,聽人說起一件事,和殿下您有關的。」
陸雍鳴瞪了一眼。
清安縣主是個惡劣子,察覺他張,偏不閉:「就是之前那位劉公子,從獵場回來后斷了那個。
「他似乎對殿下異常癡迷, 都要瘋魔了。
「獵場那事之前還算是個正常人,這斷了后不知道是不是瘋了, 說是日日在家里裝神弄鬼。
「不是請這個道長就是那個法師的。」
這些事我都知道,嚴格地說, 他斷之前就請人做過法。
「劉大人就這一個兒子, 一開始心疼舍不得,又怕他出去胡嚷嚷害了全家, 加上又斷了, 只人把他看管起來。
「結果昨日夜里,他自己服毒藥自盡了。
「殿下不知此事嗎?」
陸雍鳴握了拳頭, 目像刀鋒一般地刺向清安縣主。
我將平安符放好,笑道:「本宮當然知道, 他還人給本宮遞了一封信。
「本宮只聽了一句, 就人燒了。」
劉彥臣一直覺得我沒有重生, 更不敢相信我會不他, 加上斷了, 全然不如前兩世,心理落差之大。
但他自負, 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才會覺得我被人奪舍了。
殊不知,即便是前兩世的, 也是他來的。
聽我云淡風輕地說完這幾句話,陸雍鳴也松了輕皺的眉頭,但表還是委屈的。
我走上前,牽著他的手坐在石凳上, 宮取出一個小盤,放他帶給我的糕點。
接著給他取上一塊:「蝴蝶,將軍嘗嘗?」
陸雍鳴盯著碟子里的蝴蝶暈暈然,連呼吸都不自然起來,雙眼更不知道往哪里看。
我繼續對著清安縣主道:「縣主要是再不回去, 本宮怕你府里那些小郎君又要鬧個不休了。」
清安縣主無奈地嘆氣道:「是是是,臣這就給陸大將軍騰位置。」
「臣以為,殿下會……在意他。」等清安縣主走遠, 他才開口,「所以雖有耳聞, 卻不敢和殿下提及此事。」
我搖頭,故做委屈狀:「不過是見了兩面的人,不知道他怎麼就這般不知恥。
「況且, 將軍才是要和本宮過一輩子的人, 有何不敢說?
「若是喜歡別人,又怎麼會選將軍?說了許多次,將軍卻還是不信本宮?」
察覺出我的語氣,陸雍鳴立刻張起來:「豈會……此事是臣的過失, 以后絕不再犯, 殿下別傷心。
「殿下實在生氣,只管責罰臣就是。」
我輕哼一聲:「那你把這碟糕點吃完。」
「這是臣給殿下帶的,您都沒吃一口,臣怎麼能一個人吃完?」他回。
我隨手拿起一小塊:「這下你吃。」
他看著我, 眼中笑意和,接著就端起那碟糕點,狼吞虎咽。
前世,她女扮男裝,浴血沙場,殺戮漫天,助他稱帝,隻為和他長相廝守。他淡泊名利,潛藏野心,為奪帝位,他以情誘之。她美人蛇蠍,惡毒偽善。大局初定,她沒了用處,他們聯手置她於死地!他們大婚當日,她在血泊中立下血咒。含恨而亡,重生回到八年前。這一世,她以女子身份示人,鬥嫡母,懲惡姐,虐渣男……誓要與他們,與這赤宇天下糾纏到底,不死不休!逆天改命,改的又豈止她一個人的命!
一朝穿越,竟成了個聲名狼藉的草包棄妃。夫君心有所屬,對她棄如敝履。前有綠茶青梅嫁禍,後有囂張公主針對。這麼一手爛牌,且看她如何逆風翻盤,一雪前恥!想她當代特工,手持秘寶相助。下得了毒,醫得了病。文可手撕綠茶白蓮花,武可上陣殺敵平天下。這般寶藏女孩,你不珍惜,自有大把人稀罕。所有人都在問:鎮遠王妃今天和離了嗎?鎮遠王眸色一斂,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離的!想跑?扛回去,跟本王生猴子!
南寶衣自幼錦衣玉食嬌養長大,冇想到所嫁非人,落了個家破人亡的淒慘下場。 重活一世,她咬著小手帕,暗搓搓盯上了府裡那位卑賤落魄的養子。 隻有她知道,看似落魄的少年,終將前程錦繡,權傾天下。 她一改嬌蠻跋扈,對未來的權臣溫順謙卑百般奉承,可惜他如高嶺之花,始終對她愛答不理。 她終於心灰意冷打算另抱大腿,那兇名赫赫的權臣,突然雷厲風行地廢了她選中的夫君,還倚在繡榻上,慵懶地朝她伸出腿,“嬌嬌過來,二哥給你抱……”
女軍醫重生古代遇上干旱逃荒,祖父渣,祖母毒,要賣掉她全家換糧食。顧錦里表示:小意思,先解決渣爺惡奶,再找水換糧,帶著全家渡過災荒。逃荒到大豐村安家,外來戶不好混,各種被欺壓,怎么破?顧錦安表示:沒關系,哥哥我是科舉大佬,一路連科,秀才舉人進士,光耀門楣,俯視渣渣。日子正過得有滋有味,兵災四起,顧錦里掀桌,本姑娘只想種田,打仗神馬的,滾!逃荒撿到的小哥哥:娘子莫慌,你相公是戰場狂人,小兵變侯爺,護你萬畝藥田,一世安好。PS:打臉虐渣種田文,男女主身心干凈,1V1互寵,歡喜結局。女主不行醫,只會用醫藥知識發家致富^0^
白曦薇嫁給九王爺後助她登位,鏟除餘孽,封後時,那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賜死了她,白家滿門抄斬!一朝重生,白曦薇隻想保住白家,弄死渣男,不曾想一紙婚約,白曦薇和京城裏人人都知道隨時會死的容遲扯上了關係。衝喜?上輩子容遲十八歲就病死了,這輩子……他十七了!白曦薇天天忙著解除婚約,容遲天天忙著培養感情。白曦薇抓狂作者:“容世子,我們不合適!”“合不合的,試試就知道了!”“容遲,你自己走行不行?!”“爺是嬌花,容易碎。”“……”兩世為人,一世傾盡所有卻遭背叛,一世心如磐石卻被一個病秧子攪動了春水。白曦薇扶著腰,氣的直哼哼。什麽病秧子,都是假的!黑心黑肺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