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話小鎮逃生游戲。」
電子音在上空響起,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喊聲。
巨大的過山車呼嘯而過。
沖至頂端時,無數人頭齊齊掉落。
我扭頭看去,其中一顆,長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1.
我睜眼時,發現自己一個大廳里。
這里看起來像個主題俱樂部的會客廳。
水晶燈星星般四散在各,都是糖果形狀。
潔如新的地磚,閃爍著寶石般的耀眼澤。
云朵狀的白料理臺上,擺滿了各式點心和果茶,空氣里充滿了甜膩膩的氣息。
「歡迎各位玩家加勝利者俱樂部。」
「俱樂部位于話小鎮,這里是充滿話故事、夢一般麗的地方。」
「各位此前都已功通關兩場主題游戲,我們特意為大家準備了話小鎮觀行程,當做獎勵。」
「當然,作為回報,大家需要聯手,再次奉獻一場彩的逃生游戲表演。」
電子音在大廳驟然響起,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半明屏幕出現在半空中。
屏幕上,是一個泛著金屬質的玩偶面孔。
猩紅的瞳仁掃視了一圈大廳,玩偶咧一笑,角直接掛到了耳:「本次觀行程,我會擔任大家的導游。在場一共20位玩家,為了防止有人落單掉隊,請玩家們自行兩兩組隊,在后面的景點中,會以小隊形式進行游戲。」
玩偶話音落下,電子屏上出現了20位玩家的編號信息,正在不停滾播放。
很快,我在上面找到了我的名字。
【3號玩家 杜晴】
名字后面,是我的實時投影。
其他玩家已經開始尋求組隊,我正準備找個角落觀察這些人時,一個男人徑直朝我走來。
「你好,你是杜晴吧?我蔣奕,如果你還沒有合適的搭檔人選,我想和你一起組隊。」
男人留著寸頭,濃眉大眼,一道猙獰刀疤從額頭延到左臉。
但他眼神平和,倒是看不出惡意。
「為什麼選我?」我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之。
蔣奕笑了笑:「你是生,看起來也很小,逃生游戲和命相關,一旦失敗就會直接死亡,其他玩家未必會選你。」
嘖,逃命游戲里還能見圣母?
得我當場就要流下幾滴舍利子了。
「無所謂,我和誰組隊都一樣。」我對他的示好沒什麼好,但也不排斥。
因為,我和誰組隊都不會死。
我一定要活到最后。
所有玩家組好隊后,玩偶真出現在大廳。
它穿著夸張的小丑服,鼻子上頂著一個醒目的紅圓球——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圓球應該是用人的眼珠,浸了一層又一層黏膩制。
玩偶夸張地轉了兩圈,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已經組好隊啦,那麼,就開始我們愉快的觀之旅吧!」
隨著它話音落下,我周圍的景象突然變換。
前一刻還在溫度適宜的室,此刻,我的眼前變了漫天冰雪。
無數冰塊壘的巨大天、白雪堆砌出的過山車、嵌彩燈的冰雕旋轉木馬、跳樓機,還有上千米長的冰梯…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一眼不到盡頭、堆滿無數游樂設施的冰雪樂園。
「話小鎮是這世上最快樂的地方,而冰雪樂園則聚滿了話小鎮的歡笑聲。作為小鎮的招牌,大家游覽的第一站當然就是這里!」
玩偶歡快地揚起一把雪花,電子音里夾著森森的笑意。
「但是,只參觀的話太沒意思了。」
「所以,我們的逃生游戲……正式開始!」
2.
「歡迎來到話小鎮逃生游戲。」
「第一關游戲介紹:游客們參觀的第一站,是冰雪王艾莎親手打造的冰雪樂園,在這里,大家可以盡驗冰雪的快樂。但是艾莎很喜歡人類,如果玩家停留太久,很有可能會被艾莎變雪人,永久留在這里。」
「游戲規則:冰雪樂
園一共有上百種游樂設施,龐大無比,因此樂園道路極為復雜。玩家們需要在2小時逃離這里,否則會徹底迷失其中。
注1. 樂園出口每20分鐘更換一次位置,玩家需努力探索。
艾莎擁有冰雪復制的能力,如果被艾莎撒下的藍雪花到,會立即被同化為雪人。游戲限時2小時,通關名額為5組。即10組玩家中,前5組功到達出口的玩家會被判定功,剩余隊伍即使2小時功逃出,仍默認游戲失敗。本次游戲為小隊制,玩家需和隊友共同逃出、全員存活,否則仍默認游戲失敗。」 「游戲正式開始,玩家們盡冰雪的樂趣吧!」
方才還安靜無比、毫無人氣的樂園,在這一瞬間仿佛活過來一般,突然熱鬧起來。
天開始緩速轉,旋轉木馬的彩燈閃爍起來,伴隨著歡快的音樂,繞著中間的冰柱奔跑。
海盜船以極快的速度前后搖擺,跳樓機的座椅瞬間升到空中。
但這不是最詭異的。
最詭異的是,這些游樂設施上,都坐滿了人。
過山車呼嘯而過,每個座位上都坐著一個游客。
沖至頂端時,像有一條看不見的鋼線,在高效又迅速地收割頭顱。
無數腦袋齊齊掉落,切口整齊,滴四濺,竟構一種極為驚悚的。
我漠然的眼神終于有了波。
因為我看見,這些前仆后繼往地上砸的頭顱中,有一顆長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看到的那一瞬間,我的脖子忽然傳來幻痛,好像被切掉的,真的是我自己的腦袋。
不止是我,在這些人頭中,我看到了全部20個玩家。
而再向其他游樂設施看去,天升至頂端時,轎廂四裂,「我」掉了下來;
旋轉木馬的速度快到極致,「我」被甩落在地,腦袋碎爛泥;
冰梯上,「我」以眼無法看清的速度俯沖而下,猛扎進地面的冰墻上,綻放一朵紅的花。
…
看到每個「我」死亡時,我自己的都會傳來相應的痛。
天上開始下起雪花,溫度在不斷降低。
蔣奕了手,說:「我們開始找出口吧。雪下起來應該不會停,我們的溫會逐漸流失。還有那個死亡幻覺,你應該注意到了,我們上會有相似痛傳來。我沒猜錯的話,這也是游戲里的一個危機,我們得盡快逃出去。」
他說得對,游樂設施上的死亡幻覺并不只是視覺恐嚇。
在目睹「自己」死亡的一瞬間,玩家的會產生痛,而且剛才我試過,這些痛雖只有一瞬,但可以疊加。
力消耗、溫降低,加上痛覺侵襲,在這里時間越久就越不利,就像溫水煮青蛙,會讓玩家逐漸喪失戰斗力,被永遠困在樂園里。
「盯著眼前的路,盡量不要過多關注游樂設施,我們直接去找出口。」我果斷下了決定。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游樂園的路環環繞繞、錯綜復雜,想要找到出口,就一定得記下路過的每一個游樂設施,防止迷路。
而只要視線在游樂設施上稍微停留一下,就會看到自己的「死亡」。
因此我和蔣奕一路上,幾乎每過兩分鐘,就要承一次死亡時的痛侵襲。
跑到大擺錘附近時,蔣奕忽然一把拉住我。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在視野前方的空地里,冰雪王艾莎正旋轉著撒下藍雪花。
雪花紛紛揚揚,朝附近的一對玩家上飄去。
那兩人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被雪花接到的瞬間,渾開始迅速覆上冰霜,短短半分鐘,就變了兩個雪人。
游戲規則說得沒錯,被艾莎的藍雪花上,會立即同化。
忽然,冰雪王轉過,漂亮的寶藍瞳仁,和我準確無誤地對視。
我甚至能看到,的眼睛里,泛著愉悅的。
微微勾起,一揚手,兩個雪人的關節開始活,腳步一轉,朝我和蔣奕跑來。
我心下一驚。
玩家被同化為雪人后,不僅僅是擺設,還會有攻擊力,為艾莎的傀儡!
我和蔣奕剛想要跑,兩個雪人已經驟然出現在面前,一前一后夾住了我倆的退路。
好快的速度!
一片黑影出現在頭頂,視線被徹底遮蔽,我僵著子抬頭看去,站在我面前的雪人,在迅速膨脹,占據了我全部的視野。
它的右手變了一把高速旋轉的冰鋸,此刻正高高揚起,毫不猶豫地朝我砍來。
3.
瀕死的危機,讓我激發出強大的求生。
腎上腺素迅速飆升,在腦子思考出對策之前,我的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雪人雙叉開,我找準空隙
弓下,朝它的左猛撲過去,一把抱住后借力翻轉,向后出兩個位。
此時冰鋸已經變化弧線,跟隨而至,結結實實砍在了雪人的左上。
冰雪相的瞬間,雪人的左頃刻四散無數雪花,而由于失去平衡重心不穩,它以難以遏制的趨勢向前倒去。
「轟」的一聲,雪人消失,在我眼前變了一陣短暫的暴雪。
另一頭,蔣奕也解決掉了第二個雪人。
他直接攀上雪人的,將不知從何找來的子狠狠貫穿進它的腦袋。
和蔣奕匯合后,我再轉去看,冰雪王突然離開了這片區域。
遠遠地,我看見的藍擺出現在激流勇進區域的上空,約約還能聽到幾個玩家的慘聲。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有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我卻沒能抓住。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換一條路。
蔣奕邊走邊分析:
「玩家變的雪人會攻擊正常玩家,會膨脹變大,手會變武,但和攻擊力提高相對應,雪人的防力很弱,甚至可以說非常脆弱,只要找準時機,反殺它們并不難。」
可能是剛才和雪人對戰時過于激烈,蔣奕力消耗不小,說完這段話后猛了一會兒氣,看見旁邊正好有個冰墻,就要把子靠上去借力休息。
我下意識看過去。
看清冰墻的瞬間,我臉微變,猛地拽過他服,拉著他遠離了冰墻。
「怎麼了?」蔣奕見我神不對,扭頭去看,卻沒看到任何異常。
「你走近些再看,注意不要到它。」我沉著臉說。
蔣奕湊過去仔細盯了一會兒,后退兩步后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里面是什麼東西?」
我沒想到,這個游戲里竟然還會有新的陷阱。
冰墻表面看起來并無特殊之,就像是用普通冰塊澆筑冷水后,堆砌而。
但方才蔣奕要靠過去時,我看得分明,在他馬上要到的瞬間,原本普通的冰墻忽然變得無比,冰塊表面像鏡子一般,映出冷冷的。
更重要的是,鏡子里蔣奕的倒影,全然不是他本人嚴肅的表,而是一副躍躍試的樣子,好像在期待著蔣奕靠過來。
「如果我剛才到冰墻,是不是就會被藏在它里面的東西拉進去?」
蔣奕臉發白,有些后怕地了胳膊。
「不清楚,」我目放向遠,淡淡地說:「但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在我視野的左前方,兩個玩家好像剛從冰雪王的區域逃出來,一臉的驚惶失措。
蔣奕說,戴著黑手套的陳生生,手上戴著機械腕表的湯元。
他們都是大學生,因此自然而然組一隊。
兩人都是一副死里逃生的表,靠在大梯的冰墻上,正慶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田韶穿了,成了那個艱苦年代紅旗社田大林家六朵金花中的老大。 一家子,親爹木訥親娘潑辣,二妹性子暴躁,三妹沉默寡言,四妹饕餮五妹貔貅,六妹是顆小白菜。 重男輕女?不怕,姑娘可比兒子強。家徒四壁?更不怕,進工廠做買賣,小日子紅紅火火。 …… 都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田韶不解,為何她跟裴越就隔著叢山峻岭。 算了,冰山太高冷不要了。 裴越攔住田韶,說道;「撩了就得負責任,走,民政局領證去。」
那天,秦軟親眼看見傅塵煜和一個女人擁抱在一起,秦軟一通電話打過去。她說:“傅塵煜,我們分手吧。”傅塵煜溫柔無奈:“軟軟,別鬧。”只是一聲軟軟,那次初見就讓她一時心動,可如今聽來,卻是那般諷刺。後來,傅塵煜偶遇秦軟,發現她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是他永遠都高攀不上的海城權貴,同樣也是他仰望的頂頭上司。秦軟意外遇見了陸簡言,一個溫柔雅緻,謙和爾雅的男人,在他的面前,你可以放肆,可以撒嬌,甚至可以為所欲為。無論任何時候,陸簡言都會極致耐心的跟她說話:“軟軟,以後我寵你,可好? ”從遇見秦軟的那一刻起,陸簡言將畢生炙熱的愛戀全數給了一個叫秦軟的女孩。
為了救父親與公司,她嫁給了權傾商界的首富,首富老公口嫌體正直,前面有多厭惡她,后來就有多離不開她——“老公寵我,我超甜。”“嗯......確實甜。”“老公你又失眠了?”“因為沒抱你。”“老公,有壞女人欺負我。”“帶上保鏢,打回去。”“說是你情人。”“我沒情人。”“老公,我看好國外的一座城......”“買下來,給你做生日禮物。”媒體采訪:“傅先生,你覺得你的妻子哪里好?”傅沉淵微笑,“勤快,忙著幫我花錢。”眾人腹誹:首富先生,鏡頭面前請收斂一下?
訂婚前夕,她水中救人,卻不想因此失去純真。 一張失貞的婚檢證明將她推上風口浪尖,面對未婚夫的質疑與婆家的責難,她選擇退婚。 適時,那個被救的神秘男人突然出現,帶著前所未有的誠意將她風光娶回,流言從此變成了艷羨。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只是一場誤會,既然是個誤會,他又為何執意要娶? 豪門,究竟還有多少謎團……
慕白紫重生了。 重生前,她被虚假的亲情蒙蔽,流产割肝坠海身亡,深爱她的男人为她殉情。 重生后,她和虚伪的家人断绝关系,火速嫁给前世对她宠溺无度,有求必应的温今礼。 高冷禁欲时,他掐住她的下颌,“紫紫,你的眼睛只能看我。” 温柔奶萌时,他双臂圈住她的细腰,“紫紫,你不可以离开我……” 病娇偏执时,他拿着刀贴着她的脸,“紫紫,碰了别人,是要被切掉手指的……”
雙潔+互相救贖+甜虐她從小受盡欺辱,那時,他是她的一道光。初見時,她熱情美好。再后來,隨著真相被揭開,他才知道,她是披著天使外衣的小惡魔……正如此刻,她朝他走來,面上仍是純真美好的笑容。s混血瘋批美女畫家vs溫和沉穩醫學天才,男女主都有缺點,圣母心者慎入;三觀過正者慎入;想看完美大女主人設、大殺四方的,請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