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想要干什麼!”其中一名亞馬遜族的男子聲音抖的道。
他沒有想到這些外來者竟然如此可怕,要知道那鑄造的鐵欄桿可是選用的本地礦石,乃是由六品材料鍛造而,即使是在亞馬遜族都鮮有人能夠憑借蠻力破開。
不曾想對方竟然能夠如此輕松的將其破開。
“干什麼,自然是教訓你們。”胖子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道。
不過他也清楚若是此刻手的話許多事都說不清了,而且很有可能會加劇亞馬遜部落部對于自己等人的敵意,所以此刻他也并未真的走出這形同虛設的大牢,而是厲聲威脅著。
能夠將這鐵欄桿直接扭開,那自然也能夠憑借蠻力將他們的腦袋,尤其是他們覺到上仿佛套上了無形枷鎖一般,形不得彈,心中的恐懼無法遏制的蔓延開來。
“嗯?”就在夜塵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時候,卻是忽然察覺到遠又有數道影朝著此走來,他心念微,那釋放的無形威也是收了回來。
原本已經被嚇的的幾人覺到上錮的力量忽然消散,他們腳步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上,發出一陣陣哀嚎聲。
“這里究竟是怎麼回事?”此刻一道嚴厲的聲音自遠傳來,只見那正是之前選擇將夜塵等人關押的祭司。
之前嵐月在離開的時候曾經提過對方的名字,而當時夜塵也是默默記了下來,南莎,這便是對方的名字。
南莎看了眼倒在地面上的那幾名出惶恐神的男子,又看了看那被生生撐開的鐵欄桿,那目中的警惕神也是更加濃郁。
而聽到這里的靜之后,看守的兩名亞馬遜戰士也是快步跑了過來,在見到南莎后跟隨著的那名披白長袍的老人之后,也是趕恭敬的行禮。
“大長老,祭祀,愿先祖庇佑!”
見到地面上癱倒的幾人以及已經撐開的鐵欄桿,面對這種況,那兩名亞馬遜戰士明顯是有些無措,沒有想到不過離開片刻的功夫便發生了這麼多事。
“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先下去吧。”那名白袍老人目和善的笑著道,為這手足無措的二人解了圍。
見到這一幕,這也是讓原本想要訓斥那兩名守衛幾句的南莎最終下了怒火。
“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南莎沉聲道。
而此刻那幾名亞馬遜男子如獲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跑到南莎的面前,聲淚俱下的嚷嚷道:“大長老,祭祀,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幾名外來者不服管教不說,甚至還揚言要殺了我們,若非是你們及時趕到的話,我們可就真的要慘遭不測了。”
聽到這一番顛倒黑白的話語可是將胖子氣的夠嗆,畢竟他剛才只是威脅,可沒有想要直接痛下殺手。
“你們莫要污蔑我們,若我想殺你們,你們難不還能活到現在。”胖子大聲辯駁道。
“沒錯,夜塵他們不會那麼做的。”一旁的山山急聲道。
這一次前來乃是與石五二人辛苦的說服了大長老,卻不曾想剛剛來到這里便發生這種事。
不過此刻有了祭祀與大長老作為依仗,那幾名亞馬遜男子剛才的恐懼神早已退卻,在他們看來,即使這幾個外來者有些實力,難不還能夠在這兩位面前囂張不?
剛才的舉將他們搞得無比狼狽,此刻這幾個人的心中都懷著怨毒,怎麼可能輕易說明。
“祭祀大人,這些外來者的話怎麼能信,若不是滿口胡言的話也不可能蠱得了山山與石五,這幾個家伙不能久留,要我看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其中一人以惡語相對道。
而此話一出,其余幾人也是接連附和。
不過他們卻并未注意到夜塵的目逐漸冷了下去,那目似乎在看待死人一般。
而在聽到那幾人的一番顛倒黑白的講述之后,南莎的目也是變得更加不善。
原本便反對放掉這幾名外來者,而如今看來自己的看法是正確的,這些外來者只會給亞馬遜部落帶來混。
就在想要命令跟隨而來的亞馬遜戰士將幾人驅逐之際,一旁沉默的大長老卻是忽然開口道:“外來者,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夜塵目朝著那大長老看了過去,只見那是形傴僂的老嫗。
的臉上滿是充滿歲月的褶皺,頭發斑白卻并不顯的灰暗,反倒是猶如銀般順。
盡管已經年邁,不過那一雙蒼老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智慧,看似已經步到了風中殘燭的年歲,不過卻給人一種神的氣度。
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夜塵便知曉這位是亞馬遜部落極智慧的長者,若是對方的話定然不會被只言片語而迷。
“我們確實有話要說。”夜塵神平淡的開口道。
“事實擺在這里,你們還有什麼可反駁的。”南莎不滿的開口道。
夜塵的目看向對方,他角微微上揚,出一抹輕笑之來。
“南莎祭祀,你所謂的事實究竟是真相還是所謂聽信旁人的只言片語,而腦海中臆想出來的筑基所需要的事。”夜塵淡然開口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南莎自然明白夜塵這是在譏諷他,眉頭微皺,一怒火自心底升起。
不過夜塵并不畏懼對方,盡管能夠自對方上到一強大的氣息,卻也并非是怎麼無法抵抗的。
“我是說,你被騙了,你只是單純的對我們保持敵視,所以被偏見所引導,誤會了我們。”夜塵再次道。
不等南莎作出回答,他便繼續開口道:“我們萬里迢迢前來這亞馬遜部落,不過是為了完朋友的承諾罷了,而你們不僅將我們關押在這大牢之中,甚至于就連飯菜都是些清湯寡水,難不還想要我們好聲好氣的說話不。”
夜塵的目逐漸冷了下去,盡管他脾氣好,但是卻并不代表什麼臟水都能夠往他們上潑。
也就是看在山山與石五的面子上,否則的話,他不介意讓亞馬遜部落見識一下什麼做真正的怒火。